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上面,沈清辭就是一個什么也不會的,當然沒人敢說她學問不好,畢竟當初她可是大儒教出來的學生,說她學問不好,不就是說大儒無教人的本事,這話可真是沒有幾個人敢說的。
而現在竟是有人要讓沈清辭跳舞,這是哪里而來的笑話。
“我皇家人難不成還要給你這等女子獻舞的嗎?”
太后冷笑了一聲,再是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當皇家是什么,笑話,這是哪里來的鄉野村婦,竟是連一點的規矩都是不懂?”
“太后莫氣,”胡嬤嬤連忙幫著太后順著胸口,“不過就是一個鄉野村姑,太后莫氣,以后不讓她進宮便成,小心氣壞了身子,還是為了如此的人。”
沈月殊臉上的笑,早就僵在了那里,更是被太后的這一拍差一些沒有將自己的給拍死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應該不會這樣的。
“我真是沒有說錯吧,”上座最近的夫人同身邊的人竊竊私語著。
“她以為自己是誰?沈清辭可是上過了玉碟之人,這上前獻藝的,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她上去做什么,莫不是想要紅杏出墻嗎?”
“我看是太想出頭了,結果表現不成,,便是被人給扇了臉。”
“看她現在還怎么下臺,還以為自己跳的有多好的,就同一只獨腳的母雞一般,還是無毛的。”
這些皮笑肉不笑的臉,還有那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讓沈月殊不由的低下懟,手指也是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袖子,幾乎都是難堪的無地自容。
她怎么可有知道,成過親的是不能上臺獻藝的,她又怎能知道,皇家之人不在此列,這誰哪門子的規矩,明明在他們那里沒有,哪怕是成親之人,也都是非要爭著吵著,爭奇斗艷著,而他們也都是以此為樂趣,她的舞可是請的名師指導過的,她這舞也都是在他們那一代算是出名的,只她一上臺,那么這魁首必然就是她的。
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的會是這樣,怎么會這樣的?
她現在真的想要挖個洞將自己的給埋起來,而從今日入后,她幾乎就會成為整個京中的笑柄。
“她是個什么東西?”
沈文浩將手中的杯子按在了桌上,“哪里來的狗東西,我家阿凝哪里得罪她了?”
“怎么,你不認識她?”
宇文旭掛在唇邊的笑意仍在,不過就是冷了幾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同那邊關系不善的,現在也都是系在一條船上,誰也是跑不了,自然的,他們也都是要同仇敵愾才成。
“表哥,你認識她嗎?”
宇文旭問著洛衡慮。
“本王為何要認識她?”
洛衡慮連頭也是未抬過,“本王的王妃又不是賣舞的,為何要出來給這些跳梁小丑看?”
而這話的說也是讓人沈文浩心中十分的舒坦,他們沈家的姑娘就是不會跳舞的,可是會賺銀子就好,也就只有眼識好的,才能夠明白他們沈家人的好,至于那些眼瞎的,就只能去選那些個庸脂俗粉了。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丑八怪是誰呢,我回去定要好好的會會她的家人,也是想要問下,他們是怎么教女兒的?”
“噗嗤……”
宇文旭笑的眼流都是要出來了,而他伸出手指,也是輕輕的拭去了自己的眼角淚,這還真是笑出來的。
因為實在是太過可笑,他已經要笑到不成了。
“你不用問她的父母,因為她已經身為人婦了。”
宇文旭也是想有這樣的一次機會,不過就是可惜,那人早就已經成了有夫之婦了,所以找她的父親,是不成的,至于找女人,那也不是他們這些大男子可以做的。
“有夫之婦?”沈文浩突是感覺倒了味口,也是鄙夷的很,“都是成了親了,還在上面跳來跳去做什么,跟只老母雞一樣。”
而對此,宇文旭也表示身有感同。
可能是他們真的是欣賞不了如此母雞生蛋般的舞蹈了吧,他們的這些人生在京中,養在京中,自然眼中所見的,也都是端莊的貴女,像是他們姐妹大多也都是不會跳這樣的舞蹈。
那眼睛往哪里看的,這里又沒有皇上,不用處處的翻白眼,再是惡心的笑吧。
“這是哪一位的夫人?”沈文浩從鼻子里面也是哼出了一聲,“怎么的就連一點的規矩都是沒有?”
“還能是誰?”
宇文旭將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再是平平的放下,“大舅子說笑了,她還能是誰的夫人,還就是那個寧康侯的,對了,叫什么,沈月殊啊,聽說以前還是你們沈家本門之人?”
“我從沒有聽說過這三個字,這臉就更是記不住,我就說這是誰的眼睛瞎了,才會選這么一個蠢女人,原來是他啊。”
沈文浩哼了一聲。
“至于什么我們沈家本門之人,與我們沈家可是沒有什么關系,不就是我大后爺過繼而來的,按理來說,可是同我這們沈家沒有什么關系,從我祖父在時,就已經是分家了,當初他們舉家投奔我們。”
“父親本是想在都是沈姓之人,家中無個長輩拿事也不成,結果這些人吃里爬外的,吃著我沈家的,用著我們沈愛的,我父親拼死拼活打出來的軍功,最后卻都是成了他們的了,當初父親出事之時,他們更是無情,想要霸占我母親的嫁妝,將我們從沈府趕了出來,如是不是他們,我母親也不會早死。”
“這也就算了,他們后來還將阿凝偷走,差一些沒有將阿凝害死,后來父親便將他們一門之人趕了出去,而我們府里可是沒有這一門的親戚。”
“就那種人家養出來的蠢貨,也真的會有人要,我到也真是佩服那位兄臺的眼瞎。”
“大舅子一言見甚。”
而對于自己這個性子耿直又是嘴里藏不話的大舅子,宇文旭自然是對他馬首是瞻的,當然也是俯首稱臣,大舅子可是不能得罪啊。
而一邊的齊遠還沒有如此的丟人過,尤其是那一句眼瞎,實在戳人的眼睛,不對,這已經都是要戳瞎了他。
“表哥,你說是不是?”
宇文旭也是問著坐在一邊的烙衡慮,也是要拉他下水不可,這樣的無知的女子都是會娶,這不是眼瞎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