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老車夫,他說那是他爹,那就是他爹,反正他這輩子也是沒個爹,他以后就將他當成親爹一樣的孝敬著。
“你可是看清了那些人?”
烙衡慮沉眉問著墨飛,墨飛搖頭,“他們都是黑衣蒙面,不過身上卻有一種十分奇怪的味道,酸酸的,澀澀的,到是不難聞,可這到底是哪一種的味道,就是說不上來?”
“琴葉草的味道。”
沈清辭已經猜出來了,是鳳倫王府的人做的,那么說來,這一次,還是她有些對不起墨飛了,墨飛可以說是被她給連累才對。
不過沒有關系,他們馬上就可以報仇了。
墨飛站了起來,也是向著沈清辭彎下了腰。
“墨飛多謝夫人,要不是夫人那當頭一棍,可能墨飛現在還是傻著的。”
沈清辭也感覺自己做的很對的,
“恩,好說好說。”
她很謙遜。
這樣的好事,其實她以后真的不想再是做了,雖然結果到也是出乎了他們意外,可是這也確實有些不是怎么光彩,而她以后當然也不想砸人腦袋了。
“夫人,墨飛的銀子?”
墨飛這一次過來可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的分紅啊,他的銀子啊,他以后要讓他爹過上好日子,可不就是指望著那些銀子使了。
沈清辭差一些沒有將手中的杯子給砸出去,銀子,就想著銀子,當初她怎么就沒有拿銀子將他給丟死。
“你去管家那里去支,你的那一份都是分好的。”
沈清辭站了起來,她現在心情不好,要去畫圖,她要盡快將圖畫出來。
那些圖現在馬上便要收尾了。
大香從外面走了進來,到是眉開眼笑的。
“你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好事?”
沈清辭就是感覺大香這笑的不對啊,怎么笑的跟墨飛當時一樣。
大香不由的,也是搓了一下自己的手,“夫人,墨神醫好了。”
“恩,見過了,是被你一棍給砸好的。”
這說的大香怎么就是如此不好意思的,雖然說這也是事實,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嘛,這么暴力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夫人,墨神醫給了我一千兩銀子呢。”
他都是得一百萬兩了,給你一千兩都是少的。
沈清辭用手扇了扇紙上的墨跡,現在到是知道,為什么墨飛好了,可是大香卻是笑的跟個傻子一樣了。
原來都是銀子的魅力。
這一千兩之于她到是沒有什么,之于現在的墨飛也是沒有什么,可是之于大香一家人而言,一千兩的銀子,就已是夠他們在京城真的落地生根了。
“大香是過來謝謝夫人的。”
大香這一得了銀子,就連忙過來了,要不是沈清辭當初,讓她砸下那一棍的話,她也不可能一棍將將墨飛給砸好了,當然也就不能拿到一千兩的銀子了。
沈清辭輕輕擺了一下手,意思是讓大香下去,她現在想要靜一下,不想聽別人說話。
大香明白的連忙退了下去,將那些銀子都是拿去給她娘,讓娘幫他們好生的收著,而這些銀子不多不少的,在京城里面,也都是可以買上一間小院子,這也算是他們一家人真的在京城這個地方落地生根了。
再說沈清辭自己,她將自己畫好的圖拿了起來,吹了吹上方的墨跡,不由的也是抒出了一口氣。
真好,總算是完成了。
現在圖已經畫好,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她就可以將這些交給烙衡慮了。
她這一月以來,都是忙著這幅圖,這些東西一日沒有做好,鳳倫王府一日沒有被炸,她其實一直都是日夜難安,夜夜難平的。
她很快就可以給自己討回公道了,很快就可以了。
而等到第二日一早烙衡慮回來之是,就發現沈清辭竟是醒著。
“怎么現在醒了?”他走了過來,身上還是帶了一些更深露重,就連衣角也似乎都是微微的卷起了此時的晨露。
以前這時還是在睡著,今天到是怎么了?
“我早就醒了。”
沈清辭轉過身,這起來的雖早,可是精神卻似乎是不差。
而且她的眼睛當中,也是有著一片的星辰的,怎么的,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此高興來著?
“我都是等了你一早了。”
沈清辭在桌上撐起自己的臉,她來從來沒有一日這么想見到烙衡慮,也是想讓他同自己一起分享著這些喜悅,結果烙衡慮卻是帶著墨飛去了宮中,說是太皇身體有恙,讓文淵帝心情十分的不好。
正巧的,這不是墨飛找回來了,烙衡慮便是將他帶過去好生的給太皇治下,太皇可是要長命百歲的,絕不能在這時就這么死了。
“怎么了,可是有何喜事”
烙衡慮在一邊的木盆中凈過了手,這才是走了過來,坐在沈清辭的面前。
他太了解沈清辭了,就知道她這一定是什么事要說,而且還是大事。
“那位沒事吧?”
沈清辭指的那一位,可不就是太皇。
“沒事,”烙衡慮提了一邊的茶壺,給自己也是倒過了一杯。
“墨飛說,吃的太好了,肉太多。”
“我還真想見見那位現在長成什么樣子了。”
沈清辭對于那一位可是記憶尤深啊,上輩子他將什么都是算計好了,就連這江山也都是被他算計到了手中,若說黃家是罪魁禍首,那一位可是功不可沒,他大周多少百姓,多少的軍將,就為了他的好戰好殺枉送了性命。
那一位明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是高估了整個大周的國力,就算他當上了皇帝,也只會弄的天下難安,民不聊生。
“還是別看了。”
烙衡慮將手中拿著的杯子交給了沈清辭,“一頭豬有什么好看的?”
也對,沈清辭喂過豬,再也是不想喂了,她將杯子放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大香!”沈清辭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夫人,大香在的。”
大香雖然腦袋不夠聰明,不過幸的她娘給她生了一雙不錯的耳朵。
“你讓人將外面守好,不要放別人進來。”
沈清辭吩咐著大香。
“夫人,大香知道了。”
大香連忙的也是下去,將四周之人都是趕了出去,夫人說不想被打攪,那也就真的是不想被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