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畢竟是大嫂。”
沈清辭勸著沈清辭,“看在大哥與兩個孩子的份上。”
“哼!”沈清辭冷哼一聲,“要不是看大哥的份上,我早讓大哥休妻了,那可是我嫡親的大哥啊。”
沈清辭見姐姐這般激動都要暴躁的樣子,也是不敢再勸了。
宇文謹對著沈清辭使了一下眼色,意思是讓小姨母不要再說了,現在他母親就是這樣,聽不得一句林云娘的名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舅母做了什么,讓母親對她,就是這般的不喜不見。
好吧,沈清辭也是不敢多說什么?
她向宇文謹招了一下手,宇文謹連忙過來,站在沈清辭面前。
沈清辭也是抽空的,向宇文謹說了一些外出需要注意之事,他才是第一次離京,山高路遠,所要注意之事有很多。
宇文謹也是虛心的聽著,當然也都是將這些記在了心中,而他對于這一次出行,不得不說,也是充滿了種種的好奇。
大千山河到底有多大,多么的遼闊,也便只有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了。
沈清辭急著要去接三月,所以也便沒有再是多耽誤什么,再說本身一切也就已經準備了妥當,也是隨時可以出發。
“爹爹……”果兒被烙衡慮抱著,她伸出小手,指向了外面,”果兒的小老虎忘記拿了。”
烙衡慮在四處找了一下,還是真沒有見到果兒的小老虎。這孩子每天都要抱著小老虎,才是能睡的著,要是沒有了小老虎,這讓她以后怎么睡?
“來了來了。”
白梅跑了過來,手中已是抱了一只布老虎出來。
果兒伸手就抱住了自己的小老虎,高興的拉著爹爹的手搖著。
“謝謝白姨姨。”
白梅這心啊,都是被一句話給化沒了,她家的小郡主,怎生的如此可愛漂亮的,就是可憐了,她白梅還要負責這京中的香料生意,也是不能跟著夫人一并的過去,而夫人這一去,少說也都是要一年,到時等到回京之時,小郡主都是五歲了。
“我們走吧,”烙衡慮抱起了女兒,而小狐貍也是趴在他腿邊,一條長尾巴也是不時在搖著,脖子上帶著的金鏈子,也是夠貴的,可是偏生的,這只狐貍就是這種審美,非要給自己掛上這么俗氣的金鏈子不可。
沈清辭不愧是沈清辭,她自己愛銀子也就算了,就連她養的這只狐貍貓啊,一個個的,也都是對于金銀十分有好感。
就連果兒小小年紀的,都是知道要給哥哥們存金動物,因為金動物可以給哥哥買糧吃。
他們這一次出動的人,到是少,而出動的馬車卻有十幾兩,其中三輛為他們自用,烙衡慮與沈清辭一輛,大香與謝思還有乳娘一輛,宇文旭自己也是一輛,而他也是帶著自己的一個書童,一名護衛,也僅都是限于了此。
再是多的人也都是未帶過。
余下近十余輛馬車,上面所裝不是別的,正是香料,一品香的香料,也是為著開一品香而用的,沈清辭已經有了不少做香料之人,到時再是調上一些過來,就能保證著新鋪面,如是京中鋪子一般,不用她再是親力親為。
至于為何要帶著這些,也不過就是怕無香可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