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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在這里的人,也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鹽田才是寧康侯府最是賺銀子的地方,如若沒有這些銀子,他怎么可能養的起那樣的死士出來。
下人再是拿過了帳本,齊遠將帳本對過了帳之后,就直接將帳本給燒掉了,也是絕對的不會留下一絲威脅他的東西存在。
鹽田這邊沒有什么大事,而他的心也是放下了一大半,只要這里沒事,那么其它的哪怕都是關門了,他也都是可以東山再起,不過就是端了他幾個鋪子,一個地下的賭場罷了,這些東西,他齊遠還賠的起,當然也是要可以耗的起。
而當夜他也是沒有在這里多呆,就已經連夜的離開了這里,他還要去處理其它的鋪子的事情,當然他是本就是不帶風塵而來,回去之再也是不帶什么而去。
只是,這一天夜里,突然之間,好像鹽田那里發出了一陣什么奇怪的聲音
“什么人?”
幾名護衛連忙的拿著火把過去,也是將那一塊鹽田給圍了個水泄不通,結果當是火把歸過去之時,他們什么也沒有看到,不過在地上卻是發現了一根金色的羽毛。
一名護衛走了過去,從地上撿起了那根羽毛,這羽毛到是大,想來也不是一般鳥身上可以長出來的。
“來人,快去通知侯爺!”
護衛連忙的喊過了人,也是將這根羽毛交給了那人,讓那人快馬加鞭的過去。
如若沒事便好,可是若是有事,那么他們就算是萬死也是不能解脫。
本來販賣私鹽的事情,就已經是要被砍頭的,他們也都是將自己的腦袋全系在腰帶上面,稍有不甚,那就是掉腦袋的事情,所以哪怕是針尖大的小事,他們也都是需要特別的注意才成,否則的話,這個鹽田,齊遠也不可能拿在手中十幾年的時間,而且卻是無人知小,而齊遠有鹽田之事,這世上他還未告訴任何一人,包括與他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三皇子,連同沈月殊,都是不知。
他這個人很聰明,當然也確實就是多疑,三皇子還沒有得到儲位,他也沒有說過要多么的信任的三皇子,當然鹽田的事情,他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告訴別人的意思,這個鹽田,也便只有他一個可知,越是少的人知道,越是安全,越是少的人知道,越是長久。
畢竟如此賺銀子的東西,誰不會眼紅
而下人也是知道齊遠的性子,哪怕是只是一只扁兒畜牲,可也都是需要特別的注意,誰知道,這只畜牲是不是人養著的。
這世上養貓養狗的人多,當然養鳥的人也是不少,比如能說著人話的鸚鵡,當然也是可以養著極大鳥,像是雕一樣的大鳥。
而齊遠還未有走出多遠,就已經的被鹽田那邊的人給截住了。
“侯爺,鹽田那邊發現了這么一樣東西。”
護衛連忙趕來,連氣也都是不敢喘上一下,便將那根羽毛拿了出來。
齊遠一見那根羽毛,啪的一聲,也是將手中杯子瞬間捏碎了。
“烙衡慮……”
他咬出了這個名子,突然的,一只手也是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桌子瞬間便是四分五裂了起來。
“烙衡慮,你該死,你該死!”
他幾乎都是砸了整間屋子的東西,而那些護衛還有下人的,都是站在外面,就連一個字也都是不敢多說
當是齊遠出來之時,他的眼睛已經變的血紅了,那雙黑眸里面,此時,也是充滿著各種嗜殺之意,像是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惡鬼一般,殘忍,也是憤恨。
這一天晚上,寧康侯府那個無外所知的鹽田之內,來了十幾個黑衣死士,見人就殺,不管男女,幾乎都是一刀便是斃了命,這一晚上,無人知道,這里幾乎都是成了地獄一般,血流成河,人命頓失。
而到了臨近天亮,這里被一把火燒了起來,過就是一夜的時間,竟都是沒有任何的人煙了。
烙衡慮睜開了雙眼,他站了起來,先是走到了塌邊,再是替睡著的沈清辭掖了掖被子,其實她都是一動不動的,根本就不可能踢被子。
“我出去一會便回來。”
他輕輕的撫了撫沈清辭的臉,“嗯,好好的睡吧,再是睡幾日,你便能醒來了,等到了醒來了之后,也便不是那般疼了。”
他打開了門,也是走了出去。
這一夜,清月掛地樹肖,那一片的銀暉之色,也越是顯的冷清了幾分。
這時從空中俯了一片的黑影,而黑影也是直沖著烙衡慮而來,而他卻是連躲都是未曾躲過,只是平靜的雙眼,長身玉立,也便只有輕風不時的吹過了他的衣角,而衣袂的翻飛當中,也是卷出了這一室深秋的凄冷出來。
黑影再是俯上,也是唧的一聲,便停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烙衡慮明顯的聞到了好像有著什么別的味道,他向前走著,也是走到了自己的書房之內。
“說說,你看到了什么?”
烙衡慮問著站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的金雕,金雕是不會說話的,不過養了如此久了,到也是漸通了幾分人性,當然也是可以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它從主人的肩膀上面,跳了下來,然后跳到了桌子上面,在桌子上面不時扇起了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會的又是跳上跳下的。
而不出一會兒的工夫,就見桌上竟是掉下了不少的白色的粉沫出來,而且還真不少,竟是在干凈的桌面之上,鋪上了薄薄的一層。
烙衡慮彈了彈自己的衣服,果然的,就連他的肩膀上面,也都有這種白色粉沫狀的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
長青用自己的手指沾了一些,然后搓了一下,就見這種白色小顆粒,這樣子怎么同鹽差不多的。
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嘴邊,再是輕舔了一下,一股子鹽味便是傳來。
“公子,這是鹽。”
他連忙的說道,剛才他第一次見這些東西,就懷疑是鹽,只是沒有想到,這確實還就是鹽的,只是折風身上身上怎么會帶著鹽的。
難不成,它是在人家的鹽缸子里面滾了一圈回來了。
“你跟著他過去了?”
洛衡慮問著金雕。
金雕唧了一聲,這算是回答著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