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郎就像是被人給揪住了頭發一下,一下就跳了起來,也是將里面的妹妹給嚇到了,妹妹抱著白貓,抖著自己的小身子,小嘴也是扁的十分的可憐。
“許錦秀,你反了啊,你敢同我這么說話,還想要霸著我王家的東西。”
王二郎伸出手指指著許錦秀的鼻子,“我警告你,你快些把那個方子給我,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方子不是我的,也不是王家的。”
許錦秀還是那一句話。
不是她的就不是他的,也不是什么王家的,不管王二郎怎么罵,怎么做,哪怕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將那些方子給別人。
“你找死!”
王二郎直接就一腳踢了過去,也是踢在了許錦秀的肚子上面。
“娘……”
妹妹從電上跳了下來,也是向著許錦秀跑了過去。
而王二郎現在的氣都是眼紅了,哪還管向自己跑來的是誰,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在他的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個賠錢貨罷了。
他突然向妹妹伸出了手,也是將妹妹拎到了空中,更是將許錦秀給嚇的肝膽懼裂。
“方子你說不說,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摔死這個賠錢貨。”
許錦秀顫抖著雙手,真的嚇壞了。
妹妹,妹妹,她的女兒。
而王二郎扭曲著一張臉,也是在空中用力的甩著妹妹,妹妹被嚇的哇哇大哭著。
不得不說,王二郎最是無恥之處,都是用在了自己妻兒的身上,而為了得到自己可以得到的,不但可以六親不認,更甚至還是豬狗不如。
就在此時,突然的,一道白影飛了過來,王二郎感覺自己的臉上一個劇疼,手也是不由的松開,許錦秀這才是上前抱住了女兒,也是緊緊的抱著了女兒,向著墻角跑去。
“喵……”
而她一抬懟,就看到站在桌上的白貓,此時白貓身上的毛都是立了起來,就連一雙貓眼睛也都是從青蘭色,面變成了冰青色。
王二郎的在摸著自己的臉,他拿下了手,卻是發現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血。
“你這個畜牲,竟然敢傷我。々
王二郎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半天,這才是摸出了身上的柴刀。
這把柴刀他平日可不是用來防身的,而是用來切自己手指的,就是目前,他的命還算是好,還沒有輸到非切了手指不可。
“喵……”
白貓伸出自己的尖利的爪子,也是向王二郎沖了過去。
嘶的一聲,王二郎的手背上面,再是被貓抓出了一道血痕,而他一吃疼,就連整張臉也都是扭曲了起來。
“你這只小畜牲,老子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
王二郎習慣偷雞摸狗了,對付人可能不行,可是對付這些貓貓狗狗,到也是有些手段的。
就聽到一道凄厲的貓叫聲。
白貓的背上也是被血給染紅了。
白梅的身體劇疼了起來,也是向外面跑去。
“老子今天不殺了你,老子便不叫王二郎!”王二郎身上受了兩處傷,他這可不是白受的,不過就是讓這只貓挨了一刀,那怎么可能夠?
他拿著柴刀走了出去,就要去貓報仇,結果這一出去,卻是發現那貓卻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晦氣!”他對著地唾了一口唾沫,剛是要回去,結果就想起,自己好像同那位劉掌柜約的時間快要到了,都是怪那只蠢貓。
王二郎在心里再是罵了一句,浪費他的時間,害他差一些便是誤了正事。
他現在只是顧著拿銀子,哪不管其它的。急匆匆的便去找那位劉掌柜,心中想著的都是銀子,其它的早就丟一邊去了。
“娘,貓貓沒事吧?”
妹妹抬頭問著錦娘。
“放心吧,貓沒事的。”
錦娘安慰著女兒,“貓兒有九條命的,它不會有事的。”
而她嘴里雖是這樣說的,可是心中卻不由的有了一些難受,王二郎那一刀也不知道傷到了那只貓那里,怕是那貓也是兇多吉少的。
而她,對不起那只貓,跟她扯上關系的人沒有一個好的,現在就連一只貓也是。
烙衡慮突然放下手中的拿著的書,他瞇起黑眸,因為聞到了一種不尋常的血腥味。
“喵……”
妙妙從外面跑了進來,身體也是搖搖晃晃的,背部的白毛上面也都是沾了不少的血。
烙衡慮連忙的過去,也是抱起了妙妙,就見妙妙的背上被深深劃傷了一刀,而血就是從傷口處流出來的。
“來人!”他對著外面沉聲的喊了一句。
“派人去找大夫。”
不久之后一個老大夫連忙的過來了這里,而他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的貴宅之內,都是傳言,這里所住是可是京中貴人所住之地,好似也是皇親。這若是皇親真的病了,他這么一點的醫術還怎么去治,這萬一要是治不好的話,不就是要掉腦袋的大事。
所以剛是一到了這府里,他頭上的冷汗就沒有斷過。
“你熱嗎?”
長青問著老大夫,“如此的春風清涼,你到熱出了一身的汗?”
老大夫苦笑,“公子說笑了,小老二這哪是熱,小老兒明明就是怕的。”
“你放心,”長青安慰著他,“我家的公子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人的。”
而長青雖然這樣說,可是之于老大夫而言,他還是怕了,他怎么可能不怕,這要是真不怕,那么就成了神仙了。
凡夫俗子的,遇到了這樣的大人物,定然也都是又敬又怕的。
而當老大夫進去了之后,便看到了一名年輕的男子,通身的貴氣,面容清如冷月,氣度悄卓然不群,甚至他就連直視也都是不敢。
“快去。”
長青催著老大夫。
若不是墨飛回師門去了,也不至于讓他去抓個大夫去,也不知道抓了個什么大夫,可是不管是什么大夫,這刀傷總應該是會治的吧。
老大夫連忙的上前,想要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藥枕,結果一個白團子便是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
老大還有些傻眼的。
“幫它治。”
烙衡慮輕撫著妙妙的小腦袋,妙妙委屈的叫了一聲,也是不敢動,小小的身體也是不時的瑟縮著,可能也是很疼,一直都是要主人摸它的小腦袋,不然的話,它就喵的叫個不停。
老大夫愣了一下,真心的想哭。
他不是獸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