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茅與吳於看來,白酒想要借助孟翊的存在阻攔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永倒是多看了白酒的手一眼,就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有著一個鉆石大的過分的戒指,不知為何,他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
此時,一個股東問道:“白副總,他們說孟總的兒子精神方面……有些不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一致認為孟總的兒子是無接替總裁一職的。”
“當然,我也覺得孟翊不能接替這個職務。”
白酒的這個回答,出乎于孟茅一家三口的預料。
孟茅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只是覺得白酒識時務了,便樂呵呵的笑道:“這就對嘛,孟翊他的情況不適合,那就只有讓我們家阿永來了嘛。”
吳於也忙跟著一起笑。
孟永卻沒法像他爸媽那樣心大的笑出來。
白酒又走了一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她隨意的把包包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她眼角微彎,“孟翊不適合,可我適合呀。”
“你這是什么意思?”孟茅又黑了臉,“你一個外人還想染指我們孟家的企業不成?”
“誰說我是外人了?”白酒從容不迫的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她說:“你們看看吧。”
有人問:“這是什么?”
“我和孟翊結婚的材料證明。”
此言一出,滿室寂靜。
也不只是哪位股東的手一抖,被子里的茶灑出來大半,“白、白副總,我沒記錯的話,孟總的兒子今年才十八歲……”
“是啊,他確實是才十八歲,剛成年。”白酒咧著嘴笑,看樣子她對這個年紀小的男生很有好感,也很是滿意。
孟茅在愣了許久后,喊道:“你怎么可能和他結婚!?”
“我們去了西班牙注冊的結婚,孟翊又是西班牙的國籍,他十八歲早就可以結婚了。”白酒說的漫不經心,絲毫不覺自己做出來的事情有多么的驚世駭俗。
吳於也叫,“你太變態了!”
是啊,帶著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十八歲男孩去了異國他鄉結婚,白酒的這種行為可不就是喪心病狂嗎?
“不管孟太太怎么無法接受,我和孟翊的結婚是有法律效應的,現在我確確實實就是孟家的人了。”白酒又側過臉,看向了那個許久沒有說話的男人,她笑問:“我總比你更有資格坐在這里了吧,孟……不對,是堂哥。”
最后的尾音上揚,讓人聽出了那么幾分諷刺。
孟永笑了一聲,緊接著,他的笑聲變大,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開心好玩的事情一般,他笑得暢快,整個會議室里回蕩著他的笑聲,有些詭異。
驀然,他彎下腰來,兩只手猛然撐在了白酒面前的桌子上,他一雙帶笑的眼睛緊緊的鎖著她的臉,非同一般的危險感讓人想到了放出籠子的山間猛獸。
他一張俊美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白酒,你真是每時每刻都在給我驚喜。”
“是嗎?”白酒沒有被他的氣勢影響到絲毫,甚至是拒絕接收了他身上在此刻間猛然釋放出來的荷爾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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