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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清辭卻是臉色一變,“他們說這個中毒的,面色發青,全身會染上紅斑,”而當初她也是借由這一種病才是出來的。
否則,現在的她,還在那里當著一個小啞巴,不見天日,或者墳頭上已經長草了。
烙衡慮搖了搖頭,而后安慰于她。
“融鐵術是不會令人中毒的。”
“可是……”
沈清辭還是不信的,不用這般的安慰于她,真的。她都是見識過了,會死人的,所以她才是感覺這融鐵術好是好,卻是用人肉堆集起來的,所以才是沒有殺那個冒牌貨,最起碼還能留著那么一丁點的有用之身,為大周的百姓做最后的一點事情。
“中毒的只是那一座山。”
烙衡慮自是沒有說謊,他細心的向沈清辭解釋著。
“蒼濤太過注重自己的融鐵術,也是怕會被偷學而去,所以便將你所說的融鐵城,安排在了一座鐵礦山之上。
而在鐵礦上山融鐵,會將此地的溫度變高,而這些高溫會慢慢的成為一種毒素,危害于身。”
“其實只要不是在鐵礦上融鐵,自是不會有事。”
沈清辭其實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心存也是存有幾分的疑慮,可是有一點她卻是相信,蒼濤的融鐵城,確實就是在一座大型的鐵礦山之上。
因為他們所用的生鐵,便是從那里挖出來的。
或許也真的就是烙衡慮所說的那些原因,明明他們都是知道自己所在之地,會令人中毒,卻仍是沒有離開那里,用人命保護著融鐵術,足以可見,蒼濤也真的都是視自己的融鐵術為寶,只是這樣的寶,總會有一日會被人偷出來,而且還是偷的人不知鬼不覺。
“明日將果兒送到宮中去吧。”
烙衡慮桌上的圖樣都是收了起來,這里怕不是她能呆的地方,她還小,莫要嚇到了她。
沈清辭雖然不舍女兒,可是還是擔心,這融鐵術是否真的會對人的身體造成什么危害,她的種種擔心,不會有落下之時。
而在第二日,果兒被長意帶到了皇宮當中。
文淵帝宮中的皇嗣單薄,現在也只有兩位皇子,卻是連個公主都是沒有,文淵帝疼果兒可是不比烙衡慮少,有他在,自也不會有事。
融鐵術與火器本就不是什么小事,他們也不可能在此大搖大擺的研究著這些,所以取點,正好從朔王府那一條密道之內而出。
也在一處無人之地,安排好了一切。
外有重兵,內有隱衛。
此地人不知鬼不覺,更是安全之地。
沈清辭坐在一邊,也是睜著眼睛,仔細回憶著自己當初在那里所到的聲音,她能記住的也是這些。
那頁黃紙上方所寫的,正好也是差了這一步,說是可有可無,可是卻必需要。
而之所以沒有寫的原因,可能也便是因為有些東西,是在他們的腦中而記,自也都是沒有多費心思記住。
不得不說,沈清辭的陰差陽錯,卻是給了烙衡慮一個十分完整融鐵術。
就是他們融鐵的過程,并不算是太過順利,起初有半月之內,回回都是失敗,卻是不知錯在了哪里?
直到沈清辭偶而的才是想起來,原來他們的那些步驟是錯的,其實不是他們錯了,而是那張黃紙上記錯了
不知道是防著別人,還是刻意的未改正過來。
若非后來沈清辭感覺聲音不對,可能這樣的錯,他們還都是繼續下去,那時,便是練不成了融鐵術,那么火器也會因此大打了折扣。
突然的,前方好似出事了一陣歡呼之聲,也是將有些昏昏欲睡的沈清辭驚醒了過來。
怎么的,這是成了嗎?
“阿凝過來。”
烙衡慮向沈清辭招了一下手。
沈清辭連忙跑了過去,便是看到他的手中拿了一樣東西,是鐵。
“可是成了?”
沈清辭在此都是忙了一個多月了,他們也是在此喂了一個月的蚊子,她的那些血若是拿去做香料的話,不知道能賺多少的銀子出來,可是現在都是無償的喂了此地的蚊子。
沈清辭摸了摸那塊鐵,她搖頭,“我看不出來,”她在那里幾乎沒有摸過生鐵,真不知。
烙衡慮再是拿出了兩把劍。
觀色澤的話,好似也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因為這些都是素劍,上面也是無繁復的花紋,所以只觀其外表的話,兩把劍似是相差無已。
烙衡慮拿起一把向著一邊的石頭砍去,這一欠他加了約有五成的內勁,當是這把劍拿起之時,沈清辭發現了劍上有了一些傷痕。
普通的劍便是如此的,不要說加了內勁去砍,哪怕像她這樣的力氣,沒事去砍幾塊石頭,也都是會崩的。
對了,不要說石頭,就是拿把菜刀,天天沒事的切切,刀也都是要磨的吧。
烙衡慮再是拿出了另一把,也是對著沈清辭的說道。
“阿凝,看好了。”
“恩,”沈清辭移步,她看好了,看的很好的。
又是五成的內勁直接就劈了下去,而后砰的一聲,就見石頭之上,好像被砍出了一道裂痕出現。
烙衡慮將劍拿了起來,劍上卻是連一點的痕跡都是沒有。
“這是成了?”
沈清辭連忙拿過那把劍,就這樣看了半天,而她不信的,自己也是準備上手試驗。
兩把劍現在都是沒有開過刃的,烙衡慮也都是任她拿著去玩。
沈清辭用力砍了一下,這一劍下去,都是令她的虎口發疼,她再是用著另一把砍。
她可以肯定,自己兩次所用的力氣,相差不了多少,所以這兩把劍下去之時,應該受力也是相同。
她拿出了一把,果真,可以看的出來,又是多了一個崩口。
她又是將另一把拿了出來,這一把幾乎都是沒有一點的磨損,而她都是要抱著劍又哭又笑了。
“我的苦沒有白受啊。”
沈清辭丟下了劍,也是抱住了烙衡慮,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而至此之后,她才是真的放心了,那一月苦沒有白受,一月的兔子也是沒有白當。
她將蒼濤的融鐵術完整的偷回來了,這算不算就是對于鳳倫王爺最是惡心的報復,她不是想要將她給煮著吃了嗎,那她就將他們最是在意,最是得意,最是寶貝的東西給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