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場面變得十分之魔幻。
白酒卻只覺得這場面比電視劇還要好看,她那個怒氣沖沖要火山噴發的便宜老父親,她那個笑得燦爛妖嬈的美艷的母親,還有那個明明可以當個局外人卻非要湊個熱鬧結果翻車了的簡大叔……這三個人,在陳豆一連串的騷操作之下,簡直就是演了一場大戲啊!
白覃的怒火在胸中翻騰,并不是因為陳豆當著他的面親了別的男人而生氣,而是陳豆親的這個男人是他的死對頭,并且,陳豆還是頂著他白覃妻子的這個身份親了他的死對頭!
白覃一張冷峻的臉上表情扭曲,他咬牙切齒的問:“陳豆,你瘋了?”
“瘋了?”陳豆眼珠靈動,另有一股動人氣韻,她一手將胸前的一縷長發別在耳后,也不正眼瞧白覃一下,只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在白總眼里,我一直都是一個妖艷賤貨,我思來想去,結婚以來為了白總守身如玉十幾年實在是虧了,白總在外要和哪個女人糾纏我也不會多問多管,公平起見,我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消遣消遣時光,也不算是過分。”
“陳豆!”
這一聲不是白覃喊出來的,而是那個臉上滾燙的簡川,所有人看向了他。
簡川惡狠狠的盯著陳豆,以往那什么云淡風輕的風騷勁全沒了,他冷著臉,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說……我是你隨便找的用來消遣時光的男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情愛都是虛的,還不如在身體上找點快樂滿足自己。”陳豆今天打扮素雅,笑起來的時候竟是沒有減少一分艷冶,“更何況就憑簡先生你的為人,應該也沒少出去約,酒吧里用一杯酒就能和一個聊的上的女人縱情一夜,今天我們之間是沒有酒,但是你也算不得吃虧呀,你又何必生氣?”
簡川大怒,“誰告訴你我是喜歡在外面約的人了!?”
“不是嗎?”陳豆稍微感到了意外,不過很快,她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說道:“瞧我,我都忘了簡先生對楚小姐癡心一片,肯定是要為楚小姐守活寡的,放心吧,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如果楚小姐知道了這件事,那也只可能是一個人說出去。”
簡川怒睜著眼看向了同樣情緒不妙的白覃。
白覃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往陳豆走近了一步。
“爸爸,媽媽!”白酒這時候走了出來,她目露疑惑,“還有簡大叔,你們怎么都站在這里?”
白酒的出現讓白覃的步子不得不停住,也阻止了他有可能因為怒急攻心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的可能性。
白覃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當著孩子的面把自己剛剛戴了頂意義不明的綠帽子的事情說出來。
簡川就算再生氣,也不會讓白酒知道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吃了豆腐的事情。
陳豆笑了笑,她說:“沒什么,只是碰到了就聊了幾句話而已。”
“誒?”白酒盯著簡川的臉,邊朝著他走近,“簡大叔你嘴巴好像有點紅紅的,是涂了口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