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現在都是懷疑,是不是她真的將東西放在了里面,還是說她給記錯了,可是是明明她是記著,當初就是將那些東西放在箱中的,凈空大師給的東西,本就都是這世間少有的,她不可能胡亂的丟棄。
直到了第三個箱子打開之時,當是她看里面那一個素樸的木盒之后,她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也是將木盒拿了出來,打開之后,里面是四把樣式好看精細的長命鎖,每一把都是精雕而成,也都是凈空大師自己親手一下一下雕刻出來的。
沈清辭一一的撫過了這幾把鎖子,這才再是將盒子蓋了起來。
而她都是懷疑,莫不是那個老和尚早就知道,她會有孕,所以才是將長命鎖一并的給了她,困為當時老和尚說過,這些都給她,她日后會有用處。
只是為何要給四個?
沈清辭現在到是相信,那個老和尚每做一件事情,必也都會有自己的考慮,不會多做任何的無用功,至于為何要給四個,她到還真是不清楚了?
若不是她這肚子里面,不是兩個,而是四個不成?而想到此,她連忙的搖頭,不可能是四個的,墨飛說是兩個,產婆也是說兩個,這三個都是世間少有,非是她大姐的那種多胎體質,根本就不可能生的出來。
三個都是少,更何況是四個?
她到是比較相信,那老和尚可能知道她太過挑剔,所多給她多做了兩個,哪怕她再是挑剔之人,也應該能從中選出兩個出來。
而找到了東西,沈清辭便沒有再是翻下去的意思,便是準備離開,做些別的事情,結果當她要走之時,卻是發現自己的袖子上面竟是掛了一樣東西。
她將那東西拿了出來,也是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卻是怎么也是想不出來,到底這是什么東西來著?而她怎么不記得的,自己還有這種東西來著?
而她自是有孕了之后,這記性好像便是差了起來,雖說還沒有到前放后忘的地步,可是卻也明顯的,會記不住很多事情,而有些事明明都是記著的,卻偏又是想不起來。
所以這東西,到底是何物,她真不知道?
她纂著荷包,也是向自己的屋子走去,這些箱子自然會有人收拾,她不用太管。
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內,沈清辭還是拿著這個荷包,也是荷包的帶子掛在自己的食指上方,輕輕的搖了搖。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她怎么左看右看的,都是感覺這荷包,雖說有幾分的熟悉,可是還是面生的緊,而且這做荷包的料子,也都是有些粗糙,朔王府之內,不可能會有如此的布料,哪怕是做荷包用的,也都是上好的絲綢,像是這般原粗布的,極少會用。
可是這不能在朔王府出現的布料,現在卻是出現在她的百寶箱之內,那便有些奇怪,她不可能將這些沒用的東西,都是放在了自己百寶箱之內。
這個……
她再是將荷包放在眼前,便見布料雖然是粗,可是勝在樣式特別,上面的花色也是極少見之物。
而且這握在手中,確實是有幾分的熟念之意,就是她不想起來,到底這幾分的熟悉又從何而起?
所以最后也便只能將荷包放在一邊,也便不再多想了,橫豎應該是些特別的東西,要不就是她無意間放進去的,可再是無意,她的身上何時帶過這些東西來著?
算了,想不通,她也便不再是想了,而出來之時,她也是那個荷包之事放在了心外,也是忘記了還有這一物。
這一日,她正在睡著,突然的,卻是睜開雙眼,一邊的烙衡慮忙是坐了起來,再是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其實剛才沈清辭一動,他便是察覺出來了。
這睡的好好的,怎么的突然醒了。
沈清辭想要坐起來,一只手適時的放在了她的背后,也是將她扶了起來。
烙衡慮站了起來,回來之時,手中已是握有了一個杯子。
他將杯子放在沈清辭表的面前,“先是喝些水,不急。”
沈清辭雙手抱過了杯子,不一會兒,便將一杯水喝了下去,可還是感覺有些口渴的緊。
“等下,”烙衡慮安撫的摸了摸沈清辭的發絲,“我再是給你倒一杯過來。”
不久之后,烙衡慮再是端了一杯茶水過來,而后放在沈清辭的面前
沈清辭接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唇邊,等到這一杯喝無之后,到也沒有那般的口渴了,而她剛才還是有些波動的心緒,此時也是跟著平緩了下來。
“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做了惡夢?”
烙衡慮坐了下來,也是拿過了被子,小心的蓋在她身上。
沈清辭這些日子以后,到是睡的極好,其實從她的吃過了東陵秘藥,氣血盈足了之后,夜里入睡之時,必然也都是極好的,也是少有起夜之事,今日這是怎么了,又是做了何夢?
“沒事,”沈清辭搖搖頭,其實她剛才只是突然間有些緊張,現在也沒有什么大事的。
“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后想起了有些事情。”
是的,她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不甚重要,卻又是相當重要之事,至于是何事,現在說來,其實她也是說不清楚。
不久后。
烙衡慮扶著沈清辭走了出來,沈清辭現在已是懷胎五月,這肚子確實是大,比起一般五六月女人的肚子都是要大,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畢竟她懷著的可是雙胎,還是長的極好的雙胎。
母親的身體好,自然的孕育而出的孩子,也便是先天性的身體健康,顯然的,沈清辭懷的這個雙胎,便是如此,連孕吐都是未曾有過,再是加之有墨飛在此,每日的吃食也都是精心而備,所以這兩個孩子長的十分快。
按著墨飛的說法,便是……
長大了,懶了,睡覺的時候到是偏多了一些。
不過說來,沈清辭的這兩個孩子也確實是特別,沈清辭這種奇特血脈,想要孕育子嗣相當的困難,當初的婁家血脈是如可稀薄的,說來也便是身具婁家血的女子本就是極難受孕,尤其是婁家后幾代人,每一代都皆只是生育一名子女,到了婁雪飛這一代,也只是沈清辭一脈,至此,婁家血脈,已是所剩無已,使連沈清辭自己其實也都是斷了擁有子嗣的念頭,可如今她卻有孕了,還是雙胎,真是上天對她最大的厚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