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蘿莉有些迷茫。
她今年正是上高中的年紀,但因為她在游戲上的天賦過于優越導致她成為了礦老板的弟子。
在這個深潛游戲全民化的時代當中,這無疑是一個幾位優秀的職業,她的家長以她為榮,她也有了平常人難得的自豪。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在面對韓付起的時候會有那么強烈的抗拒心理。
韓付起似乎在深潛游戲當中創造了一種全新的流派,現在很多很多的玩家全都學習他的升級方式以及戰斗方式,并且成為了這個游戲當中全新且強力的版本之子。
長槍蘿莉很不服,她不認為那樣的中年大叔能夠引領整個世界的潮流。
然后,她被當眾擊潰了。
整個戰斗的過程當中,長槍蘿莉什么都沒做到,她的一切行為似乎都被韓付起掌握,一切都在韓付起的手心當中。
那天她哭了。
在那之后,她開始朝著那個男人努力。
她不能再被韓付起擊敗,遲早有一天她要再次在哪戰場上打敗韓付起,再次奪回自己的榮耀。
然而,命運就好像是給她開了個玩笑一樣。
韓付起的身份完全不想是她想像的那么簡單。
他(她)掌握著西盟不為人知的力量,擁有著整個西盟最為鼎盛的實力,逐漸的,他在游戲當中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
玩家們涌入了北地,北地則是陷入了異世界之中,世界的暗潮涌動,而長槍蘿莉卻全然看不見。
所謂的追逐,所謂的競爭,所謂的榮譽。
在她這里至關重要的東西,在韓付起那邊全都是無聊的、無用的、消磨時間的、毫無助力的內容。
他不會抽出時間和一個小女孩浪費心思。
在知道這一切之后,長槍蘿莉莫名低落了一段時間。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她和她的師傅鬧了不小的矛盾。
那位韓付起、那位領導者讓他們前去執行危險未知的任務,她的師傅擔心出問題竟然直接把她推了回來!
長槍蘿莉不理解,自己有那么疲弱嗎?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嗎?她堅持的東西,她自豪的東西,到底有沒有作用?到底應不應該繼續?
在那之后,一切慢慢的沉定下來了,長槍蘿莉也不再糾結那么多的事情。
雖然她依然想不明白。
而今天,長槍蘿莉再次看到了韓付起。
時隔數月,那個男人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他的氣質也依然是那般懶散,很難想象他竟然是領導者、是統治者。
少女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所以說她選擇了畏懼,選擇了逃避。
長槍蘿莉坐在工作室的床上,她覺得自己今天算是最近最累的一天了。
她只是陪著師傅去的,沒和那些有名的大師交流,否則的話長槍蘿莉估計自己八成會因為緊張而休克。
我果然只適合打游戲。
長槍蘿莉一下子躺倒在了床上,她的雙腿朝著內側稍稍緊縮,手腕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面。
說起來,最開始選擇這個職業的原因就是她不喜歡學習。
并非是典型意義上的不喜歡學習,正相反,她非常的聰明,幾乎聰明到了一眼就能看出題目,不怎么學習都能到年級前列的地步。
她不愛學習最大的原因還是當時的西盟格局。
她的父母總是告訴她要好好學習,考上大學,畢業之后找個好工作,可是在長槍蘿莉看來,就算是找到了好工作,充其量也只是為別人工作,累的要死也只能為別人積累資金,學那么多只能當別人的嫁衣,又不能為西盟創造更多的價值,也不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那么她為什么非要找一個疲憊而又掙不了多少錢的工作?
然后她就成為了礦老板的徒弟。
而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她只是害怕和那些比自己成功的人交流罷了。
真是可笑啊……自愉天才,結果只是這個德行……
少女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舒服了,她的腦子里面昏昏沉沉的,幾乎要睡著了一般。
而也就在這懵懂之間,她突然發覺自己的房門被推開了。
這是工作室的集體公寓,非常巨大,偶爾其他的工作室成員也會來別人的房間玩鬧,長槍蘿莉并不知道是誰進入了她的房間。
“睡著了嗎?”
溫和的男聲傳來那是礦老板的聲音。
長槍蘿莉一下子就精神了,她雖然還在裝睡,但是腦子卻瞬間清醒了。
師傅?他來我的房間做什么?
長槍蘿莉感覺自己的面頰上輕撫了一雙手掌。
長槍蘿莉一下子就緊繃起來了身體。
難道……
難道!
這位妹子的心中充滿了激動……咳咳……興奮……咳咳……那個……總之就是類似的情緒。
沒錯,她喜歡她師傅,非常喜歡。
最開始還是崇拜,但是越往后就越變成喜歡。
倘若自己的師傅真的做出那種事情的話,那么她估計會開心的跳起來。
“別裝睡了,我都看到你的眼仁動了。”
礦老板無奈的聲音傳來。
長槍蘿莉突兀覺得很尷尬。
“怎么了?師傅?”少女偷偷摸摸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眸,看向了礦老板。
“我來給送東西的。”礦老板將手中的一張小巧的紙片遞給了眼前的長槍蘿莉。
這是什么?電影票?游樂園票?難不成師傅要帶著我去約會?
長槍蘿莉一下子精神抖擻了起開,她接過了這張門票,掃了一眼。
“跨世界博物會!?”
本來長槍蘿莉在看到這不是電影票和游樂場票的時候還失落了一下,但是等她看清楚這上面寫的是什么之后,這位少女一下子就傻眼了。
這可比什么游樂園電影nb多了。
少女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之前開會時候討論的事情,當時她光顧著躲韓付起,具體的內容也沒太聽清楚,看樣子那些人討論的就是這個了。
一想到韓付起,長槍蘿莉本能的產生了一些退縮,但又想到這張邀請函,這位少女又鼓足了勇氣。
“去嗎?”礦老板溫柔的問道。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