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府,楊清風與往常一樣做著該做的事,此次金蟬子轉世可能二十年后還要他親自出馬才行。
所以趁著這段時間,他也沒閑著,有時間便會苦修一番,在地府因為不方便的緣故,他可不敢隨便把土煌鐘拿出來催熟靈藥,只是靠著一些剩余的丹藥來修煉。
煉體功法已經達到第二層境界,隨之而然再次解開了土煌鐘內部的第二道封印,里面還是開竅穴的法門。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竅穴不是三百六十個,而是七百二十個,楊清風當時就傻眼了,心想這么多竅穴修煉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苦逼著臉,無奈之下繼續修煉,誰讓他選擇了煉體修士的道路呢。
五莊觀,明月已經結成元嬰,這都是靠著楊清風大量的丹藥才會修煉的如此之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秦卿也順利的結成元嬰,。
得知消息后明月當場就發飆了,她以為是清風給了秦卿一些丹藥呢,恨的她牙根兒只癢癢,嘴里嘀咕著:
“哼,清風,別讓老娘在看見你,要不然老娘非閹了你不可......”
遠在地府中的楊清風忽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說道:
“是不是誰想小爺兒,這么多年明月肯定是想我了,對了,還有秦卿,我要回去看看!”
楊清風自我感覺良好,他覺得這么多年過去了,明月肯定氣也消了,天天在地府中陪著這些死鬼夠夠的了,吩咐了一下牛二,便返回了五莊觀。
可是沒想到,楊清風剛踏入五莊觀,明月就拿著一把三尺長的剪刀朝著他來了。
“我擦,這娘們兒拿著個剪刀干什么?”
楊清風見明月臉色不大好看,而且還手持三尺寒氣逼人的剪刀,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清風,你可算是死回來了,老娘我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正好,今日老娘要捍衛尊嚴,先閹了你......”
明月說完拿著剪刀朝著楊清風襠下剪了過去,不得不說,真是狠人!
“你瘋了你!”
楊清風臉色大變,襠下一緊,趕快蹭的一下跑出去老遠,生怕明月一不小心廢了他!
“老娘就是瘋了,誰叫你帶了一個賤人回來的......”
明月心里那塊疙瘩怎么也解不開,每當想起此事她就很生氣,在看見清風就更來氣了,所以又提著剪刀又朝著清風追了過去。
五莊觀弟子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心想大師姐果然彪悍,于此用時也替大師兄捏了一把汗,如果大師兄真的被廢了會怎么樣?
楊清風怕歸怕,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也要面子不是,見明月沖過來,單手一指明月:“定”
明月忽然不動了,楊清風見此輕咳幾聲說道:
“都閑著沒事了是吧!”
所有弟子聽到趕緊離開,瞧瞧熱鬧就行了,大師兄也是好臉面之人,此時誰要是繼續留下看熱鬧,腦袋肯定是被驢踢了。
楊清風見他們一哄而散,撇了撇嘴,然后抱起明月離開了這里。
明月洞府中,楊清風前前后后解釋了一遍,明月木訥的聽著,表情始終如一,也不知道她聽明白了沒有。
“明月,我幫你解開法術,但是你可不要在胡鬧了,聽到沒有?”
楊清風說完幫明月解開了定身術。
明月恢復知覺后倒是很鎮定,只是眼珠轉了一轉,說道:
“既然師父都允許了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我可是正室,那賤人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你跟她說,以后我最大,不管什么事都要聽我的!”
楊清風覺得這到沒什么,只要他跟秦卿說,秦卿肯定會答應的,微微一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這還差不多!”
明月見楊清風答應的如此痛快,便說了一句,看來她還是比較滿意楊清風的態度。
又哄了一會兒明月,說著甜言蜜語,之后楊清風離開這里,因為自己洞府里還有人在等著呢。
其實楊清風回到五莊觀秦卿便知道了,她還是比較識趣的,人家在怎么說也是原配,此時要是出去大家誰都別想好過,一個人等著楊清風來找她。
“秦卿!”一聲呼喚。
“咦,他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時他應該多陪陪明月不是嗎?”
奇怪歸奇怪,但是心中也有竊喜,這說明她秦卿在楊清風心中還是有地位的,打開洞府大門,見到郎君含情脈脈的說道:
“你回來了,妾身這些年心中一直掛念著郎君,沒想到今日可算是把郎君盼回來了!”
“額......”
“這怎么跟個怨婦是的,明月就太潑辣,你就太過溫柔,小爺兒我真是身處水深火熱當中啊!”
見秦卿臉上露出含羞的表情,心中暗嘆一聲,但馬上眼神中露出激動的目光,上前摟住秦卿腰身,輕吻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柔情似水的說道:
“夫君又何嘗不是牽掛你,每時每刻只要一想到卿兒,夫君的魂好像是丟了一樣,恨不得馬上回來與卿兒相聚,奈何師命難為,唉!”
如此情意綿綿,秦卿的心都要融化了,拉著楊清風的手走進洞府,然后小聲說道:
“那你還在等什么......”
“罪過,罪過......”
楊清風蠕動了一下喉嚨,心中學著那位蜈蚣精念起了清心咒,不過對方實在太過厲害,便遭了毒手!
一夜之后,楊清風差點掉進溫柔鄉沒走出來,忽然想到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這才憑著堅強的意志來到了主殿之中。
焚香祈禱之后,鎮元子果然降臨了下來,楊清風見此馬上行禮,之后把這些年所作所為都告訴了師尊。
沉吟了片刻,鎮元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為師會幫你請功的,但是不要有驕心,此事事關重大,不得有絲毫差錯,繼續做你該做的,時機只要成熟,為師會自然會派人把你從地府接出來!”
“知道了師尊,可是弟子心中有一個疑問,不知師父能否解答?”
“什么疑問,說吧!”
見清風有疑問,鎮元子露出詫異的神色。
“是這樣的師尊,徒兒這么害金蟬子以后會不會遭報應,是不是也會連累到師尊您啊?”
楊清風知道,他與金蟬子不過都是某些人手上的棋子而已,萬一哪天來個卸磨殺驢可咋整。
“不會,不會!”鎮元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聽到師尊肯定的回答,楊清風心中一顆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嘀咕著: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鎮元子話沒有說完,然后又說道:
“為師肯定不會受到連累,至于你嘛,這個可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