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再是幫它順了半天的毛,這才是將它抱了起來,而這時妙妙才是乖了。
沈清辭伸出手戳了一下它的小腦袋。
“丟人貓。”
妙妙用爪子抱住主人的手指,才不管和丟人是什么意思,反正它又不是人,它只是一只貓,也只是一只貓而已。
“人找到了沒有?”
沈清辭問著烙衡慮,也是希望從烙衡慮這里得到一個好消息,可是她見烙衡慮這樣,便感覺,應該是沒有找到,他的周身還是透著一種深深的疲憊還有無力。
若是人真的找到了,他便不會如此。
烙衡慮搖頭,“目前還無消息,”不過沒有消息,也有可能便是最好的消息,只要一日沒有找到人,那么便還有希望,他最不希望的便是找到一具尸體。
“喵……”
妙妙用肉爪子抓了抓主人的袖子,一雙圓眼睛,也是不時的盯著他看著。
“怎么了?
烙衡慮撓了撓妙妙的小脖子,妙妙抬起了自己的小腦袋,最是喜歡主人幫它順毛了。
結果就在此時,烙衡慮的手指卻是碰到了一些什么?
他低下頭,便是看到了妙妙的脖子上面的金牌上方,似乎是綁著一塊布條,就是因為妙妙身上的毛長了,也是因為布條被卷了起來,所以一時間并沒有人發現,當然也是無人最近拉著妙妙洗燥
烙衡慮一直出門在外,沈清辭一直都是忙著制香。
三喜他們都是忙著抓賊,誰還過來管它啊,都是把當成了羊在放了,只要給喂飽了肚子就行。
烙衡慮拿下纏在妙妙脖子上面的布條,當是布條打開之時,他不由的瞇起了黑眸。
沈清辭湊了過去,也是看清了上面的血字。
“救我。”
“救誰?”
“是四皇子。”
烙衡慮將手中拿著的布條放在了桌上,四皇子失蹤前正好所穿的便是這一件。
“布料會有相當,”沈清辭還是感覺用著布料來斷定有些太過草率了,“也有可能會是別人。”
“不,是他,”烙衡慮可以肯定,一定便是四皇子的,他寫字會有別人不同,這個救字之上,多了一橫,而這也是當初他與四皇子說好的,那時他們還是年幼,四皇子最是不喜讀書,或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之事,便會寫上救我這兩個字,而不例外的,便是他所寫救字上面,都會多加上一橫。
“妙妙……”
沈清辭連忙的抱過了妙妙,再是將它揉了半天,“你遇過四皇子了?”
妙妙怎么可能會說人話,它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主人。
烙衡慮站了起來,然后拿過了地上的那個饅頭,也是放在妙妙的面前,“妙妙要這個吧?”
妙妙一口便是咬住了饅頭,這就要走了,可是卻是被烙衡慮拉住了尾巴。
妙妙不解的咬著一個饅頭,回頭看了主人一眼,真不明白主人抓它的尾巴做什么,難不成它的尾巴就有這么好看嗎?
“長青,你進來一下。”
烙衡慮沖著外面喊了一聲長青的名子。
長青也是跟著走了進來。
“公子,你找我有事?”
長青站在烙衡慮的面前拱手道。
“恩,”烙衡慮伸出手指了指妙妙,“你跟著妙妙,看它去哪里,小心一些,莫要被人發現了。”
“是。”
長青再是拱了一下手,然后便是跟著妙妙走了出去,妙妙跑的十分快,而他也是在跟的十分的辛苦,哪怕他的武藝再好,輕功再是卓絕,可是他再是努力,也都不會是妙妙的對手,這一路上,跟的確實是十分辛苦。
而妙妙到也像也是知道長青跟著它的,若是離的過遠了,它還會專程停在原地等著他,否則長青這一路上跟的非是要吐血了不可。
直到了妙妙跳到了一處柴堆外面,這些都是四周的平民百姓用來放柴火的地方,也都是堆成了高高的柴堆子,即省的地方,也是可以避免受潮。
“喵……”
妙妙回頭看了一眼長青,而后朝著那個柴堆便是鉆了進去。
長青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最后也是準備鉆進去,而他怎么的都是感覺,妙妙這是不是偷偷的在這里生了一堆小的。
要是如此的話,那么不就是可以理解為何妙妙要去廚房里面偷東西了。
可是當他鉆進去之時,卻是感覺不對啊。
妙妙是只母貓啊。
這要生的,也是妙妙生,可是妙妙的一直都是呆在府里,也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突然間就生出一堆的貓崽子出來?
他這剛準備再是出去,結果卻是對上了一雙發寒的眼睛,也是讓他莫名的有些頭皮發麻。
不會是公貓吧?
結果當是看清那人之時,差一些就尖叫出了聲。
那人連忙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
“噓……”
不能說話,不要出聲,這里耳目眾多,被那人知道,怕再會是橫生枝節。
長青明白了,連忙的也是小聲問道。
“殿下,您沒事吧?”
四皇看了看處自己的雙腿,“腿傷了,走不了,外面應該還是有找我的人,我在此地目前很安全,你快想些辦法,將我弄回去。”
“殿下放心,屬下會盡快將殿下救回去的。”
長青連忙答應著,也是要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將人給弄出去,還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對了,他是怎么來的,他好像是從房頂上方來的,也是跟著妙妙而來,妙妙是貓,可以來去自如,他也是有著上乘的輕功,自然的也是無懼是否平地。
可是四皇子現在這樣子,不要說讓他上房揭瓦了,就算是讓他爬,他也得先爬出來的才成。
“殿下請稍安勿燥,”長青忙是說道,“屬下馬上回去找公子,定會盡早的將殿下接回府里。”
“好,”四皇子從妙妙的嘴里拿過了那個饅頭,想也沒有想的便是塞在了嘴里,這幾口,他都是妙妙投喂著的,也不知道妙妙怎么會以為他喜歡吃饅頭的,最初的幾天,還有幾點肉,可是后來都是饅頭,而他還從未吃過如此多的饅頭,再是吃下去,他感覺自己都是成了饅頭了。
他一口一口的咬著,連一點的賺棄也是沒有,也是讓長青不覺的心中有些酸意,這可是皇子啊,何苦要受這般的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