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龍淵特意去找一趟初遇，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公主殿下，早一點找到飄飄的殘魂，我也早一點幫找到他，兩全其美，要是這么一直拖著，我也沒辦法。”伏如鏡又提起飄飄。
獨孤青鸞說，“老調重彈，我若能找到，我會無動于衷？”
盛景暗忖，她就是無動于衷，沒嘗試著找尋飄飄，只是她懷疑飄飄就在亡靈島上，還是一個高階亡靈，或許并不是信口開河。
獨孤青鸞是最了解飄飄的人，或許也只有獨孤青鸞能知道飄飄想做什么。
伏如鏡說，“陛下和公主和好了？”
“不曾。”獨孤青鸞擺出了冷漠臉。
“哦。”伏如鏡冷笑，我信了的鬼，們看起來就是狼狽為奸在騙人。
夜里，獨孤青鸞坐在落地窗前，看著亡靈飛來飛去的，她特意開了窗戶，這群亡靈看多了，其實也就沒什么恐懼的。
盛景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亡靈在獨孤青鸞腳底下，卑微又恐懼地蹭著她的腳趾頭呢，這一幕瞬間讓盛景誤會了。
“在做什么？”
連一個亡靈都不放過，也要調戲？
亡靈嗖一下就跑了，獨孤青鸞并未回頭，晃蕩著自己瑩白的腳丫子，見盛景走過來，把腳丫子擱在他腿上，“給我涂指甲。”
盛景，“……”
他低頭看著腿上的腳丫子，目光晦澀不明，獨孤青鸞問，“讓涂指甲怎么了，嫌棄我臟啊，都親過呢，怎么不嫌棄。”
盛景接過指甲油，“別胡說。”
獨孤青鸞挑眉，笑了笑，也不多言語，盛景認命地給她涂指甲，獨孤青鸞靠著藤椅，“陛下，妖族祭壇在哪兒，知道嗎？”
“不知道。”
獨孤青鸞皺眉，“一直活在人世間，就算地殼變動，環境變化，應該也知道妖族在哪兒，沒人比更更清楚那地方，怎么會不知道妖族祭壇在哪兒，是不想告訴我嗎？”
盛景沒抬頭，仿佛給他涂指甲是全世界最認真的事情，“妖族森林里有一個位面，是人族和妖族的分界線，后來那個位面就變化了，不在妖族森林，為了找尋這位面，我命人砍了整片森林，都不曾見過。”
獨孤青鸞錯愕，妖族森林綿延成森，她都不知道多大，“竟然派人全砍了？”
“有問題？”
“環境愛好者會噴死的，陛下。”
“那地方如今也不是我們國家領土。”
獨孤青鸞，“干得漂亮。”
她的思維跟著他轉，突然想起來，不對啊，就算不是自己國家領土，這么砍伐也是很被人指摘啊，可盛景似乎真的不太在意這件事，對他來說，似乎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的意思是，他們躲到妖族去了？”
“不然呢？”盛景一笑，“早就告訴過，不要輕信伏如鏡，非不聽，伏如鏡不可能知道妖族的位面在哪兒，就算提供飄飄殘魂，他也無法告訴龍淵下落。”
“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