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胎生下來之后,接下來也是容易的多了,而林娘子現在顯然的,精神還算是好,而且力道也是余下了一些。
沒有隔多久又是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出來。
產婆這抱著孩子,腦袋往自己的胳膊上面一抹,也算是擦過了汗,她有多久,沒接生過這么難的胎了。
差一些就是一尸兩命了,可是這怎么說生也就生出來了。
“繼續。”
烙宇逸再是一句,讓產婆差一些沒有將懷中的孩子,給摔在了地上,連忙的,她將懷里的這一個交給了另一個婦人。
接著再是幫著林娘子接生。
而她一看,果真的,林娘子這肚子里面還真的就是有一個的。
再是過了一會,她就再是替林娘子接生出來了一個,這生頭一抬時,幾個孩子胎位都不太好,再是加之是多胎,林娘子這生的時間太久了,一下也是沒有了力氣,也是昏死了過去,也是多虧了烙宇逸,幫她將胎位正了下來,用那顆藥保住了她的一口氣,等著胎位順了之后,這幾個孩子,自然就容易生了。
本來就是三胎而生,每一個也都是沒有多大的。
而產婆傻呆呆的,抱著一下孩子,這一胎三個啊,奇聞啊,她給人接生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接生出了一胎三個,而且還是母子均安。
烙宇逸收起自己的東西,到也沒有感覺這一胎三個有哪里特別的?
他與兩位兄長,還有妹妹,他們可都是一胎四個,當然見到這婦人生子,又是九生一生,如此的辛苦。
他越是感激自己的母親,當年可以懷著他們四個,也是將他們四人平安的生了下來,這也才是有他們兄妹四人,才是有了他。
烙宇逸站了起來,也是走了出來。
林家的人都是紅著眼睛,也是跪在了地上,感激著上天。再多的話,都是比不了這四條人命。
四條人命啊。
他們府里的四條人命。
孩子他娘,還有三個孩子。
而村上的人這一聽說,這林家一胎生了三個,簡直就像聽到了什么天下奇聞的一般,爭先恐后的都想見到那一母三胞的孩子,就是想要沾一些喜氣,自己也能這么好的運氣,一下子就生個雙胎出來。
尤其是那些才是嫁人的小媳婦,還有那些幾年未生的,現在都是將林家人給圍了一個水泄不通著。
“公子,公子……”
小安跑了出來,手中已是提了一堆的東西。
“林家給咱們送了不少的東西,”小安將自己提著的東西再是拎了起來,“還有兩只大公雞的,正好讓小花娘給他們做著吃了。”
烙宇逸抬了抬眼皮,農家人都是厚道,這怕是將家中所有的好東西,都是給送來了。
他搖了搖頭,打開了自己的荷包,從里面挑出了三只金兔子出來,丟給了坐在一邊的沐炎,可憐的伏炎,他堂堂一代大俠,拿著神兵東白切菜,拿著自己的絕世武藝就是為了打洞。
“公子,您要送人嗎?”
小安指了一下桌上放著的幾只小金兔子,每一個都是實心的啊,上百兩的銀子。
“畢竟是我親手接生出來的,只是希望他們能有一條好的路可以走。”
烙宇逸再是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里面還有不少的,他家的妹妹,果然是一個貼心的丫頭,都是將人情給他準備好了。
小安將這三個小金兔子拿了起來,各自的穿成了個一眼,再是拿了一個紅繩系好,這才是放在烙宇逸的面前。
“伏炎這洞打的到是越來越是好了。”
伏炎扯了扯嘴角,這是什么話,說他是哪里來的老鼠嗎?
烙宇逸將這三個小金兔子給了小安,“你拿去送給他們,就說我送給三個孩子的,讓他們好生的對待,哪怕是那個最小的姑娘。”
“是,”小安連忙拿著小動物就走,當然也是明白烙宇逸的意思了。
這村里人都是重男輕女的,男孩就能愛到家里的重待,可是小女孩的被虐待的事情還少嗎?
小安走進了林家,也是將這三個小金兔子給了林老爺子。
“我家公子給的,”小安微微抬起了下巴,這自是跟了烙宇逸之后,就連他自己也都是感覺自己高大了不少。
“你不用多看。”
小安就知道林老子在想什么,“純金的,還是實心的,一個都是值了百兩銀子,我家公子說了,畢竟是他看著出生的,讓你的好生的帶著他們,尤其最后那個小的,這小金兔子,讓你好好的養著她,到時再是給一份體面的嫁妝,那也都是可以的吧?”
“這位大老爺請放心,”林老爺子顫抖著手,“您這說的,小老兒都是明白,咱們林家也是沒有個女娃娃的,這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心頭可是稀罕緊的,您都沒有見著,這全家老少的,可都是愛圍著女娃娃轉,日后我們定然不會虧待了她。”
“那就好。”
小安說完,也是離開了此地,至于是不是真的,他又不是真的傻,他不會的自己打聽去。
反正他們還要在此地多是呆上幾日。
而這幾日也是夠了的。
接下來的幾日,小安一直暗里觀察著,當然也是多方的打聽,他就是不想讓他們公子的好心被狗給吃了。
他們公子給的東西,那是給誰的,就是給誰的。
而打聽出來的結果,以及小安自己親眼所見,也是讓他心中十分的舒坦,這林家的人果然也都是說的不差。
林家果然的,好幾代都是沒有生過女娃娃,所以林家的對于這一次的家中生的女娃娃十分的稀罕,再是加之又是最后一個生的,最小身體也是最弱,所以最好的,都是給了這小女娃娃了。
想來這女娃娃在林家人心中,現在應該也都是要比一般人,都是要重要上很多才對。
“啪啪……”外面的門不時的被拍響著。
小安拿著燭臺也是從屋內走了出來。
他一手拿著燭臺,一手也是打了一個哈欠,不會又是向他家的公子求醫的吧?他家公子又不可能在此地呆的時日有多久,這些輕微風寒之類的,不能總過來找他們公子。
大白天的過來也就算了,他們也是忍著。
可是這半夜敲門的,誰還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