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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圓圓躺在床上時,還是撓心撓肺地想,木蓮生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問了一句是不是曾經認識后,他就不泡溫泉,還走了呀?她問的也沒什么毛病啊。
就是她不記得自己曾經是否見過木蓮生而已。
沒什么不能回答的吧?
哎,半夜又想去敲門了。
不想矜持怎么破?
蔣圓圓翻來覆去睡不著,山上夜里很安靜,鳥巢別墅里隱約能聽到宮殿里傳來的風鈴聲,蔣圓圓難以入眠,干脆爬起來,心情難免有點沉重。
隔壁響起了笛聲,今晚就她和木蓮生留宿在山上,除了木蓮生也不作他想,蔣圓圓披上披風,陽臺都是相連的,一出來就能看到了。
蔣圓圓一出陽臺就看到木蓮生,正在陽臺吹著長笛,那是很傳統的長笛,音樂輕靈好聽,帶著一點安撫人心的溫柔,蔣圓圓看著月色下的木蓮生。
如果這不是一匹馬,她毫不猶豫地答應和他交往,就算他太監,每天欣賞他的顏都賞心悅目,她是可以考慮柏拉圖,談一場精神戀愛的。
他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樣貌,就這么站在月光下吹著長笛,蔣圓圓對所有古代溫潤如玉的男子都有了實體,這就是量身定做的,他太美好了。
美好的,沒有人想去傷害他。
蔣圓圓一直覺得活得長并不是一件好事,快快活活一輩子就好,可她第一次生出一種,假如她能活很久,很久,那該多好,她突然生出一種想要陪伴眼前人一輩子的奢望來。
可這點奢望,又被理智地擊退了。
木蓮生吹完了一首歌,旋律很奇怪,她沒聽過,卻不妨礙她欣賞這美好的笛聲,“很好聽。”
她不吝嗇自己的贊美,木蓮生垂眸,“一首很久的歌了。”
“你寫的嗎?”
“不是!”木蓮生搖頭。
蔣圓圓心想,這一定是盛景寫的,他的天賦那么好,小白馬又跟了他多年,學會吹笛子也沒什么奇怪的,木蓮生看著她,“吵醒你了么?”
“你大半夜吹笛子,我就在隔壁,就算聾了也要被吵醒了。”蔣圓圓輕笑,故作輕松,“不過我很喜歡聽,也還沒睡著,此曲只應天上有,怎么會覺得吵呢?”
“喜歡就好。”
蔣圓圓很困惑,“你為什么逃避我的問題?我們認識嗎?”
“天色晚了,去睡吧,有事明天說,我不會再吵醒你。”
“木蓮生……”
“圓圓,去睡吧。”
蔣圓圓愣住了,渾身過了一身電流,木蓮生喊她的名字?如此親昵,還帶著一點小尾音,仿佛叫過無數次,可她從未聽過木蓮生喊她的名字啊。
木蓮生先一步回了別墅。
蔣圓圓一肚子疑問,卻不知道該問什么。
“我會一直對你這么好的。”木蓮生的聲音從別墅里傳出來,堅定有力,“你不用回應,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我永遠都會在你背后。”
蔣圓圓自嘲一笑,“那有一天,我若愛上別人,結婚生子呢?”
你也會一直在我身后嗎?
良久。
木蓮生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會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