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花比蔣圓圓和木蓮生還要喜歡木慕。
她陪著木慕玩的時間,也比蔣圓圓和木蓮生要多一些,獨孤青鸞過來時,飄飄都有預感她要說什么,“你放心吧,小六做不到的。”
獨孤青鸞輕笑,“你就這么不相信他?”
“我倒是想要相信他,可他騙過我太多次了,我已經不相信他。”飄飄說,“他曾經騙過我很多次,我每一次都相信他,可每一次下場都不好。”
伏如鏡在她這里的信用都破產了。
飄飄把伏如鏡剛剛說的話都說了一遍,包括盛景想要伏如鏡延長她的壽命,獨孤青鸞知道這件事,“其實沒必要,我已經活得夠長了,只是我心疼阿笙,他要一個人生活在世上,只要紫金花能陪伴著,這詛咒永遠都解不開,除非……”
她欲言又止,飄飄也沉默不語,獨孤青鸞笑了笑,“族長其實沒必要妄自菲薄,就算不為這原因,陛下也會和他成為朋友,他們原則上是一類人,某些特征很相似,陛下活了這么多年也沒什么朋友,反而和伏如鏡相熟多年,知此知彼,更容易成為朋友。”
“他一向這么自卑和敏感,你不必理會他。”
“他要真的做到,你就原諒他?”
“是,我一向說到做到。”飄飄也不隱瞞獨孤青鸞,“可他一定做不到,這一點我很篤定,他對我的控制欲早就病入膏肓,治不了。”
“那就拭目以待,或許伏如鏡覺得和你常伴,比這十年更重要,他可真傻,這么好的條件都要猶豫。”獨孤青鸞笑著看紫金花趴在木慕身上一路滾下來,紫金花一路哈哈哈大笑。
玩得相當的愉快。
伏如鏡思考著這件嚴肅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給飄飄一個肯定的答案,另外一件事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木慕裂開了。
他的蛋殼裂開了一道痕,并不算很深,就像是手機屏裂開了一條痕,非常細,不仔細看都不是很明顯,還是紫金花給木慕在海里洗澡的時候發現的。
蔣圓圓很興奮地撫摸著裂開,摸著能感覺到一點凹凸不平的痕跡,最近木慕也更活潑了,平時有十個小時在睡覺,最近格外好動活潑。
“是不是要破殼了?”
紫金花興奮地點頭,她好像是在玩一個養成游戲似的,看到木慕要破殼比誰都高興,這么一想也算是接生了,彌補了他的遺憾。
盛景等人也好奇,他們半個月沒見到木慕的真身了,蔣圓圓讓木慕現身給大家看,可木慕就不同意了,從那一次后就沒亮起來過,大家也等著看木慕的真身。
“應該是。”木蓮生也沒經驗,可好歹有直覺,作為妖族,也作為父親,他有預感兒子就要出生了。
晚上,蔣圓圓和木蓮生討論一個很嚴肅的話題,“那木慕的生日,是算哪一天,是他破殼的日子,還是出生的日子?”
“破殼的日子。”木蓮生并沒有一點猶豫。
蔣圓圓揉了揉肚皮,“我覺得……應該是出生的日子,畢竟是從我肚皮里鉆出來的。”
木蓮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兒子的生日和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一個日子,似乎不太合適,那我們慶祝結婚紀念日的時候,還要把他帶上,有點破壞氣氛,也影響我們的生活質量。”
蔣圓圓,“?”
這都能影響生活質量,你對生活質量的追求到底是多高,然后她把木蓮生的話回味了一遍,臉就紅了,“你……能不能克制一下,平時你都在腦補什么?”
“你猜!”
“黃色廢料移動站,我算是看清你們妖族了,我要再懷孕,我就閹了你。”蔣圓圓發毒誓,然后聽到了敲門聲,她瞬間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自己和木蓮生說這么帶顏色的話題都被朋友聽見了。
她回頭瞪了木蓮生一眼過去開門,“這么晚了,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