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
沈清辭懷中的小白狐貍好像也是感覺到了什么,突然就上前,對著黃有光那一張臉就抓了過去,這一爪子直接就留下幾條十分深的血痕出來。
而后,就聽到黃有光的一個尖叫。
這光是聽叫聲,也都是知道有多疼的。
小胖狐貍再是跳到沈清辭的懷中,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小爪子。
沈清辭伸出手,輕輕撫著它的小腦袋,也是透過一層紗帽,冷清的看著地上那個不斷尖叫著的人。
就這樣的膽子,也是敢殺人。
對,殺人。
殺誰?
自然提想要殺了她。
她認出了她,顯然的小胖狐貍也是相同。
她認得這個人的氣息,那種帶著蔥,還是加著蔥油餅的味道,每個人身上會有不同的味道,哪怕是吃著同樣的一根蔥,可仍會有不同的味道出來。
同一人不會出現兩種不同的味道。
所以,她找出來了,找出了這個當初推她下去的人,也是讓她什么都沒有挖到的人。
這個人有罪,他有大罪,他罪不容誅,他罪大惡極,他合該被人千刀萬剮。
而沈清辭身上突來的怨氣,也是讓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了,尤其是白梅幾人,站在這里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梅不由的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這都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她也就真的不明白,夫人這種怨氣到底從何處而來,不是前幾日好了嗎?
夫人還突發其想的,來了一個吃蔥比賽。
她還以為夫人這是心情好了,也是將那些不快之事給忘記了,而顯然的,沈清辭并沒有忘記,甚至她的怨氣一直都是在,之所以讓她們以為都是消失了,也只是因為她將這些怨氣都是積攢了起來,這是準備來上次的大的爆發嗎?
沈清辭隔著紗帽看著地上那個一臉扭曲的男子。
“怎么的,現在知道疼了,知道怕了,當初推我下去,怎么就不怕呢?”
而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愣在了那里,甚至就連此時空氣也都是跟著凝凍起來一般,更是讓人就連大氣也都是不敢喘上一下。
當初推她下去。
推她下去。
推下去。
推……
“是你做的?”
白梅直接就上前,一腳就踢在了黃有光的臉上。
而她再是想起,自己這一個月過的什么日子,吃不下睡不著,眼淚都要流光了,更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公子交待,差一些也都是跟著尋了短見。
而這些都是怪這個人。
是這個人將她家夫人推下去的。
是誰給了他如此大的膽子的?
上一個敢對她家夫人動手的,現在的墳頭上面的草,都長到一人高了。
而黃有光也是嚇的血色全無,全身上下也是不斷的顫著,若人家說的不是真的,他又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這一臉的心虛,就算傻子都是可以看的出來。
他不但是心虛,還是害怕了,更是恐懼了。
沈清辭抱著小胖狐貍站了起來,她現在不想呆在這里,不然的話,她一會可能真會上去踩人,不但是要踩人,她還要踩臉。
雖然說,黃有光早就已經沒有臉了,一邊的臉被烙白給抓爛了,而另一邊的臉,也不知被白梅給踩了多少遍。
而沈清辭到是想踩的,不過就是怕臟了自己的鞋子。
她這個人做事,向來都是喜歡斬盡殺絕的,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作任何一個后患,哪怕是黃有光這么一個小人。
螞蟻尚能上慟大樹,更不用說一個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又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就能回他們一刀,就算她沒有事,可是她的孩子,她的孫兒,難保的有一日,不會被這樣的人所害。
所以她不在乎,會不會將人給捏死。
因為她同時捏死的,還是潛在的那些危險。
更何況,那個人他該死。
而她已經對他們夠是寬宏大量了,沒有將他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是一同的治罪,只是黃有家一家子,看來也是留下不得。
她現在其實都是有些后悔,這樣的人,當初她就不應該對他們手軟,只是她沒有想到,有些人的心,比她想象中的要狠的太多,當然她也是太過小看了自己的那些敵人。
一個小人物,可也都是差一些害的她尸骨無存。
至于王桂香還有黃有光到底是怎么解決的,沈清辭并沒有過問,說來這些人,其實都不值得她去親自的過問什么?
要不死,一了百了。
要不生不如死。
而不管怎么樣,這王桂香家的,還有與他們有關的人,一個也不能再是出現在她面前。
直到此人找到了之后,沈清辭的怨氣到也都有了一個發泄點,也沒有以往那樣的怨氣橫生了,可是這個地方,她卻不愿意再是呆下去了。
只是感覺在此地有些累。
不知道是不是她破壞了這里的平和,也是讓這里的村民,經歷一次又一次心驚心膽顫。
所以她感覺自己還是不要留在這里好,然后還了這里的一方平安,至于香室,她還是放在此地,算是這個村子當初收留了她們母女兩人的恩情。
不管如何,總歸的,給了她們母女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哪怕她娘親最后還是將命留在了這里,可是最起碼,她最后的日子,卻不是漂泊著的。
“我們走了,”沈清辭抱著烙白,當然也是讓人將兩塊虎皮給帶走,還有那些虎骨之類的東西。
這兩塊虎皮她到沒有用多少,可是這兩只狐貍卻好像十分喜歡,所以她也就送給它們了,至于虎骨她還要帶回去給她爹爹泡酒渴。
烙衡慮說,這些虎骨十分的好,比起一般的虎骨都是有用上一些,因為這兩只老虎的壽命,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要長,所以是大補之物,不但是虎骨,就連虎肉也都是相同。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讓烙白這只先天不良的狐貍,一下子就長了這么多,就連年年也不過才是吃了幾天的虎肉,也都是要將自己掉的那些肉給補了回來。
沈清辭將烙白捧到自己眼前,你要快些長大,不然的話,就虧了我的給打的兩只大老虎,那兩只若是拿出去賣,也不知道要賣多少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