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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么可憐。”潘森照顧著小朋友可憐的自尊心,“歡兒,你要記住,不管怎樣,你都有一份世上獨一無二的愛,那就是我。”
歡歡心里感動,卻木著臉看著潘森,無動于衷,就是一個大寫的麻木,潘森說,“你要相信我。”
歡歡挑眉,“你最近嘴巴都很甜,是因為饞我的身子嗎?”
這話就讓潘森想起了昨天的一個小插曲,歡歡喜歡甜食,越甜越喜歡,潘森昨天做了一個小蛋糕,一點都不甜,歡歡吃了一口就嫌棄,誰知道潘森勾著他唇角的奶油放在唇齒間舔,“很甜啊。”
“不甜。”歡歡皺眉。
潘森捏著歡歡的下巴,親吻著他的唇角,把淡奶油輕輕地渡到他的唇齒內,人魚的眼睛溫柔而多情,輕聲問,“甜嗎?”
他的嗓音本身就有一定的蠱惑性,歡歡也一直都很吃這音色,聽到他的聲音就想起一些不和諧的運動,喉間輕輕滾動。
“甜!”
就算再白紙,被潘森調教了這么長時間,他也知道這是調情,且歡歡學習能力強,能夠有樣學樣地還回去,兩人從一開始的奶油到底甜不甜,滾到了一個被窩里,歡歡都忘記是怎么開始的,最后就是總結一句,人魚就是饞我的身子。
潘森肯定了他的結論,“是,我就是饞你的身子。”
有了潘森的話,歡歡感覺好了一些,并沒有那么難受,可宮殿里的木慕就很難受了,他窩在蛋殼里一天了,誰也不理,紫金花和蔣圓圓哄得口舌都干了,最后被木蓮生都趕走了。
“不要慣著他的壞脾氣!”他把人都拉走,讓木慕一個人縮在蛋殼里自閉,“是你自己要和我們打,打不過就要服輸,你躲著蛋殼里做什么,媽媽和姨媽們哄了你一天,你也不理,這很沒禮貌,你自己在蛋殼里反省,什么時候反省好了,什么時候就出來。”
木蓮生強制性帶蔣圓圓等人離開,蔣圓圓是有一套自己的教育方式的,可她和木蓮生沖突時,在孩子面前,她一貫都不反駁木蓮生的,任由木蓮生拉著她離開,一直到離開了,她才擔心,“木慕會不會出事?”
“沒事,蛋殼周圍都裝了監控,我們看著他呢。”
蔣圓圓一聽才安心,可她又有一點小小的焦慮,兒子一直不肯說話,是不會說話?還是別的什么緣故,為什么呢?
是不會講話嗎?
木慕在蛋殼里一整天,聽著外面漸漸沒了聲音,小臉蛋一點笑容都沒有,皺著眉,討厭的大人們,竟然不來哄我。
生氣!!!
哼,他們一定會來哄我的,媽媽一定會來的。
可他等來等去,就是沒等來媽媽,木慕就有點小著急了,天都要黑了,還沒人來,是沒人要我了嗎?
媽媽呢?
木慕小心翼翼地在蛋殼里翻個身,監控前,紫金花第一個激動了,“木慕動了,木慕動了,他是不是要出來了?”
木慕動了將近二十分鐘,都沒動靜,眾人暗忖,脾氣急躁是急躁,可耐心是真的好啊。
因為蛋殼是搖籃,所以能藏這么久?
快天黑時,木慕總算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起來,悄咪咪地探出頭來,像是一只小貓咪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觀察敵情。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