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覺得他這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就冷掃了凌霄一眼，凌霄見狀，躲到凌峰的后面。
他和他媽媽都很怕凌薇。
凌峰雖然疼兒子，但也疼女兒不想跟女兒的關系更遠，所以，即便心里對女兒這樣的眼神有些微詞，但也沒說什么。
“我帶凌霄去玩，你先忙著。”
“嗯。”凌薇心里盤算著事，所以，也沒有多說什么。
此時，樓上。
因為想了一路該怎么問，沐歡都沒有想到最好的問法，所以上樓后，她很直接的就問了，“你是我媽媽嗎？”
薛韻被她這樣直接的問法，問的整個人僵住了，好久……好久都沒有回過神。
沐歡問完后，也緊張地握住薄君衍的手。
那力道讓薄君衍都感覺疼了。
他用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安撫她。
可，好像沒有用，沐歡緊張的都咬起唇來。
薄君衍見狀，直接低頭吻了過去。
沐歡，“……”
薛韻，“……”
他這一舉動，徹底緩解了現場的氣氛。
好一會后……
薛韻還是沒說話。
“要我去做親子鑒定嗎？”沐歡道。
薛韻，“……”
“你要是想徹底擺脫過去，為什么不去整容？你這樣頂著原來一張臉，你這樣……”沐歡有些說不下去了，她不知道，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說話。
不說別的光是憑這一張臉，她就是她媽媽了啊！
她這樣不說話是想否認什么嗎？還是怎么？
薛韻看著沐歡，那樣看著……
又好一會后，才開口道，“對不起，小歡。”
沐歡的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
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哭，總之眼淚它就是掉下來了。
雖然她心里已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可以肯定，她就是她媽媽，可，就是那么0，01的不確定，都讓她不敢肯定，讓她害怕她所猜測的是假的。
這不是她媽媽，即便她明知道這不可能，可還是忍不住會怕。
她的這句對不起小歡，讓她徹底肯定了。
薛韻看她哭了，也紅了眼眶，雖然十年沒有見這個女兒，可她，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她曾經心坎上的寶貝。
“你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沐歡哽咽著道。
是因為她丟下她這么多年沒管嗎？她不想過那種生活，不想的都不在乎她，不要她，跳海自殺，被救活后有了新生活，就不想再跟她們有所牽扯嗎？
薛韻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說什么。
“你為什么活著卻沒有回來看我們？就算你不想要我這個女兒了，難道，你連親生父母都不要了嗎？你知不知道……”沐歡本想說，你知不知道外公因為你病倒早逝，外婆也因為沒有牽掛想走了。
但，她話到嘴邊停了下來。
會這樣，或許是她媽媽有苦衷。
沐歡的這句話，讓薛韻的眼淚掉下來。
看著她的眼淚，沐歡有些慌，覺得自己太著急，說話太重了，畢竟都還沒有問清楚怎么回事，她就用那樣責怪的語氣。
“對不起……對不起……”她手忙腳亂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