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快要開始的時候,大部分學員就已經離開了,他們有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趁此機會回家,有些是迫不及待的的想要趁此機會去做他們的暑假作業了。
這次,即使對非正式學員也沒有隱瞞,因為這次,非病變者也是可以參與的。
這種組織,病變者成員并不多,大部分活動是非病變者在策劃的。
不過,非正式學員做任務是沒有積分獎勵的。
而陳玄,他并沒有回去。
鼎城這種小城市能有任務才見鬼了,而且,他在鼎城也沒有親人,沒必要回去。
如果杭城有任務,他當然愿意去戰斗了。最近因為研究陷入瓶頸,他的世界也有多余。
雖然陳玄沒有讓自己閑下來,但是這樣的學習狀態并不是他特別想要的,他希望擁有更加緊湊緊張的學習狀態。
陳玄現在,戰斗除了和幾個熟人戰斗以外,就是進入《星戰》,他將自己掛上受邀挑戰的狀態,只要有人挑戰,他就會受到消息,然后定時去和對方戰斗。
大部分也都是其他學院的病變者,有一些是軍部的,但是很少見。
并且,再也沒有遇到像聞人世那樣的對手了,陳玄現在隨機匹配特別難匹配到,只能等著被挑戰了。
這樣的戰斗,也并不是特別有意義。
他更希望經歷有意義的戰斗,如果是生死對決就更好了。
這次,給他們的資料上特意說明了。
如果遇到這些組織的人,只要能肯定對方身份,無論怎么處理都可以。
也就是說,這就是生死戰了。
可惜,陳玄一直沒看到合適的任務。
倒是發布了一兩個有關于杭城的任務,但是瞬間就被搶光了。
除了他,還是有不少人留在杭城的。等暑假正式開始了,他們才會被趕回去。
今年,杭城星戰院正好也要進行一次改建,所以把學生都趕回家做暑假作業了。
體操社的大樓也在改建的范圍之內,明年就會落成了。
星戰院的項目可都是夏國的工程,根本不管什么承包,也沒有什么競標之類的。
派人來做了,就給我做到最好最快,這是國家工程,一點問題都不能出。
體操社的大樓是自己出錢的,而接下來陳氏廣播體操也要全面推廣了,有這么一棟大樓多好。
在暑假前,生物機甲的設計,也總算完工了,準備正式開始全面改造陳玄的機甲。
而陳玄自然不余遺力的全面插手了。
每一個細微步驟,他都要檢查或者自己親自上。
在這個過程中,也找到了不少問題,不過都只是小問題。
最主要的設計和核心科技的難關攻克后,剩下的問題都不叫問題,叫樂趣。
機甲的改建預計要一個月左右,這相當于將機甲內部整體翻新了。
生物機甲對機甲的外觀改變幾乎沒有,陳玄原本機甲上的許多材料都可以繼續使用,整個外裝甲看上去變化也不大。
生物機甲緊鑼密鼓的建造時,微型武裝的進度卻有些緩慢,有幾個關鍵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陳玄幾次進入絕對斗戰狀態,試圖用分析和計算來解決,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辦法。
有些事,還真不是算出來的,陳玄對此也表示很無奈。
他真的沒搞懂,為什么人類會有如此駭人的創造力,已經遠遠超越正常高智慧生物的水平了。
而他在這方面,真的就是個渣渣,隨便找個研究員都比他強得多了。
在生物機甲即將建造完成的時候,陳玄期待已久的任務忽然降臨了。
就在杭城東北部的湖城,出現了那些組織的病變者的行蹤。
若是一般的組織成員,陳玄沒必要出動,但是是病變者,他就有戰斗的余地了。
身為體操社社長的他還是有用的,有幾位體操社成員一直在刷新任務,幫他搶合適的任務。
所以,這個任務一出來的時候,就被搶下了。
而聞人芊在兩天前去了廣城,那里有一個大型的清繳任務需要病變者配合,聞人芊接到了這個任務。
而其他人也大都回家了,在各自的城市附近等待任務。
這次,活動區域是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小灰灰也沒辦法跟陳玄一起去了,因為它見不得人。
不過,陳玄還是跟小灰灰要了三個穩定的灰球。
對手不是病變獸,這時候,灰球的數量比質量有用。
不過,陳玄知道自己的問題,他有自立能力,也有超強的演算力,但是卻沒有足夠的交際能力。
這種任務,有時候是需要詢問消息的,而他卻不擅長。
所以陳玄主動去找了鐘懷。
當鐘懷親自從陳玄口中接受到邀請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自從陳玄出了車禍后,和他的交流就越來越少了,進入了杭城星戰院之后就更是如此。
而陳玄的性格,大家也都知道了。所以,鐘懷根本沒有想過,陳玄會來主動邀請他。
“如果你不愿意,我再去問問別人。”陳玄說道。
“別,我愿意,我答應你!”鐘懷連忙說道。
陳玄點點頭,說:“好,走吧。”
“現在?”
“嗯,你有什么要帶的嗎?”
“沒有,走吧。”鐘懷說道。
現在身份證都有電子版的了,出門只要帶著手機就好,其他一概可以不需要。
兩人也是說走就走。
杭城到湖城很近,沒必要乘坐公共交通了。并且,他們到的是湖城十分靠近杭城的一個縣級市,開車也就三個多消失。
鐘懷主動攬過了開車的任務,陳玄坐在副駕駛安心的帶著耳機。
“你在聽論文嗎?”鐘懷問道。
陳玄搖頭,說:“我在聽歌。”
鐘懷方向盤差點都沒握穩,不可思議地道:“聽歌?”
“是的,音樂是人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陳玄說道。
鐘懷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學習啊。
“真不知道你唱歌起來會是神么樣的。”鐘懷開玩笑地說道。
“我試試。”
陳玄很淡然地說道,然后給鐘懷演唱了一首《忐忑》。
鐘懷是真后悔自己說了這句話了,因為他不知道該夸還是該貶。
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忐忑唱的這么準卻又這么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