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他們好,像是她的白竹與白梅,現在都是過的到極好,當時是逼親,也是她們不愿意,可是如今,若是沒有了當時的逼迫感,也便是沒有了現如今的她們。
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便是看到沈清辭正靠在塌上閉眼休息著,呼吸清淺,手指也是不時的撫著趴在她腿上的妙妙。
妙妙都是給主人當了一天的暖爐了,也沒有見它想要離開的主人的意思。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坐了下來。
“喵……”
妙妙站了起來,也是跳到他的懷中,高興的喵喵叫著。
“自己去玩去。”
烙衡慮將它放在了地上,妙妙也是高興的便跑了出去,它要去找魚干吃了。
沈清辭坐了起來,而后撲到了烙衡慮的懷中,高興的在他的胸前蹭起了自己的臉。
“我給長更找了一個媳婦。”
“怎么了,他不愿意?”
烙衡慮是深知長更的性子,其實不要說長更,便是連他,也都是認為自己本就是應一人獨生終老,不過,他到是好運,到是有了她這么一個王妃,時時會給他帶來無數的驚喜。
至于長更,他那般的性子,怕也只有沈清辭如此強硬的手段,也才能讓他屈服,否則哪怕是他塞上十個八個的女人,他也是未必會沾那些女子之身。
沈清辭抓了抓烙衡慮的衣服,也是將自己的下巴撐到了他的肩膀上面,懶洋洋的也是不怎么想動。
“他也沒說,不過明顯不愿意的,你說,他會不會離家出走?”沈清辭怕的就是長更要是用這一招來反對她的話,那么,她這般一個主意,不就是讓烙衡慮失去了一名護衛了。
“放心,”烙衡慮輕撫著她的發絲,“他們只有死在烙王府,而沒有活著離開朔王府之意。”
沈清辭這才是放心了,當然她敢說,她給長更選的人,他一定會喜歡,當然現在可能在心里會罵她,可是日后卻一定會感激于她。
外面,長青不覺的撞了一下長意的肩膀。
“他最近這是怎么了,為何一直拉長著臉?”
“他啊……”長意的心中真是各種的嫉妒與恨啊。
“夫人給他找了一房媳婦,”說著,他便是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怎么夫人就沒有想到他呢,他也是到了成親生子的年紀了。
長青的眼角微抽了一下。
“哪個倒霉鬼嫁給她啊,就他那性子,幾棍子也都是打不出一個屁來。”
長意不時的向他眨著眼睛,而長青偏生的得了暫時性的失明,嘴里還在不時的埋汰著長更,“你說長更長成那樣,就算是嫁了,也都是會跑的……”如此巴拉巴拉的,長竟的眼角抽了更厲害了,他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半張臉,這自己作死的,也便不要怨別人了。
而他轉身就走,走著走著也都是跟著跑了起來。
至于長青,還是在不斷的念叼著。結果當是一片陰影擋住了他的臉時,他猛然的一個抬頭,而后在看到了來人之時,不覺的嘴角也是抽搐了一下,而后灰溜溜的便是要走。
結果一把劍卻是擋在他的面前。
“你干嘛?”長青撥開了這把劍,“都說刀劍無眼,長更,我可是警告你,公子說過,不許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