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里所有的研究資料都是機密,怎么能隨隨便便就交給你們這些來歷不明的人!”
所長爺爺帶著一股硬骨氣,甚至決定犧牲這條老命。
七賢人格雷再次起身,他身后的那只詛咒娃娃已經蓄力好了一發深黑色的影子球。
“看來你不愿與我們合作,也罷,詛咒娃娃,提前送他們上路!”
詛咒娃娃那如拉鏈一般裂開的嘴角突然露出無比邪惡的微笑,隨后一團大威力的影子球向所長爺爺與四季鹿寶寶砸了過去。
轟——
所長爺爺輕輕閉上了眼睛。
“混蛋,住手!”
下一瞬,匆匆趕來的楚月瞬間擋在所長爺爺的身前,寶石海星在千鈞一發之際用了一發沸水與襲來的影子球對杠。
!楚月的出現讓究極等離子團的雜兵們警覺起來,連同與他初次見面的七賢人格雷。
七賢人格雷一眼就看中了楚月冒險背包一側插著的寶可夢圖鑒,他頗有興趣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哦?”
“原來是喜歡愛管閑事的圖鑒持有者。”
七賢人格雷的關注點全在楚月的圖鑒持有者身份上,而格雷則關注著這位賢者的衣著。
與其他已經年邁的七賢者明顯不同,眼前的七賢者光是看著就很年輕,甚至生得一張玉面,一顰一動中還帶著女人般的柔勁。
“嘁,你這不男不女的家伙也是七賢人么?”
楚月用不男不語的詞匯來形容七賢人格雷十分貼切,尤其他說話的語調更是有一絲中性的調調。
“格雷大人,這小子在侮辱您,要不要吾等除掉他!”
究極等離子團的雜兵們瞬間將楚月團團圍住,雜兵寶可夢步哨鼠們瞪著血紅的眼睛,蠢蠢欲動的灰塵山掌心里開始匯聚垃圾,酷豹則開始在楚月身邊打轉等待突襲。
七賢人格雷比了個手勢:
稍安勿躁。
突然,楚月聽到了身后所長爺爺的奄奄一息聲:
“咳咳,志愿者少年啊,聽老夫一言,帶著這只剛出生的四季鹿快點離開這里,他們的目標是我和研究所里的資料,咳咳咳……”
七賢人格雷瞬間轉移仇恨,他盯上了那只四季鹿寶寶,開始向楚月發出警告:
“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哦,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籌碼,只要我一聲令下,最先受傷的可是那只四季鹿寶寶。”
幾只酷豹開始匍匐接近所長爺爺,尖銳的利爪瞄準所長爺爺懷中的四季鹿寶寶。
“等等,不要傷害它!”
以保護四季鹿寶寶為優先,楚月指揮寶石海星在原地待命不要輕易行動。
七賢人格雷的行事一向是主次分明,這邊很明顯只是浪費楚月匆匆趕來的時間,其實私下里早就提前組織了另外15名雜兵們襲擊了1樓的檔案室。
七賢人格雷的嘴角再次上揚:
“就算你不肯合作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呢。”
“我的手下們馬上就能將檔案室洗劫一空,雖然我找不到那份珍貴檔案,但只要全部拿走,就不怕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
所長爺爺氣的咳出一口老血:
“混蛋,那些研究資料全部都是季節研究所的結晶,你們怎么可以糟蹋前人的科學成果!”
楚月仍在暗中找機會,他甚至想趁七賢人格雷一個不注意發起突襲,奈何四季鹿寶寶一直處于危險狀態,他遲遲沒有行動。
七賢人格雷回眸:
“那邊的圖鑒持有者,我勸你不要有其他想法,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后我自會放你們一命。”
突然,一位身穿深黑色制服的雜兵突降七賢人旁側,畢恭畢敬地匯報道:
“格雷大人,檔案室那邊已經全部搞定了,是否撤離?”
什!
楚月沒想到七賢人格雷的動作會這么快,很顯然這位年輕的賢者與那些賢者老頭兒們不同,他的辦事效率更高,處理事情更加果斷。
七賢人格雷一聲令下:
“東西已到手,走了,沒必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指揮灰塵山的雜兵小隊們紛紛立即下令,只見灰塵山們開始釋放出一團團紫色的毒霧氣體。
那些氣體一瞬間遮蔽了楚月與寶石海星的視線,在毒霧掩護中楚月只能聽到雜兵隊員們有序撤退的腳步聲。
“糟了,是毒瓦斯!”
“所長爺爺,快幫四季鹿寶寶捂住鼻子,您也千萬不要呼吸這些氣體!”
楚月也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毒霧加劇,為了不讓寶石海星中毒他只好將寶石海星收回球里。
真是不甘心!
要不是拿四季鹿寶寶做籌碼怎么會打得這么憋屈,眼睜睜看著七賢人就這么走了?
再下一瞬,楚月聽到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他朝窗邊望去,看到了已經成功破窗而出的七賢人格雷。
那只詛咒娃娃立在七賢人格雷的左肩上,沖著楚月不斷裂嘴壞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而七賢人腳下竟然乘著一只不斷旋轉的寶石海星飛在半空中。
他也有寶石海星?
寶石海星原來還能這么用的?!
乘著寶石海星遠去的七賢人格雷如是笑著:
“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后會有期了圖鑒持有者,不過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就能再次見面的,哼吼吼吼吼吼。”
隨著七賢人格雷的離去,整座季節研究所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
不少戴眼鏡的研究員們全都受了輕傷,他們也沒守住檔案室,檔案室里丟失了接近95%的資料,包括那份重要的“天災研究報告”。
而連同四季鹿寶寶培育室在內的頂樓也被炸毀,受重傷的所長爺爺雖拼命守護住了四季鹿寶寶,但眼下懷中的四季鹿寶寶情況很不樂觀。
四季鹿寶寶極度缺乏安全感,在受到嚴重驚嚇后瞬間情緒失控,小家伙大聲叫了一聲后立刻掙脫了所長爺爺的懷抱。
“你怎么了,四季鹿寶寶!”
四季鹿寶寶驚慌不已,它開始對著墻壁瘋狂亂撞,它渴望找到一處可以提供安全感的小窩,渴望找到一位溫柔的媽媽。
楚月連忙扶起所長爺爺,所長爺爺繼續咳道:
“不行,必須有人來安撫這小家伙,它才剛出生不久!”
“可是所長爺爺,它好像對我不感興趣,我該怎么安撫它呢,還有它的爸爸媽媽到底去哪了,小四季鹿總該有父母的吧。”
所長爺爺輕聲嘆氣:“唉。”
“這小家伙的父母,早在3天前的山體滑坡中離去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