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成了她,她早就已經將香室搬出那個村子,以后再也不會理會那里的刁民。
可是夫人卻是對于他們多有寬容。
而她想想,現在的心中還是不舒服的緊。
“留下吧。”
沈清辭按了安自己的額角,這一次她感覺哪里也不算是太好,當然就像白梅所說的,她也是吃夠了大虧,可是大多的村民還是好著的。
不能因為那么一兩顆老鼠屎,就真的將一鍋湯給倒了,再是如何,那湯也都是她費盡心力熬出來的。
白梅聽罷,也是知道了,這也是出去,將村里人送來的東西都是留了下來,當然他們也不可能白拿了人家的東西。
她家夫人還沒有這般小氣的。
她直接就從自己的錢袋子里面拿出了幾十兩的銀子,也是給了來人,讓這人將銀子都是送回了村子,也是分給那里出了東西的村民
再是如何,也不可能讓別人吃了虧。
她家夫人總說吃虧是福,也不知道她這一輩子吃了多少次的虧了。
不久之后,白梅過來之時,手中已是拿了一樣東西。
這是牛婆子讓人給送來的,說是要親手交到沈清辭的手中,其它的他們可以都不看,可是只有牛婆子送來的,白梅才會給那么一兩分的顏面。
白梅將東西放在了桌上,然后打開,里面也是露出了一個油紙包,她再是將油紙包打開,原來里面放著的不是別的,而是牛婆子親手做出來的那些野菜餅子。
沈清辭直接就拿了一塊吃了起來。
她在村子里,最是喜歡吃的,就是這個了,牛婆子做出來野菜餅子別有味道。
而現在這些野菜餅子,她才是吃了一口,就知道這是牛婆子親手所做出來的,也就只有牛婆子做出來味道才是正宗。
其它的人,再是如何也都是做不出來相同的味道。
她就會在那里一塊一塊的吃著,這吃著吃著,到是將自己的肚子吃飽了,當然同樣的,也是將她的心情吃的好了一些。
“嘰嘰……”
這時,一只胖狐貍跑了過來,一下子也是跳到了桌上。
“你也吃上一些。”
沈清辭再是掰了一塊,放在了烙白的面前。
烙白用鼻子聞了一下,然后就著沈清辭的手指,就將那塊野菜餅子給吃光了。
它到了一個不挑食的小東西,這肉吃,菜也是吃,而現在好像被那些虎肉給喂的身體好了很多。
本來沈清辭還是擔心,這要是沒有虎肉吃了,到時它再是餓瘦了怎么辦?不過好像,有沒有虎肉也都是一樣,那些老虎肉,前幾日就已經吃完了,而它到還是沒有瘦,還是這么一幅圓滾滾的樣子,到也是生的可愛非凡。
沈清辭再是掰了一塊給它喂。
烙白確實就是一只聽話的乖狐貍,主人給它喂什么,它就吃什么,才不管是肉還是草的。
等到它吃飽喝足了,就跑到里面的床塌那里,也是將自己團成了一個小白團子,就在那里睡了起來。
而沈清辭吃完了野菜餅子,心情到也是沒有那么差了,她再是帶著白梅去了院中,也是查著那些村民給她送來了什么東西?
都是一些菜,還有他們做出來的腌菜一類的,還有的一些根雕木器,雖然都不算是精致,不過到場的,也都是有著他們的一些新意在。
沈清辭走了過去,再是從里面拿出一個木雕出來。
這些到是挺好看的,而且四周的邊角也都是打磨的十分平滑,可能拿回去給團子玩了,小團子現在正是好玩的時候。
而團子喜歡,小園子應該也是挺喜歡的。
而想起小園子,沈清辭的心中,總是有些懨懨的感覺而來。
如果小園子還在那有多好的,她回去就可以同他玩了。
將手中的木雕放在了一邊,逃清辭這才讓白梅將這些東西都是收好,準備全部的都是帶回到京城當中去。
“你決定了?”
烙衡慮這一回來,就聽到了此事,當在他也是知道,沈清辭這是打算直奔京城而去,到是不愿意去其它的地方了。
“恩,不去了。”
沈清辭趴在了桌子上,也是玩著烙白的小爪子,烙白也是任她玩著,有時還是挺配合的,再將自己的另一只爪子給她伸過去。
也是讓她玩個痛快。
誰讓這是主人來著,又不是別人,要是別人,它的小爪子那就不是給,而是上去撓了。
“為什么不去了?”
烙衡慮坐下,也是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在沈清辭面前,不是說還要去下一個地方,怎么的,這卻是要回去了?
“我想吃梨子了。”
沈清辭在桌上托起自己的臉,梨子快要熟了,我想回去吃,其實她要不要再是說上一句,她沒有找到好東西,現在心里還是挺失落的,所以讓她好好的緩緩。
“好吧。”
烙衡慮將手落在她的肩上,再是輕輕的拍了拍,“等到梨子吃過了,到時我再是帶你出來,帶著年年去尋寶,總歸的會找到好東西的。”
“好啊,”沈清辭用自己額頭蹭了蹭他的大掌。
雖然說,其實她還是感覺這種希望渺茫的,有些太不切實際,還不如她多開幾家一品香賺銀子多,可是人生嘛。
總有一些驚喜在的,對不對?
沈清辭再是抱起了烙白,她困了,要好好的睡上一會。
烙衡慮幫著她拉好了被子。
“睡吧,我在這里陪你。”
沈清辭打了一下哈欠,當了一段時間的野人,她的精力仍然也是耗損了委多,哪怕是幾日過去,她還是有些有容易泛困,大夫說,她這是累著了。
而有時的累,不只是因為身體,同樣的,精力也是相同。
畢竟現在的沈清辭已不是不是以前的她。
她的身體在之前耗損了太多,雖然這幾間到是調理好了一些,可仍是留下了一些病根,想要完全的恢復,想來也都是有些不太可能。
所以烙衡慮也是感覺,他們要回去一次,也是讓她好生的休養休養,這一年半栽的,也不要再是出門的好。
京城那個地方雖然吵鬧,畢竟是天子腳下,也是可以讓她安心的休養。
烙衡慮伸出手,也是將沈清辭發上的那根簪子拿了下來,就怕她這一會翻身,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