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城星戰院搶了京城星戰院的所有定位球,不過卻不代表他們全滅了京城星戰院。
但是,京城星戰院經歷的,比被全滅還殘酷。
王瞳沒有使用任何旁門左道,就是帶領滬城星戰院的戰士正面pojie了他們的防御。
原本,京城星戰院的人認為,除非兩個院合力,否則他們的防御固若金湯。
但是,王瞳用事實證明他們的想法錯了。
他和京城星戰院的留守部隊正面開戰,通過對戰術的完美安排,打破了他們的防御。
每一個機甲的站位,鎧甲的跑位,整體的陣型,進攻的節奏都在王瞳的指揮下進行。
他們的防御比進攻還多變,敵人卻難以在變化中找到漏洞。他們的進攻在防御的依托下反而顯得有些平庸。
可正是這平庸的攻擊一步步蠶食了京城星戰院的防御。
從第一臺機甲的潰敗開始,他們的敗局就已經注定了。
京城星戰院強不強大?
答案是肯定的,真上了擂臺,他們不輸杭城星戰院和滬城星戰院。
但是,他們敗在了戰略上。
他們的戰略也不差,所有機甲防守,正常情況下,面對兩倍以上的機甲進攻也能擋住。
但是,王瞳顯然是非正常情況。
所以京城星戰院才會敗得這么慘。
擊敗了京城星戰院后,王瞳估計了一下自己的損失。
這樣的戰役,既然他的戰略也不可能毫發無損的獲得勝利,對方也不弱,而且都是火力兇猛的機甲。
只不過,損失似乎比他想的少,只有三臺鎧甲失去戰斗機,兩臺機甲需要半天維修。
對方最后有五臺機甲在其他機甲的掩護下帶傷離開了,直接跳過了最后頑抗的步驟,這才讓他們的損失減少了一些。
不過王瞳確認這五臺機甲并沒有攜帶定位球,才讓他們離開的,不然是一定要留下他們。
不過,五臺機甲,還是二級殘廢的那種,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那些被淘汰的人員,也只能垂頭喪氣地在星號上選擇退出。
點了退出后,五個小時內必須去到他們最初的降落點,有重傷就叫救援。
即便如此,王瞳也沒有掉以輕心,讓隊員們時刻注意。
說實話,他剛才要是自私點,就可以讓己方多犧牲一些戰力強行留下他們。
不過他已經做出自私的決策了,不能再自私。
如果,杭城星戰院能和京城星戰院的殘兵敗將湊到一起,那就很完美了,只不過這幾率不算高。
此刻,夜色已經暗下來了,王瞳讓所有人原地扎營,輪流值班。
大家用機甲圍出一個營地,雖然是露天的,只擋風不遮雨,也還算不錯,反正沒下雨。
帳篷什么的自然是沒有的,不過也也就一晚上,在場的人雖然絕大多數都是富貴子弟,但還真沒一個嬌生慣養的。
幾乎都是從前線回來的人,怎么可能嬌生慣養。
三分之一的機甲和鎧甲始終保持巡邏狀態,大家輪流守夜。
也有人始終觀察著定位刷新。
王瞳坐在一臺充當圍墻的機甲的頭上,看著遠空。
這次他來參賽,其實是有點欺負小朋友了。
不過他樂意,他開心,他就是來欺負小朋友的。
前線太壓抑了,好不容易回來了,總得找點樂子吧。
而且,這次還有意外驚喜,遇見了一個十分有趣的人。
像他這樣的人,很少從前線回來了。
因為,對前線來說,他們是珍貴的戰斗力,即使在相對和平的時期,也不能輕易離開。
而這次,他回來是因為他的父親去世了。
就這么突然去世,因為車禍。
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沒死,不過也沒救了,他死前的最后一句話是:“把我的骨灰燒了,讓王瞳帶在身上,老子要看著他殺病變獸!”
王瞳趕回來的時候,收到的只有一個金屬掛墜,掛墜內封著父親的一部分骨灰。
摸著胸前的掛墜,王瞳倒沒有特別傷感,只是感覺到了負擔。
這是很重的負擔,他要戴著這個負擔,直到死或者消滅病變獸。
“學長,有一個信號在我們營地內,但是找不到人。”
忽然有一個人朝他喊道。
王瞳一愣,然后很快就抬頭望天。
“某種病變能力,或者是動物?如果是動物,那先前暴露行蹤就可以解釋了。”
王瞳笑了起來:“這能力有意思,可惜真正的病變獸集中區幾乎沒有動物,不然挺管用的,或許自己培養幾只探路的飛禽也不錯。”
王瞳自語,然后說道:“沒事,繼續暗中觀察,找兩個人注意一下空中的情況。”
王瞳跳下機甲,伸了個懶腰,然后跟著巡邏的人員一起行動。
機甲的照明能力是很強的,所以營地周圍很亮。
大型動物們根本不敢接近,不過飛蟲們確實一點也不怕,不要命地往機甲燈上沖撞。
學員們也不勝其煩,有些甚至躲到自己的機甲倉內或者穿上鎧甲睡覺。
條件再艱難,也盡量睡一會,這樣戰斗的時候才能有精神。
入夜后,并沒有響起狼嚎什么的,四周安靜得嚇人。
醒著的人圍在一起聊聊天,倒也不無聊。
定位再一次刷新,他們頭頂上的信號依舊還在,但是已經沒人再管了。
就算敵人就在附近又如何,在不在都是要巡邏的,本身也一直在備戰狀態。
不過,在黑夜中的一聲巨響卻打破了平靜。
就在營地中心,有什么東西baozha了。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機甲冒著黑煙,能源系統被炸毀了。
“警戒,防御陣型,受控隊伍。羅敏,風力持續掃蕩上空,別讓動物接近。”
王瞳的聲音立馬在所有人耳邊響起來。
滬城星戰院的人立馬行動起來。而那位機甲損毀的人只能無奈選擇退出。
這場戰斗的規矩就是如此,沒有機甲和鎧甲就退出,就算你是一個肉身媲美鎧甲的強大病變者也是如此。
他們上空一股大風肆虐,而且僅限于他們頭頂。
這是一位初靈境界的病變者制造的風。
“王瞳,我的風甩出了一個東西。”
羅敏對王瞳說道。
她剛說完,隊伍外的某處就baozha了,這下不用說也知道是什么zhadan了。
如果不是王瞳判斷準確,他們恐怕又有人受傷了。
就在他們松了一口氣的瞬間,一個角落忽然發出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