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個好像是烙白?”
長青正好就認了出來。
之所以還要給前面再是加上一個好像,那也就是因為這烙白同他們不久前所見到的那一只不同啊。
烙白一直都是一只瘦狐貍的,這一接回來,三天兩頭的病,也沒有年年幼時時候好養,所以總是瘦巴巴的,感覺沒有幾兩肉,可是現在這只明顯的就是一只小胖子啊,這小肚子都是要拉到了地上。
所以這個真的就是烙白嗎?
會不會是另一只狐貍的?
“嘰……”
小烙白一見到男主人,可是親了,直接就跑到了男主人的懷里,果真的,這是一只有靈魂的小胖子,當然也是一只十分的靈活的小胖子。
“我的天!”
長青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這還真的就是烙白的,聽這聲音就知道了。
就是這一下子怎么的養的這么胖的?
烙衡慮伸出手的,摸了摸烙白的小耳朵。
“她給你吃了什么了,怎么的將你吃成了球?”
烙白的尾巴搖了又搖的,好像十分的得意。
而長青他們一聽此話,剛才懸緊的半顆心,這也才主是放了下來,至于為什么是半顆,其實剛才是在見到這只小狐貍之時,他們的心就已經放了下了半顆。
烙白都沒有事,沈清辭那就更不會有事了。
烙白又不是年年,這只還是太小,都是由人喂著長大的,它自己根本活不下去,先且不說,怎么可能吃的如此胖?
而能胖成了球,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是夫人喂的
“嘰嘰……”
年年也是向前跑著,耳朵也都是跟著飛了起來。
他們都是跟著年年呆了近二十年的時間了,這只狐貍是什么性子的,他們怎么可能不清楚,而現在的它,明顯的就心情極好,這就證明主人真的在的,不然的話,它現在的八成也都是攤成了狐貍餅,哪還可能跑來著?
而在山洞那里的沈清辭,正巧的又是烤好了一條魚,結果動作卻是不由的,也是跟著微微停了一下。
這種氣息,像是烙衡慮的。
她猛然的轉過了身,結果就聽到身后的有腳步聲而來,而伴著的,則是微風過處的,那種淡淡的梵香之息。
這是烙衡慮。
哪怕再是輪回,再是分別,烙衡慮身上的氣息卻一直沒有變過,哪怕她歷經一場的生死,可卻仍是記住了,當年那個在最后送了她一程,也是全了她一生的人。
更是這一世當中,對她不離不棄,也是讓她最為信任之人。
她信他,哪怕在這里,她從來都沒有過慌張,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信他,她信他可以帶她出去。
看吧,他就是來了。
年年跑了過來,也是跳到了虎皮那里,也是趴在那里就睡了起來,而小烙白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將自己的整個小腦袋都是掛在了主人的胳膊上。qq
虎皮什么的,都是沒有主人重要。
它是最愛主人了。
沈清辭將自己的烤好的魚拿了起來,要不要吃些,這里的魚挺好吃的,而她的眼中星光點點,笑意也都是如初。
除了衣服舊了一些,人好像也沒瘦,而且臉色也是很好,顯然的,她將小烙白給養胖了,當然她自己,也是過的不錯
這樣的話,應該也是沒有吃多少的苦才對。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站在沈清辭面前,然后輕輕撫著她的發絲。
“阿凝,可是吃苦了?”
“沒有啊。”
沈清辭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摔下來之時,掛在了一棵樹上,你沒有發現,這里不知道落了多少的樹葉,所以地上也都是軟著的,所以也是沒有摔傷,后來我在這里發現了這個山洞,可能是以前獵人留下來的,里面什么都是有,外面的那個水潭有魚吃,魚很好抓的,所以我沒有冷到,也是沒有餓到。”
而她如此說,也是將自己背上的那些傷給忘記了,其實當初她傷成什么樣子,她自己都是不知道,而且她也沒有藥,更是看不到,所以一直以來也都是沒有管,現在都是近一月過去了,早就已經好了,說不定就連疤也都是沒有留的。
“那便好。”
烙衡慮終是松了一口氣,他就是怕她會吃苦,可是他卻一直相信,沈清辭哪怕真的一個人到了一個地方,她也都是可以活的下去,看吧,果然的,這從蒼濤一路而回,她吃的苦,吃的虧最多的,也就是那么一次。
當然也是因此,她有著十分強生活能力,他們這幾年,一直也在外面,他也是帶著她外面生活了很久,很多事情也都是的由此而懂,也是由此而來。
她比一般人要懂的多,也是比一般人要沉著冷靜的很多。
“來,吃魚,”沈清辭將魚放在烙衡慮的面前,“我才是烤好的。”
烙衡慮拿了過來,也是想要知道。她這幾日到底以什么為食,是不也是真的過的好。
結果當是他吃了一口魚之后,到是意外,這些魚的味道,確實不錯,魚肉也都帶著微微的一些咸味,所以到也都成了天然的作料,哪怕是不加任何的東西,只是這樣的單純的烤起來,這味道也都是相當的不差。
“它也吃這個?”
烙衡慮將懷中的這只胖狐貍,放了下來,以前抱著這只之時,還沒有多少的重量,現在這一下子就跟著長大了。
小烙白跑到了年年那里,兩只狐貍也是挨在了一起,就是明顯的一灰一白著,當然也是知道哪只狐貍過的好了。
雪狐的毛色,就是它們最好的代表。
毛色越是鮮亮,就代表它們的身體越好。
現在年年這說睡就睡,就知道它有多累了。
小烙白舔了舔年年耳朵上面的毛,然后也是將自己的小身子縮了起來,挨著哥哥睡。
沈清辭看了那兩只狐貍一眼。
“烙白是吃虎肉的。”
“虎肉?”
烙衡慮挑眉,“你打到了老虎?”
他雖是沒有見過沈清辭的這種本事,卻知,她根本就不當山中的那些野獸是野獸,有一一只倒一只,有兩只就倒兩只,反正沈清辭以往的豐功偉績先且不提,府中的那幾張虎皮,都是她自己打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