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苦無的悶聲,砂隱上忍就這樣不甘的死去了。
“巖木!”
“我要殺了你們為他報仇!”
另外兩個砂忍此時被那個上忍牽制住,就這樣看著自己的隊友死在一個小鬼手里。
仇恨的種子再次蔓延。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羈絆,被復仇為名的漩渦中。
可是這種哲學問題,不是在場的忍者要思考的。活下去才是每個人的第一考量。
于是拔出苦無的宇智波辰,徑直就朝著剩下兩個砂忍走去。一時間原本還占盡優勢的砂忍,立刻變成弱勢的一方。
他們很明顯也發現了這一點。一個上忍他們聯手,是可以拿下的。可是如果對方再多出一個上忍,那么原本的優勢只會蕩然無存。
什么,你說那只是一個穿著中忍馬甲的小鬼,不是上忍?!
別逗了,你見過殺上忍如同殺雞的中忍嗎?
不相信?!來來來,巖木的尸體現在還溫熱著呢,你要不要趁熱來一發啊。
所以兩個砂忍互相確認過眼神,多年的默契讓他們心有靈犀。
既然如此先走再說,至于巖木以后再給他報仇吧!
于是一個完美的逃跑計劃就這樣在一秒鐘內完成了。
砂忍突然爆發出巨大的戰斗力,原本就處在下風的上忍頓時有些招架不住。
繁雜的查克拉線輕輕一抖,藏在地下傀儡立刻鉆了出來。一股誘人的深紅色的氣體,從傀儡的屁股了噴射出來。
——風遁大突破
看見了紅色的毒氣,早就防著這一手的宇智波辰立刻憋住氣。同時雙手結印,一個風遁忍術把傀儡中的毒物給吹了回去。
那兩名砂忍也不管其他的東西,忍者包中的煙霧彈、起爆符、衛生紙還有某橡膠氣球就這樣不要命的就往外面扔了出去。
一時間爆炸的煙塵彌漫在空氣中。
這一次不用宇智波辰動手了,趕來的幾個人都開始用風遁吹散煙霧。煙霧散盡后,砂忍也已經消失不見。
所以砂忍這就跑路了?說好的要報仇呢。
如果是在平時,宇智波辰一定是會追上去繼續補刀將兩個砂忍傀儡師殺死的。
不過現在就算了吧。
誰知道路上還有沒有其他砂忍,萬一一頭扎進對方的包圍圈怎么辦?
見危險消失了,被圍上忍也有些虛脫,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朝宇智波辰所在的位置吼道:“謝謝你救了我們。”
宇智波辰沒有搭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忍者,然后陷入了深思。
對方感覺像二十歲,又感覺像三十歲。一頭黑色的爆炸發型,還有著因為長時間打理而日益茂盛的絡腮胡。
宇智波辰敲了敲腦袋。他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對方一樣。這樣猥瑣的面孔自己一定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就在宇智波辰還在裝深沉的時候的時候,那個上忍再也受不了這個小鬼的眼神走了過來。
難道我欠過你的錢,所以要這樣看著我?
走近了宇智波辰才發現對方背部血跡斑斑,可見剛才的戰斗也非常的激烈。
“喂,我總感覺在哪里見過他,你覺得呢?”宇智波辰推了推繩樹的胳膊。
“你這么一說...”繩樹托著自己的下巴,“讓我在我的記憶宮殿里,搜查一番。”
宇智波辰:“.......”
“你是新之助大哥?”繩樹在其他方面不行,搞情報倒是一把手。
“誒,你是...是繩樹嗎?都長這么大了。”那絡腮胡大叔也認出了繩樹。
“真的是你,我們有五年沒見過了吧。我記得你今年才十七歲吧,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繩樹問道。
宇智波辰震驚了,美琴震驚了,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繩樹你確定這人是十七歲的人?那一臉絡腮胡,你說他三十歲我都信啊。
新之助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外,純屬意外。我平時也是一個注意個人衛生的男人,而且還有些潔癖的。相信我!”
老子信了你的邪哦。
繩樹指了指新之助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火影大叔的兒子,猿飛新之助大哥。”
哦!宇智波辰終于想起來了。怪不得他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對方一樣。這猥瑣的面孔和三代老頭不是一模一樣嗎?
宇智波辰還是有些激動的。他終于見到了傳說中在木葉混的最差的男人。
為什么這么說呢。火影中可是充滿了大面積篇幅用來回憶。
可是在這么多篇幅里,就有一個從來沒有被自己的父親,弟弟還有兒子回憶過的人。這混的該有多慘啊。
不過想想木葉丸出生的時候,都木葉五十年了吧。也就是說,這位新之助同學在他快四十歲才生下木葉丸。
他該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就不然沒法解釋,三代火影又在自己四十歲重出江湖生下阿斯瑪呢?
宇智波辰似乎發現了什么。
“對了,新之助大哥這些年你音訊全無去哪里了?”繩樹問道。
這些年,他一直在打聽對方的消息,可惜音訊全無。
“我這些年被扔進暗部了。”猿飛新之助無奈道。
當然了這個故事還的從很多年前說起。
那時候木葉有個暴力的混世魔王。她仗著自己是官三代就為所欲為。
那個魔王平生只有三個特殊愛好,分別是賭博、輸錢和喝酒。
按照一般的情況而言,這種帶壞社會風氣的人,必然要受到警衛隊或者暗部的嚴加看管,可是這位因為身份特殊,基本上誰都不敢惹。
后來輸了很多錢她,就糾集了一群背景深厚的孩子作為她的打手。其中猿飛新之助就是她的堅定擁護者。
后來政府頭腦三代火影,就取締了這個非法組織。
組織內的其他人,都順利的被洗白變成了良民。只有猿飛新之助一個人被自己父親扔進了暗部。
所以,這可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