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修然連忙過去,也是趴到了塌上,握緊了妹妹的小手。
“泥泥別怕,哥哥在的。々
小女娃一見是自己的哥哥,再是咧開小嘴笑了起來,又乖又可憐的。
“來,泥泥,我們來給夫人磕頭,謝謝夫人的救命之恩。”
婁修然知道,如果沒有沈清辭,他們兄妹兩個人,不是被塌死,就是病死,他們雖然小,卻是知道人要感恩。
這是娘以前說的,娘也是說,讓他好好的照顧妹妹,也是讓妹妹長大,他要做一個好哥哥,不管發生了什么事,都不能丟下妹妹。
因為妹妹只有他這么一個哥哥。
小女娃從塌上爬了起來,,然后被哥哥小心的抱到了地上,兄妹兩個人都是規矩的跪在了地上。
沈清辭發現這小女娃到有一雙十分漂亮的眼睛,笑起來這時,就跟兩個彎月牙兒一樣,雖然黑黑瘦瘦的,卻是長的十分清秀可愛。
也能得知其母親應該也是長的不丑不差才對。
“夫人身上香香的。”
小女娃皺皺鼻子,就是香香的。
婁修然也是聞了一下,他聞不到啊。
“咦?”沈清辭連忙上前了一步,也是蹲在小女娃面前,“那你聞閏這個?”
她將小烙白從自己懷中捧了出來,然后放在小娃娃面前。
小女娃聞了聞小烙白。
“香香,是……”
她歪了歪自己的小腦袋,“像是糖塊的味道,甜甜的。”
沈清辭突是笑了,她摸了摸小女娃的小腦袋。
想不到還撿了一個寶,這樣天生嗅覺的靈敏之人,是天生的調香師,也是一品香日后必不可少的人才。
“悠悠好好養身體,到時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悠悠?”
小女娃娃不不明白,是誰,誰是悠悠啊?
“悠悠就是泥泥。”
沈清辭耐心的對著小女娃解釋道,“泥泥不好聽,我們日后就叫悠悠悠悠,哥哥也不叫小黑,叫修然,日后等你們識字之后,就知道自己的名子是什么了?”
小女娃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哥哥,姐姐說我們可以上學。”
又一句姐姐,其實沈清辭真的想要說一句,我不是姐姐,我是你們的嬸嬸,如果你們想要叫婆婆也是可以。
修然摸摸的妹妹的小腦袋,“恩,夫人說我們可以上學,日后還可以頓頓都是吃肉,也有好喝的湯喝。”
“那能吃它嗎?”
小女娃伸出小手指,指向了沈清辭懷中抱著的小狐貍,“可不是以吃兔兔,兔兔肉肉好吃。”
而此時,沈清辭懷中的小烙白好像也是感覺到了,有人想吃它一樣,一瞬間就嚇的將身上的毛給炸了起來,再是往主人的懷中縮著。228文學網
沈清辭安撫的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它不是兔兔,是只狐貍,不能吃的,身上沒有肉,也有毒,吃了會肚子痛痛。”
小女娃可能還不知道狐貍是什么,因為她沒有見過狐貍,不過一聽說有毒,會吃了肚子痛,她就有些害怕了。
“你好好照顧妹妹,”沈清辭再是摸摸修然的小腦袋,“有事情找你白姨嬸嬸就好。”
“恩,”修然用力的點頭,他會照顧好妹妹的。
沈清辭這才是走了出來,而迎面而來的風,再是吹在她身上,似乎風里面帶起來的雨絲更多了一些,說不定,還真的會同牛婆子所說一般,有一場更大的雨在等著他們。
那么,她回頭,也是望著自己所住著的這宅子,會漏嗎?
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讓牛新早些過來,將這宅子修的就跟王府一樣,這樣就不怕漏雨了。
哪像是現在,她時不時的,都是在擔著這里會不會漏雨之類的,還是日不能安,夜不能眠。
而到入夜之時,沈清辭還是在做著香料,一大一小的狐貍,都是趴在她的桌子邊上,這吃飽了,也是美名其曰的,正在消化。
突的,那又是一道電閃雷鳴,也是驚的那只小的一下就跳了起來,一見沈清辭在,也是跳到了她的懷里。
看起來弱小又是可憐的,求親親求抱抱,也是求著舉高高。
而就是它這一撲,差一些沒有讓沈清辭毀了一味香。
她只好將小狐貍抱好,再是繼續的調香,然后不由的也是看著屋頂,真不漏雨嗎?
她連忙回去檢查著那些木架子,架子上所放的都是香料,而這些香料也都是瓷瓶裝好了,所以哪怕真的就是漏雨了,也是沒有什么關系,再是如何,這些瓶子也總歸的,就是見不了雨,所以她的香料目前為止,還是十分的安全。
外面再是一陣電閃雷鳴,不但是將小狐貍嚇到了,就連沈清辭自己也都是被嚇到了。
她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后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
“不怕啊,”她安撫著懷中的小狐貍,“你看只是下雨的,又不是烤你的毛,你怕個什么,我才是怕呢。”
小狐貍將自己的整個小身子都是縮了起來,說不怕那真的就是假的,這小身子都是抖成什么樣子了,身上的毛一根一根的,也都是跟都炸了起來。
再是轟的一聲,桌子著的年年也是抬起了腦袋,然后看著眼前這一人一狐,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可怕?
這些自然現實就只有人怕,它們狐貍可是一點也不怕。
當然那只也是叫做狐貍的,它的某個蠢弟弟,被它自動的給忽略了,那就不是一只狐貍,哪有狐貍長著如此小的膽子,這是哪里來的假狐貍吧?
直到外面的雨再是瓢潑般的下了起來,沈清辭再是檢查了一下,自己頭頂上方的屋頂。好像還真的就是不漏的。
“夫人。”
外面的白梅也是敲起了門。
“恩,我在的。”
沈清辭將桌上的香料都是收拾了起來,而后白梅也是推門走了進來。
“夫人,前方的路可能是斷了,公子應該是無法回來。”
這才是白梅新得來的消息,聽說斷了很大的一段,只能等到天晴了這后,才能將路給修好。
“我知道了。”
沈清辭清其實也是沒有多意外,那一條路她其實早就已是觀察過了,本來也是存著要修的意思,不過就是最近這些時日以來,一品香與香室這邊,一直都是在忙,所以她也是將外面的那條路先是放上一放,等過了一些時日之后,到時再說修那條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