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常言不都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嗎?
以后一定會事事如意的對不對?
“已經沒事了,”沈清辭輕輕笑著,雙眼也是映著遠處的藍白白云,到是也是清澈入目。
“阿凝,你是怎么做到的,為何一品香的生意如此好?”還是好到銀子都是從腦袋上面砸啊,以前也是有銀子賺,可那是如流水一般,現在則是瓢潑的大雨,大多人家的府里一年的進項,也不過就是那么幾萬兩的,可是他們,一天就是幾萬兩了。
“有可能是大難不死,心情好吧。”
沈清辭半開玩笑的說道,其實她并知道,也確實是與此有關著的,令人心生喜悅的香,這是多少人想要的,當然他們也是捧著大把大把的銀子,送進了一品香里面。
林云娘這一見沈清辭過來,一直都是與她說著一品香的事情,也是對于一品香賺銀子的事情,感覺十分的唏噓,還好外人不知,否則她都是擔心沈清辭會不會被人給綁走,恨不得人人都是啃下她的一塊肉下來。
這哪是人,這根本就是一座金山銀山的,還是那一種不會倒的金山銀山。
正巧的,又有新的帳目送來了,林云娘還要回去處理。
果真的,有時不要小看了女人,誰又知道,以前那個養在閨中的女子,那個一心只是想著相夫教子,甚至都是沒有自己思量,如今一日手中都會過去幾萬兩的銀子,可她卻可以面不改色。
當然久而久之,這氣勢到也不同于京中那些一心撲在男人身上,又是跟著府中的三妻四妾斗法,又是一身怨言的女子。
沈清辭喜歡這樣的林云娘,就像是活出了自己的靈魂一般,相信大哥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她站了起來,心想著爹爹也是應該回來了才對。
他這一早便是出去了,現在也都是要到了午膳的時候了,不管如何,到了這時,人也應該都是到了。
“阿凝,阿凝……”
果真的。
沈清辭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了沈定山的了大喊聲,這樣大的嗓門就怕別人聽不到一樣,而能有這樣的聲音,除了沈定山之外,沈清辭還真的找不出來第二個。
沈定山遠遠的就看到了女兒,他連忙的過來,伸出自己蒲扇般的大手,也是拍了拍女兒的腦袋。
“恩,臉色好的多了。”
沈清辭笑了笑,“爹爹的氣色也是好了。”
“那是。”
沈定山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你爹爹可是正值壯年,自然的這氣色是好,不活到九十就絕不甘心。”
“對了,”他指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看吧,爹爹的頭發又是變黑了,就連圣上也都是說你爹爹年輕了呢。”
沈清辭剛才就發現了,她爹爹的一頭的墨發飛揚,可真是連一根白發都沒有,這都是被細細的染過,至于皇帝所說他年輕,皇帝自然會如此說。
他還八不得沈定山能活到一百兩百歲的,這么能打仗,也是能自己湊軍費的,要去哪里找?只要沈定山活著的一天,他的江山就是穩的,當然他屁股底下的龍椅也都是坐的穩定。
所以說,皇家的人其實最是無恥,也最是虛偽。
當然,也有例外的,就比如洛衡慮,他雖是皇室中人,可是身上卻是自有一種灑脫隨意,她不喜歡皇家人,卻是喜歡他。
恩……
她的心臟突然跳緊了一下,為了什么?
是啊,為了什么?
到底是為了什么,難不成就是為了那一句的喜歡。
若是說喜歡,那便真的就是喜歡吧
沈定山摸摸女兒的頭發,哪怕是她的小阿凝成親嫁了人,還是他的小阿凝的,一點也是沒有變。
“走,跟爹爹一起吃飯,今天讓廚子多做一些菜,多是吃上一些。”
“好啊,”沈清辭都是許久沒有同爹爹一起吃飯了,恩,在朔王府中不算,不是還有一個烙衡慮在。
沈定山今天心情真好,因為他的小阿凝回來了,只是他在高興之后,心中又是不免傷感,這才是回來了幾次,果真的,嫁出去的女兒就成了潑出去的水,嫁了之后,這心中就沒有爹爹了,也是不想爹爹的。
就是他的失落還沒有多久,就又是緩了過來。
反正他的女兒還在京中的,他沒事的去看女兒不就行了,只要有他沈定山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動他女兒一下。
不對,就連頭發也都是不成,他猙獰著一張臉,好似同誰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可是當是回過頭時,又是給臉上掛起了滿臉的笑。
怕是就連孩子的臉,也都是沒有他衛國公來的快。
沈定山讓府中的廚子做了女兒最是喜歡吃的飯菜,而衛國公府整個廚房里也都是忙瘋了,都是要趕著時間,將菜給做出來,這菜一定要做好才行,魚要新撈出來的,雞也都是當場宰殺的,而且這菜也一定要洗干凈,他們家那位二姑奶奶,可不是別人,而是朔王妃,可是真正的上了皇家玉碟皇室中人。
外面站著的下人小心的打起了簾子,沈清辭也是走了進去,可是當她一進屋內之時,差一些沒有站好,給摔在了地上。
這是……做什么?
“怎么樣吧?”
沈定山地是對于自己的品味,可是相當滿意的,“看吧,這就是你上次給爹爹買回來的東西,爹爹可都是擺在里面的,一件也是沒有落下。”
一間屋子,到處都是放著一些盆盆罐罐之類的東西,也是五顏六色的,就連沈定山的屋子里面都是有。
沈清辭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怎么辦,她想砸了這里的東西,這要是被別人見到了,要怎么說她爹啊。
他又不是搬磚的,怎么的就能給自己的屋內堆起如此多的東西,而且還是鬼市上面買來的,一般的情況之上,鬼市上面買來的東西,那都不是明面上的,有可能也是盜墓而來,從雖然有些是價值連城,可是把這些東西都是堆在自己的眼前,就不害怕嗎?
對了,她怎么都是忘記了,她爹爹這一生本就是殺人無數,他身上的殺氣怕是連鬼都是要退辟三舍的。
所以這世間只有鬼怕他,卻是沒有他怕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