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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過來確認菜單時,激動得差點昏眩,正好她又是潘森的粉絲,幸好專業素質過高,沒有引來更多人,連一個簽名都不敢要,知道是愛豆是私人時間,不敢去打擾,歡歡點了四斤魚肉,還有幾盤蔬菜,還有一些午餐肉,雪花牛肉等等,滿滿當當上了一桌子。
服務員以為他們要一群人用餐呢,心想著愛豆今天剛錄節目,一定很辛苦一定也會宴請別人,所以上菜時,還特意私心給愛豆添加了菜品,每一個服務員都有權力給包廂里的客戶贈送一個菜品。
然而,她又覺得愛豆和歡歡之間氣氛很奇怪,歡歡的唇特別的紅艷,作為一個女人,她都羨慕歡歡唇色,她也只有在照片上見過歡歡,這真人是齒白唇紅,容色絕對在潘森之上,哪怕她是潘森的腦殘粉都會被歡歡的顏值征服,這是一張男女老少通吃的臉。
兩人的眼神都很少對視的,看著像是大寫的不熟,可氣氛又非常的曖昧和甜膩,是一種仿佛外人都插不進去的氣氛。
歡歡滿腦海都是潘森剛剛說話的話。
歡兒,你真甜。
他又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肉麻的話,潘森會說情話,不要錢的情話,不重樣地播放,他也知道歡歡喜歡聽什么,專撿歡歡喜歡的來說,可這一句真甜,絕對真情實感,歡歡渾身都過了一陣電流似的。
“歡兒,你是害羞嗎?”潘森一邊下菜一邊笑問,本來坐在歡歡對面的,他都移動了位置,坐在歡歡身邊了。
歡歡炸毛,“誰害羞了?是你自己沒羞沒臊。”
潘森想起自己曾經養過的一只貓,那只小貓是他從小區里撿回去養的,脾氣很大,不愛親近人,如果你和他玩,偶爾就炸了毛,炸得眼睛圓圓的,格外可愛。
“好,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羞沒臊。”潘森相當好脾氣地承認自己的錯誤,“一想到我要出差幾天見不到歡兒,我就情不自禁。”
“也就幾天而已,矯情。”歡歡罵了一聲,也自己下了魚,潘森開了啤酒給他倒了一點,他被歡歡這突然過來勾得心癢癢的。
他很想問一句,歡兒你為什么突然來見我?
可他又怕太過突然,嚇得這烏龜缸爬出來,又縮回去了,只能撓心撓肺地假裝不知道。
他要知足了。
得到一點點回應,他就該知足了。
“今天看我的節目了嗎?”潘森問。
歡歡嘴硬,“沒看,我不愛看綜藝節目,很傻,很吵。”
他看一些紀錄片更多一些,且都是一些嚴肅的類型紀錄片,的確不怎么看綜藝,只不過電影是看了一些,他偷偷把盛景演過的電影都看了一遍,還看了獨孤青鸞演過的電視劇,也看過他演的電視劇,雖然評價都不怎么好,他都鬧心地看完了。
潘森輕笑說,“那太可惜了啊。”
歡歡見鍋里的魚熟了,給潘森夾了幾片,“肚子餓就先吃一點,可惜什么?”
潘森說,“我為你做了一首曲子,你沒看節目好可惜,沒有聽到。”
歡歡切了一聲,“又不是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