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便好了。”
她希望是個女兒,這般的話,那么婁家香仍會在,就是不知道兩個小的是不是爭氣了,若是如是大姐一般,是小哥兒,那么他們也便只能認命了。
所以是男是女都是相同,都是他們的孩子,也是他們最為珍貴的孩子。
而她低下頭,看著桌上的那幅水利圖,現在都是在看著這些,是否也是要出門了?
“放心。”烙衡慮知道沈清辭在想什么,“這幾月我都會在此,等著我們的孩子出生。”
他不會錯過自己的孩兒生出的那一日,他命中本是無妻無子,孤苦之命,如今有妻有子,這已是上天憐憫于他了。
他們都是第一次為人父母,也定都是要當好這個父母,斷然也不斷將她一人丟下,再是辛苦產下他們的孩子。
沈清辭越是握緊了她的手,此時他們一家人都是在一起了,以后也一定要在一起,一直一直的。
“你將那些地交了大香的父母。”
外面的事情烙衡慮一直都是知道,不過一切也都是由著沈清辭,她想要怎么做,都成,想要怎么的玩也成,有他在,哪里做的不好,他過去善后便成。
“恩,給了他們。”
沈清辭都是有些困了,而后她樓住了烙衡慮的腰,也是將自己靠在他的身上,他就是她的山,所以她的山一定不會倒的,只要她的山在,她想要做什么都行。
“那一戶人家,你打聽過沒?”
“恩,我讓長青他們打聽過了,有個偏心眼的老太太。”沈清辭自是打聽了,他們都是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什么都是知道。
“將地交給他們,不怕鬧起來?”
烙衡慮輕輕撫著她的發絲,也是小心的護住了她的肚子,這里可是他們的孩子,定是不能出一點的事,他烙衡慮,這一世,也只有這么兩個孩子了。
“這個啊……”沈清辭閉上眼睛,都是要睡了,可是她還是記得要回答烙衡慮問的問題。
“住的有些無聊了,總是要找些事情來做,就算是不做,這戲也都是要看看的,這鄉里鄉間的,或許也便只有這些能看了。”
而她最愛看也就是這樣的戲碼了。
這世上下作的人太多,遇到了,自是要好生的收拾一下,否則,不就白來了這里,也是白來了此地,至于是不是能夠做到,是不是可以翻身,那么便要看他們自己了。
機會給她了,本錢她也是給了,要是自己沒有出息,那便不能再是怪她了。
烙衡慮不由的搖了搖頭,“我看你留他們在這里,莫非就是想看這些。”
而沈清辭不說話了,烙衡慮能聽到的,就是她漸漸變的平緩的呼吸之聲,果真的,這又是睡著了,他們的孩子也確實是很乖,從來都是未沒有折騰過她。
“公子。”
墨飛輕步的走了進來,其實也是聽到了沈清辭的呼吸聲,便是知道,她這是睡著了。
而他過來是幫著沈清辭請平安脈的。
“幫她看看。”
烙衡慮輕輕松開沈清辭的手,再是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
墨飛也是將兩指按在沈清辭的手腕之上,大概過了半盞茶之后,他才是收回自己的手,而烙衡慮也是將沈清辭的手腕再是放回被子里面。
他家阿凝這一輩子受了太多的苦,他恨不得將這天下的一切都是給她,可是卻也總感覺能給的太少,如今他能做的,就是要好生的保護她還有他們的孩子,其實有時他真的希望只有一個好,必竟這雙胎懷的太過辛苦。
先不論沈清容到底是生了幾胎,又是雙胎三胎的,沈清容是沈清空,沈清辭是是沈清辭。
他仍是擔心著她,怕是她的身體受不了這雙胎的辛苦。
“公子放心,夫人一切安好。”
墨飛將自己的藥箱收好,也忙是回道。
只是墨飛雖是如此說了,可是烙衡慮心中仍是十分擔心,畢間女子生子,便如一只腳踩在了鬼門關上,他真的害怕,萬一要是他的阿凝。。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寧愿不要孩子。
可是他偏又知道,沈清辭有多么喜歡這兩個孩子。
孩子他們兩人護,而她,他自己護。
“那些藥,可是做出來了?”
烙衡慮的視線一直都是未離開沈清辭,可見她也真的太過嗜睡了,若是放著以往,稍微有一點的聲響,必會吵醒她,可是現在他們兩人都是在此說了如此多的話,可是她卻仍是未醒,著實的讓他擔心不已。
“公子放心,藥已是做出來了。”
墨飛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總共做成了六瓶,每瓶里面有十粒。”
“現在便能吃嗎?”烙衡慮從墨飛的手中,接過了那一瓶藥,一手也是將瓶蓋打開,瓶蓋剛一打開,里面便是有了一濃極濃的血參的味道。
這便是用血參做成的救命良藥,血參,千年人參,血狐之血,還有這種各樣的奇花異草,才是制成一種救命之藥。
墨飛看著自己的那一瓶藥,怎么有些想哭來著?
公子,那是屬下費盡心思,不眠不休才是做出來的藥,雖不能肉死人,生白骨,可是吊住一口氣卻是可以有,你若現在便是給夫人吃,是想將她補炸了嗎?
當然這些話他也真不敢說的,更是不能說沈清辭的半句不是,否則,他都是怕公子會直接將他丟到怡安去,而丟到怡安讓他做什么,還有能做什么,怡安不是有個鐵礦嗎,就他這么一個小身材,還怎么挖,非給客死他鄉不可。
要知道,在那里可都是一些被判死刑之人,在那里活不久,也是受盡罪。
“嗯。”烙衡慮微微瞇起一雙黑眸,“為何不說話?”
墨飛聽后,忙是恭身行禮。
“公子,是藥三分毒,再好的藥,也皆都是有藥毒,此藥只可用在夫人生產危難之時。”
墨飛感覺自己的這些話,說的完全的沒有問題,還是沒有一點的問題。
那就是平常不用吃,生產之時也是不用吃,若是沒有危險,更是不用吃。
畢竟他做出來再多,也都是有數量的,再是東分去一些,西分出去一些,他的手中便也是沒有幾粒了,這些藥對于一個醫者而言,本就如神助,自也都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