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將手放在小狐貍的小小腦袋上面,其實她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給長青。
“長青,它以后就認定你了。”
“啥?”
長青不明白,認定他什么了?
“它只要想方便,就會找你挖坑。”
沈清辭再是說的直白了一些,就是如此的,小狐貍雖然聰明,可也是畢竟是一只狐貍而已。
它只要記住了一件事情,就很難改,就像它知道大香找它就是為了給它洗澡,而小香就是給它拿東西吃一樣,這下也是認定了長青,就是挖坑讓它方便的。
所以以后長青可能,就真的沒有辦法挖到任何一樣東西,到是狐貍屎他可以多拿上幾陀了。
“讓我死了吧。”
長青捂住自己的臉,有些生無可戀。
而這一日先且不提長青到底挖了多少的狐貍屎,他們總共找到了五株人參,最大的年份就是那一株五百年份的,基余的,到不是太過值錢,可是總歸的也是人參,沒事吃上一些,也能補氣補血,到也都是好物。
其實沈清辭本來也真的沒有想過,這處地方還能有什么好東西的,這些流寇在此對面生存了如此久,她就不相信,他們沒有去過雪山,就沒有在雪山之上找過好東西,是人都是知道,這雪山之上定然也都是會有寶和的。
就算沒有深山當中那些好物,可是總歸的也能找到一些,所以這幾年間想來雪山中找好東西,也都是大有人大,能挖出人參之類的好東西,也都是好運。
所以,這地方還能挖出人參,都是讓沈清辭挺是意外的。
這些人參都是被好生的收了起來,只是當沈清辭看著這些,都是一一放在木盒當中的人參之時,她怎么的心里總是想哭來著,想當初她挖了多少的人參啊,可是現在卻都是沒有了,就連這五百年份的,她感覺自己都是要寶貝的跟個什么一樣。
“年年來。”
她連忙向小狐貍勾了一下手指。
小狐貍連忙跑了過來,身上白的跟是雪一樣,還是香噴噴的,身上的毛又濃又密,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玉容膏都給它抹了。
不然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好的毛色來著。
小狐貍跑了過來,也是蹲坐在沈清辭面前,最近也不知道這是長了,還是胖了,怎么的都是感覺,比起以前又要大了很多來著。
她再是抱起了小狐貍。
不行,她掂不出來。
“明日我讓人好好的稱下你的重量,”將貓喂成豬也就不說了,若是將狐貍也是喂肥了,她都不知道日后要再是見到了小胡,她要怎么對小胡交待,她把人家兒子從狐貍變成豬,這吃的走不動那要怎么辦?
小狐貍歪了歪腦袋,不是太明白。
沈清辭再是指了指那些木盒子。
“你明日再是去找著,記得多找一些,能將找的都是找到好不好?不然火藥只要一放上去,就什么也是沒有了。”
“嘰嘰……”
小狐貍跳了下來,再是跳到那些木盒那里玩去,沈清辭也是任著她去了,她站了起來,準備去教莫離做玉容膏。
玉容膏可以說是遠近聞名的,不過卻也只有京城的一品香才有的賣,這種東西,就算再是有多上幾個唐家人,也都是是做不出來,這也是一品香獨一無二所有的東西。
而所謂的獨一無二,若是翻譯過來的話,那不是別的,就是值錢。
當是她出來之時,到是聽說千子塵過來了。
千子塵也是聞訊沈清辭與烙衡慮已是到了此地,才是連夜趕過來的,當然他此次過來,并不只是專程的向他們請安的。
沈清辭又不是太后,非得喜歡別人對她請安。
而千子塵特意的趕來,也只是因為玉容膏。
因為他從沈清辭的身上聞到了銀子的味道。
沈清辭所代表的,那就是銀子,她這全身都是金疙瘩,哪怕掉下來的頭發,那都是純金做的啊。
“朔王妃安好。”
千塵塵忙是行禮。
“你到是對我客氣了很多。”
沈清辭走了過來,也是坐下。
而千子塵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本來就是對人家十分客氣,男女之別,身份差別,他還敢不客氣嗎?
就是……也偷偷望了一眼沈清辭,幾年而來,她怎么不是這幅樣子?
這位朔王妃莫不成吃了長生不老藥嗎,怎么的竟仍是一點也沒有變過?
他連忙再是收回自己的視線,對這位可是不敢多有造次,這位可不是別人,大周的朔王妃啊,可不是在雪山之上,相依為命,不對,什么相依這命。人家的可不曾同他相依為命過。
他充其量,也就同年年一樣,是被……
撿回來的。
“你要玉容膏?”
沈清辭淡淡撇了他一眼,這眼睛就差寫著玉容膏幾個字了。
“是。”
千子塵隨便在身上抓起了一片衣角,擦起自己額頭上方的汗水。
這位雖然不會武,也不會打人,可是他就是害怕啊。
這救命之恩比天大,他都是要欠一輩子的了。
“你的錢袋子給我。”
沈清辭突然瞇起雙眼,也是向千塵子伸出了手。
“哦,好的。”
千子連忙將自己的錢袋子遞了過去。
沈清辭伸手拿了過來,再是放在自己的眼前,然后翻到了錢袋子的底部,就看到上面,繡有兩個字。
“眠之?”
“這個……”
千子塵不好意思的一笑,“眠之是在下的字。”
沈清辭再是將錢袋子丟回給了他。
“五五開,淥王的那一份算你們的。”
“啊……”
千子塵都是被嚇到了。
五五開,去掉淥王的那一份,說來,他們可以拿到四成,一品香向來做生意,都是心狠手辣,喪心病狂的,他以為這一次,又要被他們扒下幾層皮,最后能拿到兩成都已經夠是好了。
結果竟然拿到了四成。
這東西什么都一品香的,他說起為,他一文不拿,賣出去了,就能爭到如此多,玉容膏在大周一盒賣一百兩銀子,這么說,他一盒就可以賺到四十兩,白賺?
“你不想要?”
沈清辭對他一抬嘴角,就是這笑怎么在她眼中找不出來半分出來。
“要,要。”
千子塵怎么可不想要。
“我這便回去準備。”
他回去還要準備好擺放玉容膏的地方,也要好生的讓人都是知道,他們也是有玉容膏可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