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聽到。”陸景知哪會那么容易的放過她?“你先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再考慮,要不要回答你。”
姜語寧咬咬唇,忽然很認真的對陸景知道:“我以為,憑我們現在這樣的感情,你每時每刻,都應該能感覺到我對你的愛。”
“能感受到,但也不妨礙我想聽你說。”陸景知幾近炙熱的看著她。
姜語寧被看得面紅耳赤,伸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快燒起來了。”
“那你好好說,嗯?”
嘖嘖,二爺今晚不達目的,看來是不會罷休了。
看在男人這么期盼的份上,姜語寧放下自己的雙手,撲進陸景知的懷里:“二哥,我很愛你,很愛很愛。”
陸景知收緊手臂,輕撫她的后背:“嗯。”
“嗯是什么意思?”姜語寧有些泄氣,
“嗯就是我早就知道了,雖然我沒能找到你寫給我的情書,但是……我找到了你的心。”
“這還差不多。”姜語寧滿意這個解釋,主動去吻男人的下巴,“還有一個好消息呢,我被沈國邦導演看上了,明天去面試,二哥,我們在一起以后,我運氣變得特別好,你真是我的貴人。”
“我只是你的貴人?”陸景知勾著姜語寧的下巴,看著她璀璨的雙眸問。
“你還是我的男人,我唯一愛著的人。”
陸景知聽完,便捧著小祖宗的臉吻了上去,兩人沒羞沒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客廳了,所以很快,沙發上就傳來了女人情不自禁的低吟。
既然說完了情話,那就再好好的用行動證明一回……
纏綿以后,陸景知的黑色襯衣大大的敞開著,身上彌漫著一股野性的欲望。
姜語寧坐在他的腿上,看看自己皺巴巴的小裙子,不免可惜。
“這裙子,我挺喜歡的呢。”
“再買。”陸景知慵懶的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唔……收拾一下吧,地毯都弄臟了,明天梁姐看到,怪不好意思。”姜語寧夾著他的腰道。
“不需要。”陸景知直徑抱著她去了浴室。
姜語寧沒再掙扎,等洗完澡后,又去了自己的試衣間,因為她打算下一期就錄龍母那套漢服,所以,她先把那套衣服,從錦盒里找了出來。
陸景知洗完澡后,看到她的試衣間亮著燈,便走到了門邊,見她正在整理漢服,也沒有打擾。
他沒想到,小祖宗居然真的去找傅雅慧要那八億。
當年他付出的時候,從未想過要讓她知道,更沒想過要她回報,現在知道她如此珍惜自己的用苦良心,陸景知只感覺到,心里曾經的創傷,已經被她的柔情一點一滴的治愈。
傻瓜。
從找回她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整理財產的準備,只等她當了陸太太,他就把一切都給這小祖宗。
八億又算得了什么?
房間里,姜語寧一直覺得身后有道炙熱的目光,只是等她轉身的時候,陸景知已經去了書房。
“嘿嘿,找到了,我現在就穿這套龍母給二哥看。”
深夜的洛城,忽然開始下起了小雨。
陸宗野此刻,還在夜店,替那個男公關上班,這也是他還錢的一種方式。
不過,他才剛從一個VIP包房出來,就見自己找的那個男公關,一路跑著撲到了他的面前。
“陸哥,那女的忽然流血,她該不會有什么病吧?可不是我主動的啊,是她纏上來的。”
才流產幾天,就和男人滾到了床上,流血也不正常嗎?
“沒你想的那些病,今天你先回去吧,繼續觀察她的身體狀況。”陸宗野道,“她現在沒懷疑你吧?”
“沒有,每天名牌伺候,怎么可能懷疑?但是陸哥,你這大把的錢砸下去,真的值得?”
這個問題,陸宗野沒有回答。
值不值得的,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想看到霍雨溪跪在他面前哭。
事實上,就連霍雨溪自己也都嚇到了,這幾天,那地方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但不至于像今天這樣,會帶血絲。所以她回家以后,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上網查了很多資料,這種情況,應該是引產后沒有得到休息導致的。
看來不能著急,她今晚那么做,不過是想把她的高富帥粉絲給捆綁住,但現在看來,還是先保重身體為妙,萬一以后她真的不能生育,那不是因小失大嗎?
豪門沒有兒子,可不會認你那套。
可是霍雨溪不敢去醫院就醫,畢竟現在她身敗名裂,要是又被媒體拍到,胡編亂造,她害怕她的高富帥粉絲會離她而去。
所以,她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
只是這深更半夜還有人上門按鈴,這讓原本就失眠的傅雅慧更加難受,開門見是醫生,傅雅慧知道又是繼女找的事,便急匆匆的去了霍雨溪的房間,啪啪啪的敲門。
“你腦子有病是不是?這都凌晨一點了,大小姐。”
“我身體不舒服,難道還不能請醫生?”霍雨溪給傅雅慧甩了一個顏色,然后,拉著醫生進了自己的臥室。
“神經病。”傅雅慧回到臥室,然后把丈夫推醒,“你趕緊給你女兒治治腦子,我懷疑她精神有問題。”
“你才有病呢。”霍振東翻個身,繼續睡,根本就不想參與妻女在家里的斗法。
霍雨溪拉著醫生,把自己的癥狀說了一遍。
女醫生聽完,只覺得她太不自愛了,怒氣沖沖的道:“霍小姐,明天你最好在醫院做個檢查,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你是宮頸癌的高發人群,出血就是一個很好的預兆,如果你再胡亂利用自己的身體,我想神仙也救不了你,況且引產后,本身就要好好調理,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嗎?”
“你別嚇我。”霍雨溪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是不是嚇你,明天去醫院檢查就知道了,我過來毫無用處,因為我沒有設備和儀器。”醫生收拾自己的醫藥箱,“我不明白,嫁入豪門,就那么重要嗎?非得這么糟踐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