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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是烙衡慮喂著折風吃肉之時,所說那些人肉,三皇子有幾息的出神,當是折風吃進了那些肉時,他的眉宇也是折起了幾分,再是四皇子提及沈清辭的名子之時,他太于過分的專注,都是泄露了他自充為無懈可擊的算計。
越是老謀深算之人,其實越是容易被別人所算計,最后也是害人害已。
當然,洛衡慮可是從未想過,皇帝會要了三皇子的命,畢竟他現在能用的只有兩個兒子,太子太夭,老二又是先天不足,便只于三皇子的四皇子長大成人,且又是合格的儲君人選,少了一個,他的兒子便少了一個,他的江山也便會多幾分的危險。
不過,這一次卻折了三皇子一半的心思,也是讓他好好的想一想,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可以如他所愿,如他所想,他還是不是皇帝,還做不得別人的主,要不別人的命。
四皇子見烙衡慮沒有太多的話,就知道,他這是在擔心沈清辭的,雖然說沈清辭沒有什么事情,可是他還是在烙衡慮的眼中,發現了那些幾乎都是隱藏不住的擔心。
而他是真心不希望沈清辭出事。
畢竟說的有些傷自尊一些,這數萬將士,還是靠她養的,雖然說,朝廷也是有供給,可是如若有她幫忙,那些將士便從最初的只知溫飽,到了現在的兵強將廣。
所以她不能有事,也是不能出事。
這一次的三皇兄實在是過分,當然這膽子也是大了,怎么的,現在都是忍不住了,那么等到日后他不是殺的更多,殺的更狠。
這一次就讓他好好的反思反思吧,不要以為此事會如此的簡單過去,想的美,睡了他父皇的女人,也是讓他父皇的腦袋上面帶了那么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以后每一次只要一見,便會感覺那頂帽子也便又是綠了幾分。
這就是他的對別人的動手的報應。
等到四皇子離開了之后,烙衡慮還是端坐于那里,不久之后,長青過來了。
“可是查清楚了?”
“恩,查出來了一些。”
長青拱手道,“那些死士并不是三皇子養的,”身上中有死蠱的死士,不大可能出自于皇家,而且還有如此之多,四皇子此人可不會如此大方的,會出動自己所有的死士,他還沒有大的膽子,而他敢動這樣的手,就證明,他有足夠的把握,可以讓別人都是查不到他的身上。
只是沒有想到,這本是萬無一失的機會,卻是中間出了意外,不但沒有殺死要殺死的人,甚至還白白折損了這么多的死士,最后還動用了死蠱。
“是誰?”
烙衡慮一早就知道,此事三皇子有份,但是,在他的背后一定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是齊遠。”
長青將自己查出來的事情說給了烙衡慮聽,齊遠的府中有一位苗人,而苗人善用蠱術,這一點的都是眾人皆知的。而且我們也是查出來,最近齊遠頻繁見過四皇子,雖然他們已經將事情做到十分的隱蔽,可是有一句話的說的好,所謂百密總有一疏,總是有些蛛絲馬跡可尋。
是他?
烙衡慮仍是沒有多少的意外,若是其它人,他可能還要好好的掂量,可是齊遠,若是他,那便不怎么奇怪了。
他們之間的仇,本就是結大了。
“公子,我們就這么放過他的嗎?”
長青將自己的牙幾乎都是要咬碎了,就這么放過發那些人,怎么讓他甘心,他們差一些就殺了他,他身上現在留下來的傷,就是那些人給的,他的腦袋差一些就被那些人砍下來了,他長青還沒有受過如此的大的侮辱,最后還要女人救,還將夫人害成了這樣。
這何止是侮辱,根本就是奇恥大辱,所以這口氣他不能咽下,這個仇人,他一定要報。
“放過他?”洛衡慮再是的輕輕撫著手中拿著的杯子,而后砰的一聲,杯子就像是豆腐的一般,被他的手指捏成了粉沫。
怎么可能放過他?
新仇舊恨一起報吧。
他拿出一塊棉帕,然后將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干凈,再是丟在了一邊,這才是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屋子之內,白梅小心擦著沈清辭的手。
“我家夫人是最愛干凈的,可是千萬不能讓她臟。”
她邊擦邊說,可是怎么的都是感覺鼻子如此酸來都會,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她扁著嘴,都是我不好,跟著姐姐學了那么久的功夫,可是卻是連夫人都是救不了。
三喜也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白梅姐姐,你就不要自責了,咱家的夫人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不會有事的,她被埋在天香婁底下都是好幾天的時間,最后還是活著被救出來了。”
“而且夫人也沒有受太重的傷,她只是撞到了頭,現在睡在了而已,而且讓她睡久一些也好,這樣等到她再是醒來之時,額頭上面的傷,不是都是好了,也不疼了,這樣不是可以受不少罪嗎?”
白梅也是知道這理啊,可是她就是自責,尤其見著自家的主子日日夜夜躺在這里,要有多難受的。
她連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淚,“一會我們幫著夫人翻了一下身,她躺著會難受。”
“好啊,”三喜連忙應答著,也是小心的揉著沈清辭的手腕和腳踝,這是墨神醫吩咐過的,說是要幫著夫人多活動一下手腳,不然的話,躺的久了,不利于日后的恢復。
白梅繼續幫著宛清辭擦著手,可是心里就沒有一刻停下罵那些傷了自己主子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傷了她的主子,要是讓她知道了,她一定要在他的腦袋上面戳上十個八個的洞洞,不然的話,難解她的心頭之恨。
外面的簾子被揭了開來,烙衡慮走了進來。
白梅和三喜連忙的站直了身,也是向他行禮。
“你們下去吧,這里有我便好。”
烙衡慮從白梅手中接過了棉帕,這才是坐了下來,拉守沈清辭的手,小心的替她將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干凈。
白梅再是擔心的望了洛衡慮一眼,這才是走了出去。
“多睡幾日吧,”烙衡慮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真好,可以聽到她的呼吸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