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立力了儲君,可是黃東安從她這里得不到婁家香典之時,敢是將她亂棍打死,就是應該知道,那位三皇子應該已經得了他想要的,否則,黃東安在沒交有將東西拿到了手里,不可能將她打死。
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到了現在,到是迎刃而解了,也是清楚明白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三皇子要香典,無非就是要銀子,婁家的香典可以斂盡財富,這一點確實是不假,之以所以找上黃家各婁家,他也是好算計。
黃家本就是制香世家,婁家又是婁雪飛的娘家,他們是最容易出手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也是從未關心過朝政之事,因為誰當皇帝,對她而言都是沒有什么影響,她爹爹也只是忠于帝王,所以讓他為人所用,并無可能。
而現在大周缺什么?
缺銀子啊,皇帝的國庫都是缺銀子,更不用說宮內的人了,三皇子想要那個位置,財富是必須的,而要快速的斂財,他看中的就是沈清辭這個婁家的后人。
他們還真的都是以為她上輩子手中有香典了,將她身邊的一切都是除盡了,可終是一無所獲,但是最后他們還是贏了,如果不是三皇子上位的話,黃東安怕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
她再是躺下……現在她感覺自己上輩子或許真的沒有殺過人,那位威平府的千金,也不是她殺的。
她閉上眼睛,迷迷糊糊也是跟著睡著,也不知道是否做了一些夢,她的眉頭一直都是輕簇起的,也是沒有緩合之意。
而第二日一早,是真的,婁紫茵便過來了,她的手腕上面又換了兩個金絲絞的寶石鐲子,那鐲子一眼過去,就知道不是凡品,而她還更喜歡,不時整理著自己的頭發,潔白的皓腕,也是輕抬著,每一次皆會露出那一幅鐲子出來。
就是她起初還是挺有閑情的在這里顯擺著自己的鐲子,可是很快的,她就等的不耐煩了起來,她一早就過來了,哪一次不是直接進去的,喝著上好的茶,再是心做成的點心,可這一次,她都是在外
外面等了一個多時辰了,她的腿都是站的麻了,而且那邊也都是準備好了,也是在等著她的消息,這沈清辭是怎么回事?昨天不都是說的好好的,今日她們會過去的嗎?
她越等便越是急,臉色就也越是難看,再是一刻鐘之后,她的忍耐力也都是到了極點,直接就揭開簾子走了進去,就連門外的婆子想要阻止都是有些晚了。
“妹妹,姐姐來了。”
她剛一進去。就沖著里面大聲喊了一句。
“表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白梅連忙的出來,也是不悅的攔住了婁紫茵,“不讓你在外面等著嗎,我家姑娘病了,外面的寒氣重,我家姑娘最是受不得的就是這些寒氣了。”
“病了?”
婁紫茵心頭不由的暴躁了起來,怎么突然就病了,如此的,還能不能出去?
“我進去看看她,”婁紫茵連忙的推開了白梅,非要過去不可。
而她伸出手就挑開了床縵,就見沈清辭確實是睡著了,她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額頭上面也是有些細汗滲出,就連了一直紅潤的唇片,此時也都是顯的干燥了幾分。
“妹妹……”
婁紫茵不信連聲喊著,就要上前去搖沈清辭,怎么早不病,晚不病的,卻非要在這個時候病,不成,哪怕是病了,都是要給她起來,抬也要抬去,如果這一次沒有去成,還不知道那個人要怎么責怪于她。
而當她的手要上去之時,幾個婆子一人一邊就將她向后拉著。
白梅連忙跑了過去,也是將兩邊的帳子拉了起來,自己也是是站在帳子前面,一雙手也是緊緊護著帳子。就像婁紫茵是要殺了沈清辭一般。
“表姑娘,我都是說過了,我們姑娘病了,你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家姑娘再是病的重一些嗎?你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家姑娘好了再說,你果再是這樣,我就告訴國公爺,說你帶壞我家姑娘。”
白梅的話,讓一邊被婆子攔著的婁紫茵,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不能讓沈定山知道,如果沈定山知道了,那么她以后想要接近沈清辭就不可能了,若是再加上白梅的那一句話,會將沈清辭帶壞。
她可承受不了沈定山那雙如同殺人一般的眼睛。
她丟開了兩個婆子,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可能也是被沈定山給嚇著了,回去了之后也是一連做了好幾日的惡夢,而夢中都是沈定山那雙紅透了的眼睛,哪怕是現在她已經極少再是做那樣的夢了,可是還是本能的恐懼著沈定山,只要想起沈定山那一雙血眸,她就像是見到了惡鬼一般。
當是婁紫茵跑出去了之后,沈清辭才是睜開了雙眼,她坐了起來,也是接過了白梅遞過來的帕子,將臉上那些胭脂擦了干凈,然后露出了一張膚若凝脂,也是顏色極好的臉。
“姑娘,你不知道她剛才樣子,就像是被鬼追著一般,實在是太過可笑了。”
白梅捂著嘴笑著,“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衛國公府的主子了呢,對我們呵三道四的。”
白竹再是拿過了衣服讓沈清辭穿好,“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何前幾日對她突是好了起來呢?”
“怎么,你吃醋了?”沈清辭伸出手用力的扯著白梅的臉。
白梅連忙用雙手捂起臉,“姑娘,你真是沒羞沒臊的。”
“有嗎?”沈清辭感覺自己挺好的啊,至于為什么她要婁紫茵好,還將自己的不少的東西都是給了她。
你說你要是玩貓,怎么可以給貓吃一些小魚呢,現在她累了,不想玩了,就這么簡單。
“她明日要再是過來,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沈清辭理好自己的衣服,準備去和森哥兒玩一會兒。
“姑娘,你放心,奴婢自是知道的。”
白梅摩拳擦掌的,她可是何嬤嬤親自的教出來的,這么一點的小事,自然是難到她的,何況是姑娘的事。
只要她家姑娘不想見,她就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敢硬闖進來的,這可是衛國公府,而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