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老師,你看…,現在該怎么辦?”
布倫斯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這些學員偏偏在這個節骨眼賭錢,這下好了,把天龍人給卷進來了,再小的事情,天龍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澤法嘆了口氣,不得不親自走了過去,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思怪罪霍波迪他們聚眾賭錢了。
澤法老師當面致歉“雅兒羅斯圣大人,這是我的弟子,他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雅兒羅斯圣鼻口朝天,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聲“我可是押了錢了,又不是故意欺負他,押了錢,我就要把贏的錢拿到手。”哪怕澤法當過海軍的大將,雅兒羅斯圣也不給他面子。
“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那那干嘛收我的賭注,收了錢,必須認賭服輸,要不然,就是找死。”
雅兒羅斯圣把臉一沉,沖管家一擺手“我看這樣吧,既然他沒錢,就把他帶到圣地去吧。”
“不要啊。”
被帶到圣地,準沒好事,霍波迪嚇的渾身發抖,哭喊著爬到澤法的面前“老師,我不要被帶走,救命啊。”
澤法扭頭看向那幾個海軍將校,示意他們幫忙求下情。
“澤法老師,這事情不好辦啊,天龍人決定的事情,我們可勸不了。”那些人也是愛莫能助,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該怎么辦?”
澤法也急的沒了辦法,所有人都目光憐憫的看向霍波迪。
“帶走,既然還不上賭債,就賭債肉償吧。”雅兒羅斯圣目光貪婪的在霍波迪身上來回瞅了幾眼,越看,霍波迪心里越發毛。
“好的,雅兒羅斯圣大人,我馬上安排。”管家一擺手,過來幾個護衛,架起霍波迪,拖著押走了。
“站住。”澤法怒了,大吼了一聲“那是我的弟子,你們不能把人帶走。”
“你說什么?”
雅兒羅斯圣頓時怒了,上下打量了澤法兩眼“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你的弟子欠我5000萬,如果你現在能拿出5000萬,我馬上把人放了。”
說著,雅兒羅斯圣把手伸了出來,沖澤法勾了勾手。
澤法憤怒的搖了搖頭“我沒錢,但你不能帶走我的弟子。”
“老家伙,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澤法就是不讓步,氣氛愈發緊張,雅兒羅斯圣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鑲金的手槍,槍口對準了澤法。
“啊——千萬不要啊。”
“雅兒羅斯圣大人,你一定要冷靜。”
肖恩見澤法把雅兒羅斯圣給激怒了,搖了搖頭,忙走了過去“雅兒羅斯圣大人,都是誤會,你快把槍放下。”
說著,肖恩幾步來到澤法的面前“老師,把天龍人激怒了,對我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那我也不能讓他把我的弟子帶走。”
“老師,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搞定的。”
“你……”澤法明顯不信“你有什么辦法?”
“反正你相信我就對了。”肖恩沖他偷偷眨了眨眼,示意澤法先把路讓開。
“你真的能把事情搞定?”澤法半信半疑,直勾勾的看著肖恩。
“放心吧,我能搞定。”肖恩用力的點點頭,信誓旦旦的笑道。
澤法只好把路讓開,雅兒羅斯圣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囂張的帶人押著霍波迪走了。
肖恩也跟了過去,發現雅兒羅斯圣一行人進了本部大樓,他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就怕他們直接離開海軍本部,那就不好辦了。
霍波迪一路鬼哭狼嚎,淚水嘩嘩的流個不停,這小子徹底嚇壞了,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樣的噩運。
反正,就憑雅兒羅斯圣看他的眼神,準沒好事。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住戰國元帥。
“戰國元帥,就在剛剛,雅兒羅斯圣大人抓了澤法老師的一個弟子,雙方還差點起了沖突。”
“因為什么事情?”
戰國眉頭一皺,用力的揉了揉額頭,凡是牽扯到天龍人,事情總是會非常的麻煩。
布蘭奴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戰國,本來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可是,戰國很清楚,雅兒羅斯圣是伊姆的遠方親戚,一向囂張跋扈,誰的面子他都不給,這個家伙只對男人感興趣,不知糟蹋了多少模樣不錯的男人。
“你去跟雅兒羅斯圣見一面,看能不能讓他把人放了。”
“我?”布蘭奴嚇的渾身一哆嗦,他可不想去見雅兒羅斯圣,那家伙的胃口與眾不同,萬一再相中他,豈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你不去,難道讓我去嗎?”戰國嚴厲的瞪了他一眼“只是讓你給他捎個話,不會有事的。”
“那好吧。”
一想到雅兒羅斯圣專門喜歡男人的嗜好,布蘭奴心里就有些發冷,懷著無比悲壯的心情,一步一步挪著腳步,去了雅兒羅斯圣的住處。
“饒命啊,不要啊。”
剛到門口,布蘭奴便聽到里面傳出了男人無助的嚎叫聲。
布蘭奴渾身一激靈,壯著膽子對門口的管家說“是戰國元帥派我來的,想見一見雅兒羅斯圣大人。”
“你等一下。”管家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推門進去了。
過了一會,管家才出來“進去吧。”
布蘭奴戰戰兢兢的走了進去,剛一進門,他就嚇了一大跳,正對門是一個超大的彈簧床,粉紅色的墻壁,粉紅色的帷帳,就連被褥床單也都是粉紅色的,對面的墻上掛著數不清的玫瑰花,紅的妖艷,像是流動的鮮血一樣,讓人很難保持平靜,房間里處處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大床上有一個吊架,一個新兵手腳被捆綁著,正吊在上面。
不用猜,這個新兵肯定是澤法的弟子霍波迪。
“你來干什么?”
雅兒羅斯圣手里拎著一條皮鞭,不耐煩的看了布蘭奴一眼“沒看到我正忙著呢嗎?”
“是這樣的,雅兒羅斯圣大人,他還只是個孩子,戰國元帥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網開一面,饒了他吧。”
“讓我饒了他,可以啊。”
“啊?真的嗎?”沒想到事情這么痛快,布蘭奴欣喜若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你必須代替他。”雅兒羅斯圣一臉壞笑的看著布蘭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