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你的那顆夜明珠,就送給孫兒吧。”
烙衡慮到是直接就開口要了,他從未在太后的面前要過什么東西,不過這個現在他卻是在想了。
“成啊,這就給你拿。”太后自然也是十分的大方的,他要就給了,反正那樣東西,擺在她這里到也是無用,他要就給他吧。
她讓身邊的嬤嬤過更去拿了那顆夜明珠,烙衡慮接了過來,然后將夜明珠塞到了沈清辭的手中,沈清辭的手中多了一術東西,瞬間都是感覺自己的手指暖了,就好像是抱著湯婆子的感覺。
她松開手,就見自己的手中有一顆白色拳頭大的珠子,果人也是經營剔透的好看。
“這顆珠子生暖,你拿著吧。”
烙衡慮握緊了她的手,可是沈清辭這雙手,卻始終都是沒有太多的熱度,一年四季也便都是冷著的。
沈清辭再是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手指間的暖竟也是漸漸的融進了她的心口當中,她才是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會像爹爹一樣的對她的,會擔心她冷,也會擔心她害怕,甚至也會至死的護著她的命,而不像其它人,只是想要拿走她的一切,她的血,她的肉,她的命。
“太后娘娘……”
一個嬤嬤從宮外走了進來,然后在太后的耳邊說了什么?
“她怎么來了?”
太后不由的皺眉,顯然很不喜這個人的出現,是不喜歡,還是相當的不喜歡。
一會齊太妃就要到時了,太后對著烙衡慮說道,再是如何,那個都是長輩,莫要失了禮數。
太后的話聽起來,是有些訓人之意,可是實則上面,她只是在意明,外面那人只需禮數,卻是不用保有感情。
果真的,不久之后,齊太妃過來了,而她的年紀也并沒有多大,比太后還是要小的很多,宮中的女子本就是出落的參差不齊,而齊太妃如今也不過才是不到四十的年紀,穿著昂貴的宮裝,頭發也是梳到了高起,發上帶著的首飾也都是極貴的,可也便是如此的裝扮,所以才是顯有些有些咄咄逼人之意。
她走了過來,再是坐下,而后視線輕蔑的瞄了一眼洛衡慮夫妻兩人,最后停在沈清辭的身上,而她則是不挑剔的打量了沈清辭半天,眼中也是有些明顯的嫌棄之意。
“見過太妃娘娘。”
烙衡慮向齊大妃行禮,到也算是禮數十足。
“清辭見過太妃娘娘,”沈清辭也是規矩的行了一個宮禮,可是齊太妃卻是遲遲的不讓人起來,這擺明了,就是過來找茬的。
“你起身吧,”太后自然是不會讓齊太妃在自己的眼前,為難了沈清辭,這可她的孫媳婦,又不是齊太妃的,怎么的,還要當著她的面擺長輩子的樣子嗎。
她算是個什么長輩,說白了,就是一個小妾,則在民間的妾,跟下人的命是一樣,怎么,她還真的以為,自己一個太妃,就能越過了他這個當太后的,在這個宮里作威作福嗎?
“謝皇祖母,”沈清辭站了起來,這一句皇祖母也是喊的太后越發的心情舒坦。
而齊太妃卻是被給駁了面子,現在的臉面也是過意不去,她本身就想要為難一下沈清辭的,結果卻是沒有想到,太后卻是同她對著干,維護著這個小見人。
她的遠兒現在還是在府內昏迷不醒,而沈清辭這個女人不但可以再嫁,還是大搖大擺的進宮謝恩,這樣水性楊氣花的女子,她就應該進豬籠,就應該守著她的遠兒一輩子,就不應該嫁人,還是嫁的如此的明目張膽,憑什么她的遠兒,現在人還未醒,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她的眼前,還在她的眼皮子下底晃著。
“唉……”齊太妃嘆了一聲,“本宮到了現在才是知道你長的什么樣子,上一次因為本宮身體不適,到也是沒能見你一面,果真是國色天香啊,這所謂的女童身原來就是如此,本宮到也是見識過了。”
而聽到此,太后的臉色就開始變了,也是變的十分的難看。
太妃的眼睛如果卒了毒一般,狠瞪著沈清辭,而平常人若在她這般不善的眼神之下,準是要被嚇到了,甚至口不能言,腿不能行的。
可是沈清辭仍是筆直的站在那里,也是將自己的雙手輕放在了身側,然后一只手放在了沈清辭的手背上面,再是握緊。
“太妃娘娘到是是好記性,”烙衡慮抬起臉,也是不卑不微,他雖然不在宮中,可是若不是忘記了他的身份,大周的天下都是從他父母血肉之軀之上面踩過去的,他還用不著去怕一個太妃。
“那是自然,”齊太妃顯然還沒有注意到,這里就連氣氛也都是改變了,而她仍被自己的憤怒,不公與不平而蒙了眼,也是混了心,更是忘記了皇帝對于他的警告之意。
“此事本太妃自然是不會忘的,而且還是永遠也是不會忘記。”
“那也是正巧的,衡慮的岳父也是從未忘記過,不如衡慮也是讓岳父大人過來一次,同太妃娘娘好好的探討一下如何?”
太妃笑著的臉此時也是僵了起來,就連她嘴角上方的肌肉也似乎是抽搐了起來。
沈定山是個什么性子,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他就是個大老粗,要是被惹毛了,他都是可以在你家的門口大罵三天大夜,就連帶著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起罵了。
而且當日的事情,他們都是心知肚明,到底是誰的錯,外面的人可能不知,還以為和離就是因為沈清辭的女童之身,可是知情的人卻都是知道。
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是因為沈清辭將齊遠告到了御前,也是差一些就讓齊遠身首分離,更是讓齊家幾輩子的聲譽跟著毀之一旦。
到底是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說他們齊家世代忠良,現在就只余下了這么了一條根,一絲血脈了啊。
當初念的也不過就是齊家人當年對于朝廷也確實是有恩,用了一塊免死金牌才是換來了齊遠的命,這件事,在宮中都是無人敢提及,如果齊太妃聰明的話,就應該將這此事爛到了肚子里,就當沒有發生過,可是偏生的,她卻是非要將此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