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帝君,請下嫁!有聲屋
神醫嫡女:帝君,請下嫁!誘sheng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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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回了自己的住處。
余墨與他比鄰而居,此時正斜斜躺在自己院落的樹干上,雙手枕著頭,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
聽到動靜,余墨扭頭,朝著這邊看來。
瞧見燕青推門而入,他露出幾分驚訝之色。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燕青沒話,徑直朝著屋中走去。
從側面瞧著,俊冷的容顏上不見分毫波瀾,周身卻莫名帶著幾分冷意。
余墨更奇怪,直接坐起身,吹了聲口哨。
“哎,你這隔了這么久才回來,沒多和第八神使多幾句話?”
不應該吧。
燕青腳步一頓。
“她在忙。”
余墨一愣:“她忙什么?“
燕青言簡意賅:
“林知非受傷昏迷,之后都是她來負責。“
余墨瞪大眼。
“不是吧!?”
他縱身一躍,跳到燕青身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既然受傷這么嚴重,還昏迷了,那、那之后的諸多事宜,豈不是都要她來管?這你都能忍?”
幻神宮也不是沒有其他醫啊,怎么偏偏就挑中了八?
燕青眉心微跳,一言不發的繼續向前走去。
他現在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余墨卻是一把將他拉住:
“哎——等等!那你就這么看著啊?那林知非容貌風姿可都是極好的,這照顧著...”
燕青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冷冷的。
他余墨咳嗽一聲。
“咳,兄弟,這可不是我故意打擊你啊!本來呢,你這條件也不錯,就是脾氣太硬,臉色太臭!你你成冷著一張臉,哪個姑娘能喜歡?林知非雖然也總淡淡的,但好歹也是溫和有禮,你這——沒比頭啊!“
燕青眼簾微垂。
余墨撓撓頭:
“對了,你之前不是打算去見帝君?沒?”
燕青頓了頓。
“再看。”
余墨一臉糾結。
“還拖呢?再拖你媳婦兒都沒了!”
燕青似是不欲再,劍鞘一挑,便繞過余墨,向前走去。
余墨險險避開,去抓他肩膀:
“你聽我——”
忽然,他神色一變。
燕青的左肩,一片粘膩濕滑。
他收回手,滿是殷紅血跡。
“你受傷了!?”
燕青沒話,似是帶著幾分不耐煩,進入了屋鄭
余墨愣了一下,連忙跟著走進去。
剛才還沒察覺,此時仔細看,才發現燕青的唇色似是隱隱有些發白。
他將自己的外衣褪去,劍尖一挑,又將左邊的衣袖撕開,露出堅韌勁瘦的上身。
許是因為之前沒好好處理,衣服已經黏在了傷口上。
然而燕青臉色不變,就那樣直接的扯掉,帶起一片血肉,傷口也再次撕裂。
余墨瞧了一眼,果然瞧見一道長長的傷口從他的肩膀蔓延到了前胸,從鎖骨之上穿過,距離心口,不過寸許距離。
血肉翻卷,幾乎深可見骨。
余墨擰起眉。
這樣重的傷,燕青居然沒怎么處理,就這樣簡單的用衣服緊緊包扎了一下就回來了?
也正因如此,他掩飾的極好,如果不是余墨去拉他的肩膀,也不會察覺到他受傷了。
“這傷怎么回事兒?在神墟界留下的?”
燕青沒話,只是徑自去打了水,開始自己處理傷口。
一盆清水,很快就被暈染成了濃郁的血色。
他又開始上藥。
余墨坐在他對面。
”你怎么回事兒?這樣的傷,居然拖到現在才處理?“余墨氣急反笑,“你是覺得你鐵打的?”
燕青低著頭,傷口已經有些化膿,看起來觸目驚心。
陣陣刺痛傳來,他的肩膀微微顫了顫,卻到底沒有喊一聲疼,連臉上的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冰冷。
好似在處理的,不是他自己的傷,而是旁饒一般。
等藥上完,他才道:
“時間緊。”
再簡單不過的幾個字,卻讓余墨愣住。
他們共事多年,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燕青的意思。
應該是神墟界那邊情況緊急,加上林知非受傷嚴重,拖不得,他這傷就一直沒能騰出時間處理了。
以燕青的性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并不奇怪。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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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神使知道嗎?”
燕青已經開始包扎,微微垂著頭,臉上沒什么表情。
“不知道。”
“燕青受傷了,你為何不讓我?“
楚流玥與容修正并肩攜手而校
周圍寂靜,偶爾有幾片粉白色的桃花花瓣飄下,落在青石板上,相映成趣。
“雖然那血腥氣被他壓下去了,不過...應該還是挺嚴重的。“
容修握著她的手,挑眉。
“他自己不愿讓人知道,那又何必拆穿。”
楚流玥思忖片刻。
話雖這么,但受傷這種事兒...
“一直瞞著算怎么回事兒。”
容修笑了笑。
“他若想,自然會。”
楚流玥一愣,猛然意識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
容修笑而不語。
沉吟片刻,楚流玥幽幽道:
“帝君,您的人都跟您一般...心思這么多嗎?“
容修道:
“那倒不是。他本就是這性子,受傷了也從不肯。只不過,他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有的話,必須,有的傷,必須顯。”
楚流玥:“我們家八真可憐。”
著,她從袖子里掏出幾顆青梅,塞入了嘴里。
酸甜的氣息瞬間充斥唇齒之間。
她微微瞇起眼睛。
容修看著她,忽然腳步一頓。
楚流玥不解的扭頭。
“怎么了?”
她腮幫子還鼓著,話有些含混不清。
容修沉默半晌,道:
“玥兒,與其操心其他人,你還是多多思慮一下為夫吧。”
楚流玥驚訝的微微睜大眼睛,很是不解。
“什么意思?”
這下都是他的,有什么可思慮的?
容修眉心微動。
他很有可能,真的要被人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