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保的,這過了一定的時辰,又會發臭。
所以現在,她這心中也都是的七上八下的,也是坐在這里未敢亂動,也準備在此守著女兒,多守一個時辰,就一個時辰。
而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的過著,直到了太陽落山,也直至到了華燈初上,王姑娘都是睡睡醒醒了好幾回。
她時不時的會拉起自己的袖子,就是想要知道,是不是還有味道在?
結果沒有,一直都是沒有,在她身上也是找不到別的味道,只有除了些淡淡的藥味。
“姑娘,藥熬好了。”
一個丫環過來,手中也是端著一碗藥,這藥方是那位的小神醫留下來的,說是連吃上三日,到時胳膊上面的那些棉布也就是可以拆了。
“藥,對了,藥!”
王夫人連忙也是也是從丫環的手中,端過了藥,也是親自將藥喂給了女兒,這藥可是一不也不能落下的,她就怕這少吃了一頓,到時要再是臭了那要怎么辦?
而現在已是過了五六個時辰了,可是現在仍是沒有什么怪味。
王姑娘現在也不說藥苦了,只要可以除掉身上的這種臭味,就算再是苦的藥,她也都是可以喝的下去。
一碗藥也是被她喝到了見底,而不由的,她再是拉起自己的袖子,也是聞了一下。
還是沒有味道。
“母親,你也是聞下,看是不是還有味道?”
王姑娘連忙也是拉過了王夫人,現在就是想要確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不臭了。而她都是有很久的時間,沒有這么的輕松了,也是沒有聞過那樣臭了
別人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就想吐,而她也是相同,她也是挺想吐的。
說來也是奇怪這,人自己身上有沒有味道,自己其實聞不到的,可是她身上的這些臭味,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當然也是聞的清清楚楚。
而現在她自己聞不出來,那么是不是別人也是同樣的聞不到?
王夫人還沒有說話,一邊丫環,就連忙上前。
“姑娘,你身上沒有味道了,真的沒有味道了。”
王夫人自己也是聞了一下女兒的袖子,確實就是沒有的。
她不由的也是拍了一下胸口,謝天謝地,這都是五個時辰過去了,應該也是不會再臭了才對。
“對了,我要告訴給你父親,還要你的兄長。”
而為了這個女兒,都是沒有將王大人的頭發給愁到了白,現在女兒好了,老爺也是應該不用擔心了。
“母親……”
王姑娘連忙的,也是拉住了王夫人,結果她動了胳膊,也是扯疼了自己的傷口,她連忙的也是收回了手,這下再也不敢亂動了,因為太疼了。
王夫人一見女兒的臉色不好,也是嚇了一跳。
“雅兒,你怎么了,你可別嚇母親!”
她剛才還在在高興,這不會在下一瞬間,再是給她來個什么意外,而這樣的意外,她也實在就是接受不了。
“我沒事,”王姑娘也是小小一笑,等著那陣疼痛過去,其實也是沒有多疼的,就是她只要動作一大,就感覺不怎么舒服,而只要不動,再是靜坐個一會兒,便是好受的很多。
“那就好。”
王夫人也是松了一口氣,然后拍了一下女兒的手背,“你可要好生的休息著才行,母親這便去見你的父親。”
“先不要,母親。”
王姑娘也是連忙的阻止著王夫人,“現在還不知道是否真能好,如果到了明日,還是一如從前,不就是讓父親空歡喜一場。”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不知道的好。
如此的大驚大喜,父親怎可承受得了?
王夫人這一想,也正是如此的。
要不再是等上一些時候,等到真的確定不會臭了之后,她再將此事告訴給老爺。
王姑娘勉強的一笑,臉上不由的,也是多了一些失落,她其實也是怕,真的會怕,自己到明日過后,又會發臭。
如果真的如此,與其將自己的一生,都是關于的房中無法見人,也是累及了家中的父母,她到不如死了干凈。
“沒事的,女兒。”
王夫人連忙也是抓緊了女兒的手,“那位烙小王爺是神醫,他說能治好,定然也就能治好的。”
“神醫,他是神醫?”
王姑娘也是提起了精神,真的是神醫,如此年輕的男子,竟然是神醫。
“他是墨神醫的弟子,”王夫人再是坐下,對著女兒說著那位的事情,當然有些事情,她其實也是從沈清容那里聽來的。
“聽說,上一次的蝗疫就是他出手治好的,他也是制出了一種可以治蝗疫的藥,上一蒼濤使節過來,還用重金買了回去。”
這朔王府果真就一個藏金之地。
那位朔王妃,還有那位小郡主,緣也都是擁有一雙點石成金的雙手,而那位烙小王爺,雖然不會制香,可是一手的制藥術,卻也都是天下少有。
她將自己能知道的事情,也都是說給了的王姑娘聽,王姑娘這聽著,聽著,也是睡著了,許也就是因為那些藥中,也是多了一些安神之用。
王夫人見女兒睡了,連忙也是吩咐著一邊的丫環,讓她們好生的照顧著,另外也是點上好的安息香。
丫環也都是一一的答應過了,王夫人這才是站了起來,也是準備離開,就是她怎么老是感覺,自己好像將什么給忘記了,可就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到底是什么呢?她這左思右想的,始終都是想不起來,到底她將什么事情給忘記了來著?
直到她從女兒的院子出來,這才是不由的暗叫了一聲不好。
她好像將沈清容給落在了外面。
而此時的天也都黑了。
“俊王妃呢,她人可是在?”
而她這句話問出來,怎么的都是有些說了廢話,都是這個時候了,沈清容怎么可能還會呆在此地,她應該早就回去了才對。
而丫環也是回著,俊王妃早就已是離開了,說過幾日才是過來看大姑娘。
王夫人一聽,心里總是有些小小的心虛,不過,她想著,以著沈清容與自己幾十年的關系,兩家也有可能日后就是親家,所以她應該也不會將他的這些怠慢,放在心上的才對。