山洞里一片陰暗,這種感覺不僅是來自于這片封閉的環境,更是來自于空氣中彌漫的壓抑氣氛。
這種濃郁的化不開的壓抑,給人一種逼仄感,如果只是呆一段時間還好,真要長時間呆在這里,大概要把人逼瘋了才行。
而洞穴里的八個人,竟然都已經呆了長達三個月有余。
三個月的時間不離開山洞,吃喝只靠著白絕分身提供,又是處于這種糟糕地方……曉組織這群無法無天的叛忍,早就忍耐了到了極點。
沒大打出手已經是克制了,但是中間少不得要冷言冷語,說話夾槍帶棒,畢竟打嘴炮就是他們最好的消遣。
再說了,老大在此,不能出手戰斗,還不能展現一下自己一噴五的風采嗎?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來自七尾人柱力。
更準確的說,是七尾人柱力身上那密密麻麻、麻麻密密的封印!
表面上看,七尾人柱力是個軟萌妹子,但是其身上,里面居然被無數高難度的封印給保護著。
有些甚至都已經在忍界里失傳。
以前的時候,七尾人柱力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但是自從來到木葉參加中忍考試之后,她的睡眠質量就直線上升。
午夜時分,再也不會夢見那只長的像甲蟲和蜻蜓集合體的怪獸,更不用聽它叨叨一些恐怖睡前故事。
哦,別了我夢中的怪獸,別了那離奇的又嚇人的鬼故事。
這種好人好事當然是辰干的。
他趁著某次中忍考試,不但從七尾人柱力身上白嫖了大量查克拉,還將那扇封印七尾的門給封死,順便將窗戶也堵上了。
從此七尾連一絲查克拉也泄露不出來。
辰是身藏功與名了,卻苦了曉組織的成員們。
他們要面對無數沒有見過的封印,還要隨時警惕因為亂動封印、可能造成七尾人柱力死亡的工程事故……
于是曉組織的成員們脾氣越來越差,如果不是長門壓著,大概就要一拍兩散、一刀兩斷、一別兩寬。
自此,大家各自歡喜,你還回你的花果山,我去我的高老莊……咳咳串戲了。
但還別說,這段時間,角都沒少提分行李(任務金)的事情。
解開封印確實艱難,但是好在他們還是解開封印,順利將七尾封印進入了外道魔像里。
此時,外道魔像再睜開一只眼睛,它只剩下最后兩只還緊閉著。
作為最年長的角都,伸了一下懶腰,抱怨道“終于弄好了,呆在這里三個月,不知道少賺了多少錢,真是浪費時間。
別怪我丑話說在前面,下個尾獸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參加了。”
角都十分不滿,像他這種分分鐘幾十萬兩上下的賞金獵人,卻不去賺錢,就是不務正業嘛!
但是一旁的蝎卻諷刺道“就你這種實力,不是我,你現在還沉浸在團藏的幻術中呢。”
被驟然揭開黑歷史,黑暗中雖然看不清角都的臉色,更別說他還帶著面罩,但是無疑是很難看的!
兩人上次的時候就結下了梁子,因為都想著殺死團藏。
在角都看來,蝎這就是搶生意的,一點都不講究!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之后角都中了團藏的幻術,蝎就一苦無捅掉了他的一個心臟,美其名曰幫忙解開幻術。
解你妹啊!
角都自然是大怒,恨不得弄死蝎。
但蝎則無視了角都殺人一樣的眼神。
反正在他看來,這群曉組織的成員們,只有兩種人能被制成傀儡的,暫時無法被制成傀儡的。
角都無疑屬于前者。
說不得,哪天就要把角都給陰死,一想到這里,蝎就躍躍欲試。
“在你們打架之前,角都你和卑留呼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七尾人柱力身上有這么多的封印?”一旁的葉倉冷聲道。
葉倉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葉倉了。
自打和蝎一塊襲擊了砂隱村,也不知道是不是頓悟了,還是徹底墮落了,反正脾氣是越來越差。
這次封印用了這么長時間,她早就想發飆了!
“我捕獲七尾人柱力的時候,她就這個樣子,角都是瀧隱村的叛忍,你應該問他。”
見勢不妙,卑留呼果斷甩鍋。
角都則不滿的嚷嚷道“喂喂,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都成為叛忍三十幾年了,哪里還知道村子的事情。
更何況,瀧隱村曾經確實發達過的,但是我離開之后就沒落了,而且就算巔峰時期,也不可能布置處這種連環封印。”
“有一說一,確實。”富岳點點頭。
他也不認為瀧隱村能夠布置這種級別的封印,就算是大國都不可能,如今也只有木葉有這種能力。
尤其是富岳還在七尾人柱力身上,看見了不少屬于漩渦一族的封印。
稍微猜測一下
就可以知道,這件事肯定和木葉脫不開關系。
說不定,就是瀧隱村不知在什么時候,發布過任務,邀請木葉來封印七尾。
看見富岳幫著角都說話,蝎冷聲道“確實你個頭啊!”
“不是我說,你們倆一看就是一丘之貉,我們組織里的兩顆老鼠屎!
富岳,當著首領的面,你敢不敢說實話,十藏是不是被你陰死的?!
沒想得你這家伙……跟著角都倒是學了個十足十,都喜歡背后陰隊友。”
“不是,我沒有,別胡說。”富岳立刻黑著臉否認三連。
他和十藏一塊去巖隱村捕捉五尾,但是十藏為了救富岳,死在了大野木的塵遁下。
富岳則是連忙丟下了半個尸體,轉身就逃跑了。
從結果來看,確實像是富岳陰死了十藏。
富岳還想著說些什么,一道豬籠草一樣的植物,從地面下鉆了出來。
這是剛剛出去打探消息的白絕回來了。
“大大大、大事不好了,四代雷影決定在鐵之國召開五影會談,其他村子的影都答應參加了。”
“什么,五影會談?”角都有些疑惑。“不是幾年前才開過嗎?”
”大概是因為我們最近的行動太過頻繁了?“
白絕如此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