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居然動手了?”楊梟事后才發現,自己居然忍不住先動手了。
雞冠頭看起來...好像是沒氣了?
該死,剛才那一腳太用力了,連地面都產生了裂紋,更不用說桌子和雞冠頭的頭了。
房間內一片安靜,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了雞冠頭的說話聲,他趴倒在地上,鮮血順著雞冠頭頭顱上的傷口流出。
說實話楊梟并沒有想要殺雞冠頭的想法,剛才只不過是覺得雞冠頭很煩,想要讓他閉嘴而已。
但沒想到自己用力過度了,或者說雞冠頭不抗揍,就這樣被他給弄死了。
現在想這些顯然也是無用了,楊梟索性就不再去想,他將雞冠頭給抬了起來,扔到了床底下。
正好這個床的面積挺大的,雞冠頭被藏在下面根本看不出來什么。
楊梟又將地拖了一遍,顯得干凈了不少。
不過現在他得先回貝泰的房間,畢竟雞冠頭死了,他就不能繼續待在矢吹哲的房間內。
將一切都處理好后楊梟回到了貝泰的房間內,只是楊梟還沒有來得及脫下臉上的遮擋物,貝泰就回來了。
“我親愛的弟弟,你怎么沒有休息啊?”貝泰將門關上后朝楊梟走來。
楊梟有些煩躁起來,這個時候怎么貝泰回來了?
“哥,你怎么回來了?”楊梟已經不想待在這里了,他想要快些結束任務,這里的人總感覺怪怪的。
“我是擔心你呀,你身體感覺怎么樣了?”貝泰走過來就要撫摸楊梟的臉,“我的傻弟弟,是哥哥滿足不了你嗎,你為什么還要找女人呢?”
楊梟聽見這家伙后半句話差點就要吐了,這尼瑪什么神轉折。
下一刻楊梟拍掉了貝泰的手,后退了幾步。
貝泰有些疑惑的看著楊梟,“怎么了弟弟,還在生哥哥的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哥哥疼愛你一下吧。”
這次楊梟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掄起拳頭覆蓋上了圣光一拳砸在了貝泰的臉上,貝泰就被這一拳給打的在空中旋轉了七百二十度才摔在地上。
“我就說我的弟弟怎么脾氣不對勁了,幸好我防著一手。”貝泰緩緩的站了起來,楊梟看見他臉上的皮掉了一大塊,里面是綠色的皮膚。
楊梟這回驚訝了,這家伙居然被他打中一拳還沒有死,看來有些實力,這和那雞冠頭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們可真是惡心,兄弟之間背背山,我也是第一次見。”楊梟不恥的說道,對于這種事情他真的有些厭惡。
“我和我弟弟之間的事情關你屁事,既然你敢潛入這里,那就說明已經做好了死得準備了?”貝泰說完這句話后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對著楊梟大叫道:“我弟弟貝強呢!?”
“哈哈哈哈,你才反應過來你弟弟貝強不見了嗎?”楊梟哈哈笑了幾聲,看著貝泰說道:“你的那個弟弟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此刻正躺在蘆葦蕩里呢。”
“什么!?”貝泰的雙目瞬間紅了,血絲都要爆出來,這一刻他身體忽然間脹大,外表的肌膚也瞬間開裂。
十幾秒后貝泰就以另外一種形式出現在楊梟面前,這是一個身高兩米多的綠色昆蟲。
確切的說,貝泰的個性是異型系的一種,只不過他發動個性后才會變形,而其他的人則是一直保持異型系的狀態。
在楊梟面前的貝泰是一個實打實的綠色螳螂,那一對鐮刀般的手臂,鋒利無比。
“你竟敢,你竟敢殺死我親愛的弟弟!”貝泰瘋狂了。
楊梟覺得有些麻煩起來,如果打起來外界的人絕對會知道的,那么他想要全身而退就不可能了。
可以說只要外界的人知道這里在戰斗絕對會過來,那么他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得想辦法在房間內解決掉貝泰。
這次楊梟根本沒有任何的留手,躍起后右手成刀狀,金色的光劍出現,直接斬向了貝泰的螳螂頭顱。
貝泰可不是一般的菜鳥,他鐮刀雙臂猛然一斬,一道白色的波紋朝楊梟的光劍襲去,二者撞擊在了一起楊梟的光劍顫抖了一下,顏色暗淡了。
不過就算是暗淡的光劍也斬在了貝泰的脖子上,一道口子撕開,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貝泰大叫了一聲顯得有些痛苦。
“給我死!”貝泰顯然知道楊梟很強,所以直接豁出去了,雙鐮刀往后一伸,然后猛然對著楊梟一拉,一道比起之前還要巨大的白色波紋沖出,朝楊梟斬來。
楊梟忽然有種死亡的威脅感,他知道對方的這一擊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如果接了就會被攔腰斬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楊梟身子往下一沉,僅僅是頭發被對方的白色波紋割掉了一些,好在沒有事情。
不過楊梟身后的墻壁直接在對方這一擊之下成為兩半,一個大洞出現,楊梟知道已經暴露了,索性猛然朝貝泰沖去,光劍再一次亮起,這一次貝泰無法防范,被楊梟一擊插中了頭顱,當場倒了下去。
貝泰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都用全力了居然還沒能打到楊梟,只不過現在他已經無法思考,思想永遠陷入了黑暗中。
在貝泰死后的下一刻,楊梟直接從破開的樓上跳了下去,這下面往前一些就是蘆葦蕩,楊梟雙腿覆蓋圣光減緩沖擊力,落地后直接朝蘆葦蕩沖去。
最后消失在蘆葦蕩中。
也就是楊梟走后的十幾秒時間,大樓立刻被圍住了,這里拿著槍械的人已經包圍了地面,而樓上此刻矢吹哲和老二已經站在了貝泰的尸體邊。
老二的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老三怎么會在變身的狀態下被殺,而且也不通知我們?”
“這種情況下只有兩個解釋,第一老三被徹底激怒了,第二老三沒有時間通知我們就被殺了,那么對手的實力至少能和我相當。”矢吹哲雖然說話很平淡,但語氣中都是殺意。
居然敢在他的地盤殺死自己的兄弟,不管是誰,只要讓他找出來,下場只有一個。
“那現在怎么辦,需要戒嚴嗎?”老二扭頭看向矢吹哲。
“不用戒嚴,就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正好我可以給老三報仇。”矢吹哲撫弄了一下自己長長的頭發,他的頭發在外人眼里已經和女人無異了,中分長發披肩,看起來有些陰柔。
沒有人會覺得這樣一個男子,會是大名鼎鼎的毒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