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不敢動一下。
白酒卻已經在疼痛過去之后,漸漸的嘗到了好處,她半瞇著眼看他,“動動。”
她的雙腳也搭在了他的腰間上。
就像是聽到了女王大人下的命令一般,祁奉再度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如同巨浪不停的拍打著海岸一般,此刻間的兩人再也無法想到其他。
禁欲多年的男人忽然能放肆了,這就像是跑出了籠子又見到了食物的狼,就算白酒體質不差,她慢慢的也無法招架了。
又一次熟悉又陌生的痙攣感席卷而來,她手腳并用的緊貼著他的身體,無法控制的喘息出聲,“夠了……祁奉……”
“乖……”祁奉吻了一下她的唇,“叫哥哥。”
白酒:“……”
她并沒有在床上玩羞恥p1ay的愛好,謝謝。
當然了,最后為了讓他能快點滿足,白酒還是很沒有骨氣的……叫了他一聲……哥哥……
后半夜的時候,鬧騰的動靜可算是停下來了。
昏昏欲睡的白酒趴在男人的身上,她有氣無力的問:“你真的是第一次?”
“嗯。”祁奉輕輕的撫著她背后的長,眉間里有著藏不住的春風得意。
白酒的側臉貼著他胸膛的肌膚,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我怎么記得書上說,男人第一次好像都是會秒的?”
“我提前練習過了。”
她支起上半身看他,從眼神里透露出某種危險的訊號。
他面無表情,“我自己一個人練習。”
白酒又瞥了眼他圈住她腰的手,沉默了一會兒,重新趴在了他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他問:“可以不去參加真人秀嗎?留在家陪我。”
“不行。”白酒眼睛也不睜開,她沒什么力氣的說道:“蘭姐已經幫
我簽了約了,而且我也要賺錢養你,以后還要養我們孩子呢。”
“我能養你和孩子。”
“我總不能叫你退役后去當游戲代打賺錢吧。”白酒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懶洋洋的說道:“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哦,祁奉,我還挺喜歡養著你的感覺呢,以后呢,我就在外面工作賺好多好多的錢,你就在家種種花,看看電視,接送孩子上學……這樣的生活多好呀。”
這話聽起來貌似有哪里不對勁?
他緘默不言。
她都這么說了,祁奉就更不知道要不要說他其實并不是她以為的那樣只能靠打游戲吃飯的人了。
祁奉在糾結,白酒卻已經靠著他很快睡著了。
很有時間觀念的白酒在第二天還是起了一大早,她一睜眼,見到的就是男人一張好看的睡顏,她反應了會兒,想起來這個男人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后,她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這才穿著睡衣拖著腰酸背痛的身子進了浴室。
洗完澡后的白酒換上一身白色的V領長裙,然而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她現了問題所在,這件裙子遮不住男人在她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來的印記,這時,她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動靜。
“祁奉,你起床了嗎?”
“嗯。”門的另一邊傳來他的聲音。
忙于化妝的白酒道:“那你幫我從衣柜里把我那條綠色碎花裙拿過來吧。”
過了好幾分鐘,浴室的門才被敲響了。
白酒放下手中的睫毛刷,她打開門,見到的是手里拿了好幾件裙子的祁奉。
祁奉無措的看了眼手中的不同顏色的碎花裙,又無聲的看向了她。
白酒也只是頓了一下,她沒有多說什么,隨手拿起其中那件綠色高領的連衣裙,她上前一步抱住他,輕聲說道:“早飯我們叫外賣好嗎?”
他抬手將她圈進懷里,輕輕的說:“好。”
眼眸低垂之時,一個吻落在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