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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握住她的手腕,壓在一旁,目光里漸漸地透出了幾分侵略,“躺好!”
獨孤青鸞,“…………??”
她在國外讀書時,有一個室友,特別開放,每個禮拜至少約會八次,有時候一天約兩個男人,只要長相身材合意,隨時可以開搞。
這女孩非常的有個性,還不喜歡中規中矩的酒店,熱衷在車上。
獨孤青鸞不太理解她這種癖好,有一次何初遇送了她一輛新車,她自己就開過兩次,室友問他她借車出去玩,那天她要寫論文也無所謂,把車借給了室友。
第二天早上,室友才開車回來,對她的車子評價就一句話,你的車是我搞過最爽的車型,我也要去買一輛。
獨孤青鸞逼得她里里外外洗了三次車,最后仍是受不了有人在她車上翻云覆雨過,直接二手賣掉了,重新買了一輛。
室友無數次提起車上多爽,獨孤青鸞當時十分鄙夷。
家里的床不夠香嗎?
酒店的床不夠軟嗎?
你缺開房的錢嗎?
她一直都不理解熱衷在車上搞這事的人是什么心態。
如今,她有點琢磨到滋味了。
盛景這輛車大,其實蠻寬敞的,又大又穩,并不怎么晃動,雖然外面看不到里面,然而聲音卻是穿透的。
今晚體育館的停車位幾乎是滿的,他這輛車前前后后都停滿了車,盛景早在第一時間就升起了擋風玻璃,就算經過車頭也看不到后面的情況,獨孤青鸞卻在這厭仄的空間里一邊被折磨一邊聽著粉絲們嘰嘰喳喳夸贊盛景的聲音。
幾名女粉還沒從演唱會中出來,車子就停在她們旁邊的車位上。
“盛景太帥,太欲了,其實我不喜歡最后一首歌,好聽是好聽,可太悲傷了,我最喜歡那支舞……”
“今晚的舞蹈都很……性感,我從未見過他這么性感朝氣的臺風。”
“今晚我圓滿了,不愧花了我兩萬的門票,太值得了,我拍了好多照片,回頭修圖發給你。”
“哇,要能睡盛景一次,我死也瞑目啦。”
她們一邊說一邊上車,獨孤青鸞從聽到聲音就死死地咬著唇,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飛濺在她身上,獨孤青鸞抓過他的手,放在嘴里咬。
又有幾個女孩走過,有一個突然皺眉,“什么聲音?”
“哪有什么聲音?”
獨孤青鸞嚇得不敢動,要是被人發現他們兩在車里這樣那樣的,她和盛景不僅要霸占娛樂新聞頭條,還要上社會版頭條呢。
疼痛更刺激了他的獸性,動作越發的不受控制。
獨孤青鸞罵了一聲,然后體會到當年室友總是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地說著車陣刺激的事情了,是特么的刺激,特別是盛景的粉絲不斷地路過,還不斷地討論他今晚的舞風多么欲,多么震撼,她們恨不得扒光了的盛景……
如今在扒她,力度大得仿佛要弄死她。
她憋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死死地咬著他的手。
小公主外強中干,“納蘭笙,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