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山將自己的蒲扇般的大手給孫女兒玩,當是孫女這軟呼呼的小手握著他的手指之時,他這心啊,都是給化的沒有了,就算是將自己的命給孫女,他絲毫也不會猶豫的拿刀抹脖子。
他撇了一眼俊王爺,“你也不看看你的老臉,還說不是老白臉,不是老白臉那是什么?”
“咦?”俊王爺上手真摸自己的老臉去了,他怎么感覺自己還真的白了不少,莫不成他也是變年輕了。
還是說,他昨個兒偷用俊王妃的玉容膏,所以一下子就變的年輕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一定要抹幾次才成,這誰也不變老啊,女人如此,男人也如此,上了年紀的更是如此,也是莫怪的,當初先帝要吃那種藥,到不是在求長生,只是想要自己再是年輕上一些,多生下幾個皇子,而他當值盛年,自然的,就不想被人他奪走那個皇位。
不成,俊王爺都是要坐不住了,他要回去照下鏡子去,至于為什么不在這里,這般娘們兒的事情,怎么可能在沈定山這里說。
這照鏡子自然是要在自己府上,偷偷照的,若真如沈定山所說的,他多就給手自己偷一些玉容膏抹,也是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老白臉。
俊王妃現在仍是十分年輕,他再是如保也不能變成老頭子,到時若是成了老夫少妻,那么他還要不要自己的這張老臉。
俊王爺想著,就要去看自己的老臉去了,也是往著老白臉發展,而現在這里唯一的老白臉林尚書,仍是一臉的苦悶。
“給你,”沈定山身上拿出了一盒玉容膏塞在林尚書懷里,“咱們男人也是要好生的愛護著自己臉面的,老皮老臉的,自己都是不舒服。”
林尚書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可還是將盒子小心放在自己的袖袋里面,這才也是告辭,偷偷的給自己的老臉上面抹著去。
“外祖……”
果兒伸出雙手抱住了沈定山的大臉,也是將自己的小臉蛋貼在沈定山的大臉之上,這小模樣可真的萌死了沈定山。
心中也是想著,他沈定山的小孫女兒,怎能如此可愛的來著,這世間,沒有一個會比他的小果兒更是可愛的孩子了。
他單手便是抱起了小孫女,“走了,外祖也是抹香香去,外祖一定要活到了一百歲,護著我家的果兒長大不可。”
他現在近五十歲,再是給他五十年,他的小果兒,可能都是要當祖母了吧,他也就能抱著的曾外孫女了。
等到了自己屋子之內,他再是拿出了一盒玉容膏,從中間挖了好大一塊,給自己的老臉上面胡亂的抹了起來,也是抹的胡子眉毛皆有。
這可是一百兩銀子一盒的玉容膏啊,而且還都是無法買到的,平日其它女子都是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的臉上涂抹的,就連一丁點兒也不愿意浪費,哪像是沈定山這般,浪費的實在是有些太過喪心病狂了,若是被人知道,非是要打死他不可。
等到他囫圇抹完整張臉之后,這才又是抱起乖乖坐在一邊的外孫女兒,走了,跟外祖出去玩去。
沈定山現在最喜歡做的,就是抱著孫女兒出去去去,趁著風和日麗,正是出行的好時節,他自然要多帶著孫女兒出去,孫女現在還未到兩歲,正是學說話的時候。
他這一邊走,一邊的也是教孫女認東西,簡直就是將孫女寵的無法無天了,不過先不要說,現在果兒是還未長到無法無天之地,就算日后真是無法無天了,那又怎么樣,有他這個外祖在的,他的孫女兒,就算讓別人滾,別人也都得給連滾帶爬。
這走著走著,直到果兒揉著自己的眼睛泛困了之時,沈定山這才是抱著孫女兒準備回府,親孫子尚且都是沒有這一份的殊榮,他可是將自己所有的疼愛都是給了外孫女兒了。
誰讓他們不會投胎呢,非要在衛國公府當男丁不可。
衛國公的男丁,是日后的良將,自是要上陣殺敵。
哪像是小果兒,這日后只要乖乖的長大了就行,有什么事情,還有外祖給撐著呢。
再說俊王爺直接便是回到了府里,誰也是沒有理的,直接便是進到自己的臥房之內,而此時俊王妃到是不在,聽說出去找了幾個好姐妹,又是說話去了。
這婦人就是麻煩,俊王爺就真的不知道,她們怎么就有那么多說話的?
天天都是說,都是說不煩嗎?而且說的也都是一些雞毛蒜皮之事,日日都是說,哪有這么多的事情去說?
他直接走到桌前,也是將自己的腦袋湊上去,對著鏡子照起了自己的老臉,鏡子打磨的十分明亮,可以清楚的照清人的臉。
還真是年輕啊。
俊王爺都是許久未曾見過自己這張臉了,他又不是女子,天天還需要照鏡子涂脂抹粉?而他都是要忘記,到底上次他見到自己這張臉是什么時候了?
好像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而現在他觀之自己的相貌,好似都是要比五六年前年輕了許些。
所以沈定山說他一句,老白臉,好像也是不為過。
他若是將自己穿的騷包一些,那么,到還真的可以當上一個老白臉。
“這東西莫不成真的好?”
俊王爺自言自語的,也是拿起俊王妃放在桌上的那盒玉容膏,因著沈清容的關系,這玉容膏,都是沈清容送來給俊王妃用的,俊王妃最近一直都是在用這些,肉眼可見的,臉色越是變好了,當然更也是寶貝著這盒玉容膏,就連讓丫頭打掃之時,也都是小心再是小心,就怕下人將玉容膏給打碎了。
雖說不是用銀子買的,而是沈清容孝敬的,可也不能隨便浪費。
這些東西,在京城里面,如今可真是一盒難求的。
俊王爺給自己抹過臉之后,也是得意揚揚的出去了。
就是俊王妃在第二日一早拿出玉容膏要用之時,卻是不由的皺了一下眉,怎么的,又是少如此多?她記得自己平日里用的很節省啊。
這還是沈清容的勻給她的,這東西不是太好做,現在又在京城賣到了極好,也是賣到了缺貨的地步,就連沈清容都是沒有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