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要肯放我回去，我一定把十二峰最好的祇女帶來獻給您，漂亮，膚白，身段跟蛇一樣，還是處，那是十二峰里第一峰巫祇尖，把她從小靜心培養，拿來給自己享用的，啪，肯定讓大人您，舒服。”
“嗯？”九屠眼睛一轉。
這個消息，真的是突然之間顯得十分重要。
啪不啪都可以暫時拋之腦后。
“據我說知，十二峰似乎還沒到能夠凝聚成實質意志體的時候吧？”
凝聚成實質性意志體，象征著成年——但更加具體地說，這對于巫祇來說，以為著性成熟，眼下十二峰最小不過幾百年，最大也才幾千年，生長的時候被大萬丘沼刻意壓制，免得過快成長失去控制。
要知道，如果巫祇意志體實質，下一步就是意志體成熟。
一旦成熟，意志體就可以離開自己“身軀”遨游。
這就是成年巫祇，力量更加強大，大萬丘沼職責所在，縱然已經達到了，也不能離開自己身體，他這里如果失守，那問題可相當嚴重。
既然沒有實質，那么自然不可能啪了。
可一座山要想性成熟，都可以把人類的骨灰都給熬不知幾個輪回了。
“是啊，嘿嘿……大人，您還真了解。”
馬頓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你以為所有人類都如你見到的那般愚蠢？十二峰的智慧加起來，放到大人面前，給大人提鞋都不配。你別以為這些巫祇多厲害，不需要十年，你看著吧，這些都特么是垃圾，有大人在，這些自詡高高在上的家伙，不過是土雞瓦狗。”
鑿十九連忙應聲點頭。
旁邊凌霄道“我知道你不信，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不服，我們不會試圖說服你，留著你，不殺你，不是只想利用你，而是讓你看看，我們身為人族的驕傲，看看我們是如何依靠自己崛起的。”
“好了，這些都不是吹出來的。”
九屠抬手，厚著臉皮淡然道“鑿十九，你繼續說，你既然說十二分之首的巫祇尖，是培養了自己享用的，那一定不是無中生有騙騙我吧？”
“大人，我絕對沒有騙你。”
“這些事情，我都是耳濡目染聽說的。”
“那個祇女叫作器，是巫祇尖起的名字，長得……就和……”
鑿十九在凌霄和安歌兩個女的之間來回看，不敢說實話。
“你說，不會打你。”
“比這個帶翅膀的還漂亮，她有其余眷屬伺候長大，被強大的眷屬保護著，她要在每每正月和每天中午去罡風中沐浴，雖然她和我出生就是祇人，根本不用這樣，但我不知道這么做有什么意義。”鑿十九道“我只勉強知道，說是凈化身體，讓什么東西在她身體內積累，更容易誕下……誕下……誕下……哦，對了，誕下‘瑛嗣’。”
他說完，安歌瞪了他一眼，果然沒有動手。
至于凌霄，臉已經沉了，拿安歌這個贗子作對比，不拿她，很顯然就是說她還不夠漂亮，這怎么能忍？
其實鑿十九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得罪。
九屠點了點頭“你知道贗子這個詞嗎？”
“知道，但這次要生得不是贗子，而是叫瑛嗣，我也覺的奇怪。”
“嗯……還有什么說法講究嗎？”
“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說。他們說，罡風特性會發生細微變化，這種變化在正午和正月夜最明顯，在沒有日月滿天星的時候也明顯。據說這時候產生的罡風會在生靈體內積累日月星精華，但星太多，微弱，駁雜，所以被剔除，選擇了日月。積累道一定程度，兩股純粹磅礴凝練的特殊罡力會混合成一股獨特強大的生機，巫祇尖的意思是這時候舉行最神圣的儀式，與她在布滿夔紋語的巖石臺上滾草，晉入她體內，就能誕生瑛嗣了。”
九屠聽完皺眉，心里有了一個非常特別的猜測。
他問道“馬頓，凌霄，木桐，詩塔雷，你們怎么看。”
“我覺得這巫祇尖，簡直就是巫渣。”說這話的是木桐，而不是凌霄。
說完之后，周圍所有人都笑噴了。
九屠也笑了，他沒想到木桐還特么這么純情。
“大人，如果巫祇和人結合，那么必然剩下贗子，這點我們都知道，巫祇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卻稱之為瑛嗣，這個詞和巫嗣只一字之差，我覺得也許實情沒有我們想得那么簡單。”詩塔雷道。
他的話模棱兩可，藏著掖著，有些地方又不敢說。
馬頓也是如此，他道“我也這么想的，在夔紋語地面上滾草，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儀式，譬如司命儀式，這是我們目前為止，認知最深的一種儀式，但從這個我們知道儀式的本質——等價轉換。”
“你們兩個，為什么不把想說的大膽說出來？”九屠笑問道。
“沒有確鑿爭取，單憑猜測說出，這太不嚴謹，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謹言慎行，這是大祭司給我們的教導，您……也是這樣教導過我們的。”馬頓正聲道。
“我也一樣。”詩塔雷道。
“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大膽猜測加以驗證，才能進步，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思想，能夠通過驗證試驗努力去實現，這才是進步，現在你們已經因此產生了思維慣性，開始會有盲區和瓶頸，所以得注意了。”九屠點了點頭，旋即看向了凌霄“你呢？”
凌霄道“其實我沒他們聰明，也沒他們喜歡夔紋語，并且對這個有鉆研精神，嚴謹態度。不過我好歹也是您和大祭司的學生，至少夔紋語方面認知比還被留在祭司宮的那些毛頭小子小丫頭強多了……”
“根據我自己就是女人……少女……女孩……”
“哎呀，雖然沒滾過草，但是出于對于夔紋語和女性雙方面的認知，我覺得巫祇尖很想轉生，通過人類的肚子，因為日月一烈一靜兩種性質的能量，會發生沖氣以為和的特性，這并不奇怪。”
“但要知道，天上的力量，在罡風中顯化出特性，這就和咱們最近兩年多來對于巫祇資料的整理和研究里的誕生條件方向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