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并沒有感覺有多難為情的,上輩子早就難為情過了,她為了自己可以有些曲線,把布都是往胸前塞的,結果有一次加參什么詩會之時,那布卻是掉了出來,結果她幾乎都是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
所以,她寧愿這么平下去,也都是不可能因為沒有曲線,非要塞個東西進去。
其實也不是沒有什么效果,最起碼……
看看她扮個男人就挺像的。
她大搖大擺走在村子里面,到也不少人在好奇,這個年輕俊俏的小公子是從哪里來的,可能他們對于神仙娘子,也不過就是驚鴻一撇,所以就連長相可能都是記的不是太清,或許會感覺現在的眼前這個小公子有些眼熟,可是卻是始終想不起來,到底這位小公子是誰來著。
這一行人也是徑直的往七叔那家走
等到了之后,七叔連忙的就將貴客安排去了那一間,專門租出來的屋子里面,屋子里剛才又是掃了一遍,還灑上了山泉水,到也是沒有什么怪味,里面擺了一張小桌,小桌也是擦了又擦,上面也是沒有什么油污之類的東西。
沈清并沒有給孩子準備太好的東西,只是讓白竹去鎮上買了一對并不是太顯皮的銀手鐲,給的太多了,或許不是什么好事,村人還是要過的像是村人的樣子,一對銀手鐲也是足矣了。
而七叔家家仍是戰戰兢兢的,一點也是不敢疏忽,也是務必要將貴人伺候的妥當了才行,這才是做出來的菜,他們都是小心的端進了那個屋子里面,也是讓貴人先吃,菜也都是裝的滿盤,夠是幾個人吃了,當是其它人問內間的那幾位貴客之時,七叔卻是閉嘴不說,誰問也不說,而不說,大家也就是更是好奇了,這是哪里來的客人的,這面子還真的夠大的,就連人也是不見。
起初他們不都是在亂猜的,可是后當來當是菜上來了之后,就沒有想這些了,這一次七叔給自己的孫子過滿月,可是真的舍了銀子了,雞鴨魚肉的都是有了,菜量也是大,分量也十分的厚實,村里的人都是吃了個紅光滿面,肚子撐也都是滾圓了。
而在屋子里面的沈清辭幾人,也是吃的不少,
還不錯,沈清辭放下了筷子,她每樣菜都是嘗上一些,就已經夠是哄她的肚子了,其實這里的菜油水稍微的都是有些大,本身村上的人都不可能天天大魚大肉的吃著,所以菜給的油水都是足上一些,在村人眼中,這都是好菜了。
只是沈清辭向來都是吃習慣了清淡的東西,所以吃這些油水大的,她還真是一時間吃不下去,不過嘗了幾口之后,到也感覺這味道到還是挺不差的。
當然也是有本地特別的味道,這是京中人做不出來的,而且可能也就是因為人多吧,所以他們到也是吃的多了一些了。
等到吃完了之后,他們便從后門走了,而村里人也是等到灑足飯飽了之后,才是想起這里還有貴客的,幾個調皮的孩子,就已經背著大人跑過去偷看了,結果什么也沒有,里面早就是人去樓空了。
而等到他們發現了之后,沈清辭已經到了別院里面了。
她脫下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再是拿過了女裝換了起來。
“姑娘扮男子還是比較適合的。”
白梅在一邊的自言自語,“就像是個俊俏的小公子。”
沈清辭理的衣服的手指頓了一下,這是說,她不像姑娘嗎?
好像也是。
她走到了外面,也是任著那些細碎的陽光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什么時候都已經是過了一冬了,什么時候春也是來了,什么時候了就連外面的那些枯草。也都是跟著郁郁匆匆起來了。
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好像是要回去了,她要過十五歲的生辰,她以后就是大人了。
“姑娘,您找我?”
王大貴局促不安的站在了沈清辭的面前,他到是不知道為什么沈清辭會找他過來,好像他沒有做什么事情吧,他細細的回想自己最近做的那些事,好像是沒有什么差事,府里府外的事情,他都是做的很好。
這別院里的人也不多,就是管事娘子一家人,還有他和他婆娘,他們還有一個才是四歲的兒子,小寶,而小寶也是很乖的,他最是喜歡陪著他娘在廚房里面的,而他夫妻也都是老實人,從來都是不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是從來的沒有拿過主家的一條線。
只是這什么不找別人,偏是找了他?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腳邊還是趴著兩條極大的猛犬,這是灰狼和天狼,它們不過就是長了不到一年的境況,可是如今卻是長成了這般,也能也真的就是因為有野狼血統,所以它們的野性很大,可是卻也是有狗的忠城,它們兩個自小大都是沈清辭養著的,很聽沈清辭的話了,當然它們自是成年了之后,就天天往外面跑,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山中的動物,也主就是因為自小就是給它們吃的太好了的原故,所以將它們的體型吃的有優些過于大,所以都快要成了這林中一霸了。
她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似乎還是一幅昏昏欲片的模樣,長睫也是輕輕晃著,晃出了一抹極美麗的弧線。
“大貴,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也是坐直了身體,她伸出手輕輕撫著灰狼的腦袋,而灰狼也是享受的瞇起眼睛,十分的喜歡主人替它順毛,很難想象,這么兩只大的家伙在遇到了主人之時,卻最是喜歡向主人撒嬌的。
“姑娘,您問吧。”
王大貴是個老實人,笑起來的時候,也是特別憨厚。
沈清辭捏著灰狼的耳朵,視線也是輕輕的一抬,落在了王大貴的臉上,四方臉,黝黑的皮膚,雙手和雙腳都是長的大,也是比起一般人都要高,當然力氣更是大,可以輕松的就舉起兩個人,這樣的臂力到是少見。
“我要回京了。”
王大貴明白,“姑娘這是去回去了。”
“恩,”沈清辭看著自己的手的指,哪怕是凍了一冬天,她的手指始終是沒有留下一點的傷痕,仍是同從前一般,因著百花的滋潤,所以十指十分的軟,這么些年來,到也沒有生出來一點的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