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伸出手捧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的盯著他的臉瞧了好一會兒,但見他這張臉膚色過于蒼白,眸子里也是黯淡無光,再配上他經常保持的這面無表情的模樣,他一躺上停尸床閉著眼睛,不需要演,別人也會覺得這就是一具尸體。
這樣的男人,到底是哪里能吸引她會一見鐘情嘛?
白酒陷入了一種深深地懷疑。
他一動不動的乖乖的任她看著,一雙黑色的眼專注的看著她,讓她一瞬間就想到了正在盯著馴獸師的狗狗,在馴獸師出指令之前,狗狗就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動的模樣。
可愛,想……
白酒心底里咳嗽一聲,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齪,她的表情嚴肅下來,“好吧,我姑且信了我們是一見鐘情,那我現在和你老實說了,這一局我很危險,我猜我會被背后的游戲操縱者針對,如果到時候我遇到了危險,你記得千萬不要管我,你的第一任務就是確保你自己不要出事。”
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白酒見他不說話,那就當他默認了,她牽著他的手,“好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顧彧跟在她的身后,也不多說一句話,模樣很是乖巧。
也就在他們剛剛走了兩步的時候,遲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白酒與顧彧互看一眼,各自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機。
“2o17年的5月4日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但是這么重要的日子,卻有一些人忘記了,找出校園里存在的線索,最先說出這一天生的事情的三個人,即可避免淘汰出局。”
2o17年5月4日……
白酒問:“你知道這一天生了什么嗎?”
顧彧搖頭。
白酒想了想,又牽著他的手返回到了陽光臺前,她看到了自己名字那一欄,上面寫著她的入職時間為2o17年9月,是在信息里說的日期的幾個月后,她直覺這里肯定有什么關聯。
也許在五月四日生的那件事里,與她就有什么關聯。
白酒抬頭看他,“我們得找出線索,還原出那一天的事情。”
“嗯。”顧彧沒有意見的點頭。
白酒說:“我們先去醫務室。”
醫務室里的醫生看起來是個喜歡記錄每個到來的學生的人,這也是一種負責的表現,剛剛好,他的負責或許就可以為她提供一些線索。
走了約摸有六七分鐘的時間,他們來到了醫務室,醫務室里沒有燈光,白酒只能打開手機,借助著手機上微弱的亮光來翻看記事本,她一手拿手機,一手翻記事本總不太方便,于是她把手機塞到了顧彧的手里,自己專心致志的來翻記事本。
她一連翻到了最后,這本厚厚的記事本的記錄時間從2o12年記錄到2o14年,她又重新往回翻了一遍,眉頭便是越蹙越緊。
顧彧問:“怎么了?”
“這個人……”白酒指著記事本上記錄的一個名字,“他來醫務室的次數未免也太頻繁了,從初一到初三,他幾乎每隔兩三天就要來一次醫務室。”
這個名字正是“敖利奧”。
而上面記載的原因有打架,有意外摔倒,還有別人不小心碰到了他,他就受了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