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就是八個億,姜語寧怎么不去搶?
樓上,我有消息知道,姜語寧要這八個億,是因為當年姜家被掏空以后,還負債八億,有人為姜家擺平了這個債務,她大概是想還債。
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呀?不要最后又變成羅生門了。
坐等當事人出來澄清吧,如果這個Ava真的掏空姜家,還拋夫棄女,那姜語寧做的完全沒錯呀。
沒錯1
豪門真是狗血大雜燴。
傅雅慧緊繃的神經還沒完全松懈,就被律師的電話,吵醒在床上。
看到被曝光出去的協議,傅雅慧直接先開被褥起身,敲開了霍雨溪的房間,抓住霍雨溪的頭發,將她往床下拉扯:“你腦子有問題?你瘋了?你什么都敢出去爆?”
霍雨溪從地上站起身來,然后啪的一巴掌,甩在傅雅慧的臉上:“你再動我試試?”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把我和你爸爸推入萬丈深淵?”
“那不正好嗎?反正我快死了。”霍雨溪冷笑連連,“我以前真的很討厭姜語寧,因為她什么都要和我搶,我現在才明白,我費盡心力搶來的東西,其實都是姜語寧不屑要的,無論是陸宗野還是你。我之前真的恨不得把姜語寧大卸八塊,但是我發現我真的錯了,你的惡毒,是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你連親女兒都可以拋棄陷害。”
“我最該防備,最該害怕的就是你,傅雅慧!”
“我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承認我自己犯賤,但是你,我的繼母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凡是你給過我一丁點的疼愛,我也不至于自卑到處去尋求強大的力量,一心想要嫁入豪門。”
“現在我病入膏肓了,我以為你會有那么一丁點的憐憫之心,但是我又錯了,你只知道去對付姜語寧,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你連親女兒都不在乎,我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傅雅慧,要死……一塊死吧。”
傅雅慧一臉震驚的聽完了霍雨溪的控訴,隨后,默不作聲的從霍雨溪的房間退了出去。
瘋了,都瘋了!
她要盡快召開記者會,她要盡快的穩住東恒的股東和名譽,她明天就去安排,她等不到不立案的通知書了。
姜語寧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霍雨溪居然會在這件事上,推波助瀾,讓她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現在輿論五五開了,勢均力敵。
深夜躺在床上,姜語寧靠在陸景知的懷里撒嬌:“二哥,當年姜家還發生了什么,你就告訴我吧。”
黑暗中,陸景知忽然睜開雙眸,摟著小祖宗的手,也忍不住的發緊。
“明天再說,你應該關心的是,傅雅慧的律師,拿到了假消息,以為精方不會立案,東恒一定會坐不住,出來公關。”
“你這樣過度的保護我,是不是因為,傅雅慧當年不只是掏空了星慕那么簡單,她……還和我爸爸的失蹤有關?”姜語寧直接將自己心里多年的懷疑說了出來。
陸景知沉默不語。
其實他早該知道的,什么事情,都瞞不住姜語寧那顆玲瓏心。
“七十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卷走的,我就算不懂企業管理、也不懂什么金融會計,但是我也知道,這么大的犯罪目標,不可能讓傅女士有這個膽量大搖大擺的回到洛城。”
“你就告訴我,好不好?有你在,我沒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陸景知輕拍姜語寧的后背安撫,隨后嘆口氣:“拿你沒辦法。”
“其實你父親失蹤以前,姜家的資金鏈,就已經出現了問題。當時你父親決定投資歐洲的度假村酒店時,想要撥二十億的資金出來,卻發現周轉的資金,已經被你母親利用財務的職務便利掏出去了。”
“為了填補姜家出現的資金缺口,你父親開始變賣一些沒有收益的產業,可不久后,就在去見一個客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墜入山崖。趁此機會,你母親又把你父親籌集的資金,以填補虧空為借口,分無數次的,轉移到了海外的賬戶,最后,和財務部門的兩個幫手,消失無蹤。”
“現在鄒律師掌握了那兩個財務的情況,取證后可以證明傅女士的職務侵占罪,但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你父親的失蹤和她有關。”
姜語寧聽完,心跳加速,手心里全是冷汗。
“原來如此。”
“你母親失蹤后,姜爺爺在未病倒前,申請了破產,銀行清算了姜家所有財產,可還欠下八億債務。”
也就是那時候,陸景知接手了這些債務。
“這些年,你可瞞得真好。”姜語寧埋首在陸景知的懷里,眼里全是淚,“二哥,是你讓我免受被日債的絕境,可我還像個小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陸景知哄著她,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都過去了。”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總覺得爸爸還活著,只是躲在某個地方不肯現身,不然,怎么找不到他的尸體?即便是連人帶車的滾下了懸崖,我也總覺得,他還在。”
“至于那個惡毒的女人,我相信,法律會給我最公正的答復。”
姜語寧一邊說著,一邊哭著,眼淚就像是雨珠一樣,一直不斷。
這些年,她一直覺得自己足夠堅強了,自己足夠慘了,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是陸景知用雙手為她建立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她在屏障里無憂無慮,對外界的痛苦一無所知。
見她一直哭個不停,陸景知坐起身來,打開壁燈,捧著她的臉道:“不哭了,嗯?”
“你為我付出太多了,你這個傻瓜。”姜語寧哭得更加厲害,甚至抽泣了起來。
“我習慣了……”
“誰讓你習慣了,為什么要習慣?為什么要對這種事習慣,你讓我怎么還你,我只能把我的命給你了。”姜語寧哭得嗓子都沙啞了。
“我要你命做什么?我要你生生世世的陪在我身邊。”陸景知哄道,“而且,我相信換了你,你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才不管你,我就袖手旁觀。”。
聽此,陸景知只能將她壓下,語氣溫柔:“別哭了,嗯?眼睛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