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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正在做一個模型,最近一點都不清閑,課業繁重,又要學唱歌,演戲,還要假扮潘森跑通告,忙得腳不沾地,對一個死宅而言,最近六點起床,到凌晨兩點才睡覺的生活,簡直能稱得上神奇,可忙碌讓歡歡的心情都變得好一些。
盛景轉身就想走,可外面獨孤青鸞虎視眈眈的,真的進退兩難,歡歡冷著臉,不太客氣,“沒什么事就出去,不要打擾我學習。”
他的模樣像極了十幾歲正在叛逆期的少年,聽不進父母的話,總覺得自己才是世界的主宰,父母落后的思想跟不上他的潮流,不好溝通還喜歡指手畫腳,煩得很。
盛景一口氣憋在心里,極其是煩惱,他索性拉過椅子,坐在歡歡身邊不遠處,歡歡微微挑眉,姿態極其挑釁,“有事?”
盛景沉默,歡歡欣賞不來他的高冷,“不要這么委屈自己,不想來就不要來,我不想理你,你這樣會讓我更煩。”
一聲阿爹也聽不見了。
關系冷到冰點。
“你想如何?”盛景冷冰冰地問,獨孤青鸞讓他溫情一點,可他實在溫情不起來,“我知道你在鬧什么別扭,想要鬧多久?希望我道歉嗎?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說出來。”
雖然說出來太過分的話,我也不一定會做。
歡歡的表情比盛景更加冷漠,獨孤青鸞說的不錯,這父子兩人是越來越像了,“不必了,搞得好像我強迫你來道歉一樣,誰稀罕。”
“納蘭歡,差不多就行了。”
歡歡直接用語言讓他感覺差不多就是不行,“滾!”
盛景,“……”
他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往外走,獨孤青鸞不好意思偷聽,可看到盛景怒氣沖沖地出來她就知道搞砸了,恨鐵不成鋼,“你怎么又和歡歡懟起來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盛景停住腳步,冷漠地看著獨孤青鸞,那眼神看得獨孤青鸞心里咯噔一下,咦,真生氣了?這也太小氣了,被兒子罵幾聲而已,哪家父母不被孩子罵過,你氣什么呢?
她終究什么都沒說,往自己主殿走,獨孤青鸞看了一眼偏殿,又看著盛景的背影,只好先去找盛景,“你們兩到底怎么了?”
盛景拿著衣服去洗澡,門板差點拍到追過來的獨孤青鸞臉上,獨孤青鸞已經很多年沒享受這種夫妻吵架的待遇了,一時也說不清楚是新鮮感多一些,還是要先憤怒一下以示尊敬。
“可以啊,沒翅膀也這么硬起來了。”獨孤青鸞喃喃自語,踢了一腳門板,“你好好反省!”
盛景惹了兒子還沒哄好,又惹了老婆,可他本人似乎不甚在意的樣子,獨孤青鸞自己跑到鳥巢別墅那邊住,有點想念潘森在的日子。
那時候歡歡不和盛景鬧矛盾,就算父子兩人交流不多,氣氛還算是融洽的,如今兩人真的和陌生人拼桌似的,關系真的很僵硬。
獨孤青鸞愁死了,問蔣圓圓,“木慕和木蓮生吵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