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不侵,長命百歲。
好,真好,有了如此多的壽命,他何愁不還大周一個安太的天下。
“圣上,可以服藥了。”
墨飛站在一邊,真心的替文淵帝著急,這可是救命之命,還不服用嗎?這只有吃進肚子里面的才是藥,沒有吃的,鬼知道是什么?
“服,服,朕服……”
文淵帝連忙打開了藥瓶,也是從里面倒出了一粒龍眼大小的藥丸子,頓時一種清冽的藥香味直逼而來。
他拿起了藥,也是放在自己的嘴邊,這藥剛是吞下,并無任何的苦味,有的也只是一味淡淡的雪蓮香味,漸漸的彌漫于他的整個唇齒之間。
而藥剛是一下肚,他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這感覺。。
是的,這感覺,再好也不過,他竟是沒有再想咳嗽了,便是連胸口的那種悶氣也都是消失不見了。
好藥,真是好藥,這才是一顆便有如此的功效。
突的,他的臉色一變,肚子之內,也是咕咚的響了起來。
“來人!”他對著外面大聲吩咐道,“朕要更衣。”
而他所說的更衣,并不是真正的更衣,這時更什么衣,只是想要方便而已,很快的,便有太監將屏風將里面圍了起來。
文淵帝憋的十分難受,差一些沒有拉到褲子之上,當是他終是坐下,就聽到了噗的一聲,頓時便是香飄萬里,不要說別人,哪怕是他都是差一些被熏死。
他在屏風之內,坐了整整幾個時辰,這才是感覺自己的肚子輕松了,當然人也是有了一些力氣,而后便是有些餓了,他都是有許久沒有好好進過食,也是沒有什么味口,若不是每日墨飛用藥吊著他這半條命,說不定,如今的他早就已是不在人世之上了。
等到一桌的菜擺上了桌之后,他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在屏退了一干的太監宮女后,她這才是拿起筷子,幾乎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活像是哪里來的餓死鬼投胎一般,沒辦法,他餓啊,他是真的很餓,什么規矩,什么禮儀,都是沒有他的肚子重要,
就這樣,等著五顆藥吃完之后,他身體之內的毒素也是被拔除一點也不剩,而且身體也是比之從前要好了不少,現如今每日一碗血參湯,也都是將他養的氣色紅潤,再是也是健康不過。
最主要的事,他這幾月以來,也是挺辛苦的,就是想要給自己的留下種下來,結果還真的留下了,就在皇后的肚子里面,皇后便是以前的四皇子妃,對他一直都是不離不棄,自是不比那些后來入宮之人。
可以說,他最珍愛的便是皇后了,而如今這皇子也都是托生在的皇后的肚子之內,這也便是證明,他自己也是能生的。
而文淵帝最是怕什么,不就是怕自己如同太皇那般,連個一兒半女的都是沒有,日后這江山也不過便是為了別人做了嫁衣而已。
現如今,他不但身體好,不但可以長命百歲,他的太子也是要出生了。
而如此好的消息,怎能不讓太皇知道呢?
當是文淵帝神情氣爽的出現之時,也是將還是中風不能動的太皇給嚇到了。
他的喉嚨里,不時發出咕嚕的聲音,好似還是不能相信,現在的文淵帝竟是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騙人的,對,是騙人的,一定就是騙人的。
“怎么,皇兄莫不成以為朕現在已死不成?”
太皇瞇起的雙眼,憎恨無比。
“呵……”文淵帝嗤的笑出了聲,“皇兄這算盤到是打的好,連自己的皇后都是用上了,皇兄的大度,朕著實的也是敬佩不已。”
“而朕現在還真想知道,太皇到底還有多少的暗樁存在?”
太皇喉嚨里面再咕嚕了一聲,不用很多,單是一個,便能令你生不如死。
“皇兄莫不成真的以為朕中毒了不成?”
文淵帝將自己的身子向下移了一些,也是讓太皇能看清他的臉,他的這張臉,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嗎?他的眼睛再是分明不過,他的皮膚是從內而外透出來的血色,唇色也丹珠般,出息間,竟是有些冷香而來,而這樣的冷香,并未感覺有絲毫的女氣,此香并不甜,也只是貴在雅。
這就是服用那些解藥的結果,五顆下肚,他的身上竟是多了一種自然的蓮香,到也是甚和他意,日后便連龍涎香也不需再用了,這要省下多少的銀子出來。
而他的如此好的狀態,也是令太皇突然聲嘶的咳嗽了起來,一縷血絲也都是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
文淵帝輕捋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皇兄可想知道,為何朕并未中毒嗎?
他就嫌捅著太皇刀子不夠深,非是要捅一刀不可。
這算計了他,還想要好過,這世間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誰讓他疼,他便會令誰更疼。
“皇兄想不到嗎?”文淵帝還是在笑,可是太皇卻是笑不出來了,他能咳出來的也只有血,只有憤。
“皇兄留下來的些人啊……”文淵帝笑的越是張揚了起來,“已是背叛了皇兄,現在已然是朕身邊之人,而皇兄放心,皇兄留下來的那些暗樁,朕會一一拔除了干凈。”
噗的一聲,太皇竟是噴出了一口血,而后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若說太皇死了沒有,自然是沒有,這好人不長命,禍害卻遺三年,所以太皇不會那般輕易死去,好吃好喝的供著,活個七十歲,自然是沒有問題。
文淵帝輕甩了一下袖子,也是大步的離開了此地。
至于太皇的那些暗樁,不急,他總會一一的拔干凈的,還有那個敢給他下毒的女人,他到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膽子?
地牢之內,一個女人全身是血躺在那里,一雙眼睛如同身上的血色一般,入目了三分血色,此時的她,就如一頭野獸一般,睜著一雙血色的雙瞳,只要有機會,便會上前將人咬死,咬傷。
卡的一聲,外而把天牢的門動了一下,而后的牢門打開,一股淡胭的氣息迎面而來。
而后是一道明黃色的身影踏入。
里面的女人突是清醒了過來,一見到來人,竟是如同瘋了一般,便要向前撲去,卻又被兩邊的護衛架了起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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