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找了半天,她只是苦笑了一聲
現在還不明白嗎?她是著了別人的道了,什么一臉的老實,什么還有半日,而她是不是還要感激他,沒有在最初之時動手,否則,她這是要去大周還是回蒼濤?
這里有著一片桂花樹,一路上以來,都是桂花的香味,所以,她應該是被丟在原地。
她將手放在自己胸前,還好那東西還在,只是其它的她都是放在包袱里面,她一直都是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面,可是這一次,她卻是沒有想的太多,也只是想著,總歸的一路都是背在自己身上,所以就沒有想過分開而放。
可也就是這么一個不小心,這么一個太過相信,還有一個她從來沒有放在眼中的人,她就這么栽了。
若不是她現在的樣子長的丑,又是因為當了一月的兔子,就是被賣也都是賣不到幾兩銀子,是不是連她也要跟著一并的賣了。
人果真是不能犯錯的。
她再是摸了摸自己藏在胸前的衣服,或許此時最是令她欣慰的便是,她九死一生,也是費盡了一切心力,才是得來的融鐵術還是在,她自己也在。
而這一次她記住了。
東方不知何時已是幽幽泛了白,那一輪旭日也是在冉冉升起當中,當是那一束暖光落下之時,沈清辭這才是睜開雙眼,而入目的卻是不知道何時站在她腿上的一只小鳥。
小鳥見她醒來,連忙的也是震起了翅膀,也是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白光而去,余下的便是那一片輕落而下的白色羽毛了。
就是這樣輕飄飄的落了下來,而后也不知道被風吹到了何處?
天亮了,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向著流水的地方走著。
她昨夜已經聽到了水流之聲,還好是流水聲,不然怕是沒有露水給她收集,也是沒有露水給她喝了。
喝了一些水,再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沈清辭再是當起了兔子。
搶了我的銀子也就算了,就連包子也是搶了。
她拿著一把草,跟只兔子一樣,不時的咬著,想起自己被算計,被搶了東西之事,哪怕是過了一夜,心中的仍是氣憤不已。
最好不要讓她再是見到他,不然,偷了她多少的銀子,就給她吐出多少,吐不出,自己挖坑跳下去。
喝過了水,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沒有馬車,她自己走,她都是從融鐵城那樣堪比地獄的地方,走了出來,不過就是這一日的路程,她不怕走,哪怕是討飯,她也是都是討回去。
當是她走到了一條大路上之后,看著這不招村,后不招店的地方,她直接就白站了半日。
向前,還是后,向左,還是向右?
她怕走回頭路。
她記得,大周是在蒼濤的西南方,那么她應該繼續的,向南走。
晨起的太陽是在東方。
抬起了步子,她直接便是向前而去,這個方向是沒有錯的。
她其實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多少的路要走,又要走多長的時間,再是長的路,那也都是沒有融鐵城那一月之路走的難,那里都是走出來了,這里又怎么走不出?
只是前半日之時,她在這里竟是見不到半分的人煙,這一人獨走的日子,有些無所頓從的壓抑與不適。
再是走了大半日,她才是看到了一個茶棚,里面有一對老夫妻在那里賣著茶,而他們也是身著大周人的服飾。
沈清辭都有多久沒有見過大周人,沒有見過這衣服了,雖然從不認識,可是那一種歸家之路也是越發的近了。
所以,這一條路她走的沒有差。
她的肚子咕嚕的叫了一聲,不由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腰間的荷包到是在的,可是里面裝的而是迷香珠,卻是沒有什么金珠銀珠,她從來沒有這般窮過,窮的身上連一文錢都是沒有。
她空有一雙點石成金之手,可是在外面,卻是如此的沒用。
尤其她還被人給陰了,那人還是她自己挑的,她甚至從來都是沒有懷疑,從來都是沒有多給自己留上一分心。
算了,她再是轉身,向前走著,反正也是餓不死,渴不死,兩邊到處都是樹,她去挖些野菜吃便成。
反正一個月的時間都是如此過來的。
這里什么不多,可是野菜卻是多,而且也都是一些無主之物,不怕沒得吃。
她給自己挖了一些野菜,再是找了一個地方,直接就往自己的嘴里塞著,那種微微的苦味除了難吃就是難吃了。
可再是難吃,她最后還是面無表情的啃著。
而這時一輛馬車從她身邊而過,她抬起頭,也是沒有多少的表情。
而馬車在路過她時。明顯的車速慢了很多,而后從里面伸出了一只手,也是丟了一樣東西出來,正巧便是丟在了她的腳邊。
沈清辭放下手中拿著的野菜,這才是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一個錢袋子,正如她的荷包一般,而這個明顯的便是男子所用之物。
她打開了錢袋子,瞳孔不由的縮了一下。
是銀子,不對,里面還有金子。
這些金子若是算起來的話,足有兩百兩之多了。
她抓緊手中的錢袋子,手指也似摸到了一些東西,她再是將錢袋子拿到自己眼前,移開了手指后,便是看到錢袋子上方所繡著的幾個字。
眠之。
將錢袋放到自己胸前,沈清辭再是站了起來,她平了平自己的衣角,再是向前趕著路,這些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卻是不得不說,對于現在的她而言,這比任何的東西都是重要,都是要有用。
不然就靠著自己的兩條腿,她不知何時才能回家?
越走,前方的路也就越是平,越走,隨時越是可見身著大周服飾之人。
只是可惜,當是天黑了之后,她仍是沒有走到,所以就只能找了一個地方呆上一晚。
摸了摸腰間的荷包,她的心才是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在幾塊石頭之間,她坐了下來,而后趁著此時的月色,她會自己一直都是藏在懷里的東西拿了出來,就是那個人丟給她的錢袋,而后手指也是摸著眠之這兩個字。
她不知道這是是不是名子,不過若是有機會,她定會還這份恩的。
經一事長一智
還是不長記性的話,她要腦袋做什么,作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